拂曉公司,晨希分部。
伊羨子正在宿舍里一邊擼著貓,一邊吧唧吧唧吃著薯片看電視。
忽然,電子終端響起。
“哎呀,真是吵死了。”
滴滴滴。
滴滴滴。
滴滴滴。
伊羨子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滴滴滴。
聽到電子終端響聲超過三下后趕忙起身接電話。
看來是公事。
“喂?原來是白白啊,我記得我的任務周期不是已經提前做完了嗎?怎么還有任務?”
電話另一頭響過沙沙的雜音,但伊羨子已經習以為常。
“我記得你最近不是缺錢嗎?有個新任務,可以額外獲得百分之五十的獎勵?!?p> “這么好?哪家小隊那么不知天高地厚亂接任務?”
“就是你對門那位咯,不過目前的情報來看,新任務至少有五名敵對超凡者,與事先情報有誤差?!?p> “哦對了,負責任務的小隊申請了兩名支援,你要去的話可以自己挑一個隊友或者我?guī)湍惆才乓粋€隊友。”
嘖,怎么對門那個鄰居那么弱,第一次任務就喊增援。
算了,萬一死那了我這門不就白修了?
“那我去吧,你待會傳給我小隊信息,我大概看著琢磨琢磨?!?p> “好的?!?p> 放下電子終端,伊羨子嘆了口氣看著沙發(fā)上才沒開多久的薯片。
“算了,待會邊走邊吃吧?!?p> 伊羨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狠狠的擼了一把貓咪。
假期都不讓我過安分!
不一會,手里電子平板出現了小隊信息。
“嗯...文葉羽,啊是那個大佬的傳人,也不知道是關系戶還是實力強?!?p> “宋衡,啊對了,對門那個好像就是叫宋衡來著。天賦剛開啟時暴走的精神力切開了房間的門...”
“有意思,看看最后一個。”
“茉璃?怎么她帶的隊還能出問題了?!?p> 想到這里,伊羨子忽然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喂,白白啊,誒對對對是我,我已經決定好了,就把那個蔓憶跟著一塊帶過去吧?!?p> “不用征得他同意,他有什么問題我跟他聊兩句就行?!?p> 掛了電話,伊羨子悠閑的走進臥室,翻了翻衣柜。
“這個不方便行動?!?p> “這個顏色太艷了?!?p> “這個也太丑了吧,以前的我都是什么奇怪口味?!?p> “這個小了?!?p> “這個...”
伊羨子掏空了衣柜,看向床上如山高的衣服堆。
算了,這次出任務還是就這一身官方制服吧。
丑是丑了點,但是好發(fā)揮戰(zhàn)斗力。
......
地下室被伊羨子無情的敲開。
面前一臉仙氣的男生便是蔓憶。
“你喊我干嘛啊,我很忙的?!?p> “有人任務,你接不接?”
“不接?!?p> “茉璃也在任務里哦?”伊羨子露出一絲壞笑。
“跟我有什么關系?說了不接別煩我了。”
“這不是,前幾天聽說有人私自潛逃,不報備就肆意出門逛街嗎。我感覺這種亂象咱得...”
蔓憶聽后苦著臉,無奈道:“行了,我去就是,小隊信息給我。”
“三個人,還有監(jiān)察局...”
“這能出什么事?。课夷懿荒懿?..”
看著伊羨子和善的眼神,蔓憶低了低頭道:“去就去,不過我得帶點東西?!?p> 說罷,蔓憶起身收拾東西。
伊羨子低頭看去,卻發(fā)現一個精致的紙人。
“你的紙人已經做的那么好了啊?誒讓我看看,還挺耐捏的?!?p> 蔓憶一把搶過。
“還沒做好,你出去等我收拾完!”
“好好好,年紀輕輕的那么沖干嘛?!?p> 伊羨子被蔓憶轟出地下室,無奈的回到了房間。
貓咪慢吞吞的走來迎接伊羨子。
伊羨子看向客廳里的貓糧,邊倒貓糧變擼著貓咪。
忽然,伊羨子感到一絲不對勁。
不行,出任務的幾天得喊人幫我把貓喂了,不然這傻子一個人吃飯不節(jié)制,再胖點壓身上就不舒服了。
說起胖,伊羨子皺了皺眉頭。
“這貓...好像真的又胖了點?!?p> 伊粒橘色的身體動了動,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肥肉。
伊羨子被伊粒的動作引得也跟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
好像,應該,大概,也許,可能,目測,確實。
變胖了點。
此刻,伊羨子看向貓咪的眼神更和善了。
伊粒忽然感到一陣惡寒。
危.貓咪.危。
......
工程車上,見蔓憶依舊在低頭做著紙人。
伊羨子看著蔓憶把一個又一個奇怪的零件貼在紙人身上,不由得好奇道:“你這紙人還得多久才能弄好???”
“快了,你不喊我出任務我今晚就能弄好。”
別說,還挺好看的。
蔓憶嘆了口氣,在伊羨子不察覺間,手中多出一團能量融入紙人之中。
“這劫難要哪年哪月才能渡完啊?!?p> ......
......
星輝南郊。
楊仁昭雖然受了一式閆甲的襲擊,但一身象力依舊護得他毫發(fā)無傷。
“舒坦!再來!”
正欲起勢撲向閆甲時,忽然一陣風吹來。
“切,晦氣。不行,得再打一架才走!”
楊仁昭自言自語著,再次催動巨象戰(zhàn)法。
象鼻式!
只見楊仁昭兩手變得柔軟,楊仁昭身體一轉雙手順著慣性砸去。
閆甲兩手接過楊仁昭砸來的手,卻意識到一股奇異的沖勁從那兩只手上傳來。
閆甲暗道不妙,轉身卸下沖勁
乘著楊仁昭還未收回雙手,閆甲雙手飛速擰著楊仁昭的軟手。
軟手如同麻花一般猙獰,卻見楊仁昭的身體跟著麻花般的手騰空旋轉著。
在最后一圈轉完后,如陀螺般的楊仁昭朝著閆甲撞去,閆甲自知不能硬扛。便在面前生成一道斜面盾,楊仁昭撞上斜面盾后騰空飛起。
此刻,楊仁昭在天,閆甲在地。
巨象戰(zhàn)法·象倒!
楊仁昭從高處重重的落下。
閆甲彎下腰翻滾,在腳下生成護盾猛的一踏,遠離了楊仁昭的象倒。
按常理,地面本應只承受楊仁昭的重量。
但楊仁昭施展象倒之后,全身對地面的壓力呈幾何增長。
大地被壓得龜裂,閆甲也在起身時被面前楊仁昭這一壓震得險些站不穩(wěn)。
一旁秦柯也沒閑著,乘楊仁昭未緩過來,腳下生松高高躍起,一式鶴鋒沖下。
先前一式鶴峰以手為鋒,威力并未完全顯現。
現在這一式鶴峰,由雙腳為鋒,威力更盛。
楊仁昭無法,雙手護心硬抗,鶴鋒落入軟手之間如陷泥潭,但楊仁昭更不好過。
雙手承受著鶴鋒一式,心口也在承受鶴鋒的鋒芒。
楊仁昭硬接時,耳邊再次吹來一陣風。
“煩死了,打也打得不盡興!”
楊仁昭啐口罵了一聲,隨手拿起木棍一陣橫掃,楊仁昭閆甲二人受這陣力道的威能威脅得后退幾分。
在二人穩(wěn)定好身形后,面前塵土四揚。
再待到一切歸于平靜之時,楊仁昭早已消失。
與楊仁昭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名被綁在樹上的魔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