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從李國那聽到黛歌不做老師了,然后白亦也離職了。這天白亦吃完飯正感嘆這個世界真好走回自己房間想去休息時忽然后面出現(xiàn)了一個人,他回頭看竟然是黛歌!黛歌主動找我了!他請黛歌去客廳沙發(fā)上坐自己則去倒茶,黛歌卻說不用麻煩了自己就是來了解一點情況,了解完就走了。白亦對于黛歌的到來自然是非常高興,在軒轅國的時候那時黛歌是太子妃而自己是二皇子。以前自己并不認識她,之后在一次家宴上認識了他的這個弟妹,只那一眼就對她一見傾心。那時自己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去太子府,就是為了見她一面,本來以為只要再過些時日自己就會死心,可是隨著時間越久沒想到對她的心思越重,而且見了第一面就會想見第二面第三面。往后自己的感情越發(fā)收不住,直到出現(xiàn)了想把她占為己有的念頭,想要把她放在家里,好好珍藏。黛歌坐下問白亦知不知道酸與在哪,白亦聽到她這么問大吃一驚。她問這個干什么?她不會是……想找幻鳥!老人說酸與的故事的時候說酸與幻鳥一起修煉,到最后不知為什么酸與竟與幻鳥心元相通,不管對方在哪在干什么都能知曉。黛歌該不會是想通過酸與找到幻鳥吧,可那個只是大人講給小孩的故事,這……可信嗎?再說自己就算知道酸與在哪自己也不會說的,酸與天性嗜血,黛歌又是玉命,普通人對它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誘惑,更何況是她自己。白亦搖了搖頭,可黛歌看穿了他的謊言,黛歌說他要是說了謊臉上是藏不住的。黛歌幾乎是懇求的語氣,她只是想知道酸與在哪。白亦解釋說自己不是不肯說,只是一旦說出它在哪黛歌肯定要去那。自己只是擔心黛歌去了以后會有生命危險。黛歌說他不用擔心,說自己給了它自由,它向自己保證暫時不會吃了自己。可白亦又說到:看,你都說了是暫時的,所以難保它不會吃了你。黛歌還是固執(zhí)的堅持要去,她說就算傳說不是真的但這起碼是一個機會自己還是要去試一下。反正自己只是一個魂魄不會有大事的,再說自己是玉命,再不行自己還有水玉。玉命就是一種命數,軒轅國的每個人都有他們自己的命數。不過就連皇族的人都很少有人是玉命,有玉命的人無所不能所以上一任有玉命的人被軒轅國尊為女神。有玉命的人手中持有水玉,水玉是玉命的象征。它可以在關鍵時刻救人性命。但玉命人的血能固仙本,提仙格。所以這也就成了一些妖物費盡心思都想要得到的東西,上一任女神最后就是被妖物殺死之后取走了血的。所以白亦正是擔心她去了之后也是這個下場。黛歌見再問白亦也不會說也就不再問了,黛歌好一陣沒說話就這么看著他。讓白亦一度以為她放棄了,看了一會后黛歌就走了。黛歌走了之后白亦喊白穆樓出來。白亦似乎有什么事情:白穆樓。白穆樓:主子。白亦:去上淵。白穆樓:是。白穆樓施法將白亦和自己變到了上淵。上淵是自萬年之前和幻鳥分道揚鑣之后酸與一直修煉的地方,這地方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腐爛,這里沒有光只有無盡的黑夜。路上都是周身圍繞著隱隱黑氣的妖怪,還有一些其他的還未修煉人形的小妖,那邊的小女孩頭上的鹿角讓白亦他們知道那是個鹿妖,鹿妖在一個攤前買了一個糖葫蘆,攤主是一只貓妖,小女孩叫了攤主好幾聲,攤主才懶洋洋的伸了個腰打了好幾個哈欠才出來。旁邊一邊走路一邊吵架的是熊妖和魚妖,他們已經完全化了人形,白亦是根據他們的言行舉止看出來的。熊妖懷疑魚妖偷看自己老婆換衣服,而不管魚妖怎么辯解熊妖就是不相信。遠處還有其他妖怪的叫賣聲,一個年邁的老人走了過去,白亦看見那位老人的狐貍尾巴一下子竄了出來。在這樣一片祥和的氣氛中白亦實在是很難相信統(tǒng)治他們的居然是酸與。突然路上憑空出來了一隊官兵,他們各個面露兇光,暗綠色的眼睛、頭上尖厲的耳朵和鋒利的尖牙。白亦知道他們是狼妖,他們站成兩排在白亦的左右,這時從中間走過來兩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她們分別是一只鹿妖和一只鳥妖。她們先是自我介紹,鳥妖走上前行了個中規(guī)中矩的禮說:你就是大人說的那個人類的二皇子吧,初次相見我叫景斛,如您所見我是一只鳥,我是一只畢方鳥。白亦之前聽過畢方的傳說“畢方的名字來自竹子和木頭燃燒時發(fā)出的噼啪聲響,它是火神。畢方的外形象丹頂鶴,但是只有一條腿,身體為藍色、有紅色的斑點,喙為白色。畢方不食谷物,吞吃火焰,據說畢方的出現(xiàn)預示著大火?!苯酉聛砺寡呱锨?,鹿妖矯揉造作的樣子引來白亦一陣反胃:你好,我叫月司是一只夫諸。夫諸:夫諸一種長著四只角的鹿,它的情狀似溫柔潔凈,喜歡四處角戲,它一出現(xiàn),其地必定是大水時期,夫諸為水災的兆星,夫諸的形狀像白鹿而且有四個角。月司伸出手想要去觸碰白亦,但白亦卻徑直走過月司,景斛看到頭一次有人讓月司栽了大跟頭,再看月司此時的臉已經由桃紅色變的鐵青,看到這幅有趣的景象景斛不由得偷偷的笑了笑。接著景斛快速收起之前意猶未盡的笑臉恭敬的朝白亦說道:大人知道您要來,特命我們備好了飯菜,還請二皇子賞光。白亦看了她一眼接著就隨著景斛和月司一同走去了皇宮。白亦走到皇宮里面看著周圍,沒想到妖族的皇宮也是富麗堂皇,只見房梁上的寶石耀耀生輝,映的本就明亮的宮殿變得白的刺眼,與外面無邊無盡的黑夜形成了強烈的色彩對比。白亦的座位在最上面寶座的稍微下一點的對面,而寶座旁邊有兩個座位,景斛坐在了左邊而剛才對白亦動手動腳的月司坐在了右邊。在白亦入座之后,不一會從寶座后方走過來一個男子,白亦只見一身黑色錦袍,容貌俊美,但因為那人臉上神色淡漠,給他的俊美平添了三分拒人千里的冷硬。雖然不失美感,但也令人難以親近,隨即那人坐在了寶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