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一個胡子男走到休息室的中間,大聲的拍著掌。
“來,來,所有人都看向我。”
待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胡子男,他才說道:“都挺好了,一會彩排正式開始,你們所有人都做好準備!”
錢小曼舉手道:“我們的這個節(jié)目不是沒有彩排么?”
其他的選手也都看向胡子男。
胡子男不動聲色的說道:“這只是擔心你們會出現失誤才準備的彩排,導師一個都沒有參加,你們對著四個椅子唱歌?!?p> 有一個男人問道:“也就是說,我們自己走一個流程就可以了么?”
“對,就是這樣。”胡子男點頭。
“你感覺我們一會唱歌,有沒有導師在后面看?”水輕柔問道。
“你不是知道結果,還問我。”李郁翻了個白眼。
水輕柔偷偷指著在那一幫選手之間游刃有余的錢小曼道:“那你猜哪個很活躍的錢小曼,知不知道結果?!?p>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我倒是對您唱什么歌感興趣?”李郁道。
水輕柔輕輕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挑逗的看了一眼李郁道:
“《女人花》”
李郁頷首道:“這首歌倒也是符合你的氣質,女人的再不能在女人了?!?p> “那你呢,不準備唱你自己的歌么?”水輕柔問道。
李郁搖搖頭:“你說《成都》啊,我不準備唱這首歌?!?p> 水輕柔頗為認可的點頭道:“也是,你的那首《成都》如果用到決賽上,絕對可以獲得冠軍?!?p> 看她誤會了,李郁也懶得解釋了,從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打算拿《成都》來參賽。
“下一個,水輕柔準備上場。”胡子男高聲說道。
“我先走了?!彼p柔扭著水蛇腰,小步離開。
李郁走到門口的座位,在這個地方,能聽到里面的歌聲。
沒過一會,水輕柔的歌聲就響起來了。
磁性的嗓音搭配這《女人花》優(yōu)美凄婉的歌詞,一下子就讓人沉浸在其中,久久無法自拔。
不僅是李郁這個樣子,就算是在導演休息室的三位導演也都被水輕柔震驚到了。
導師楊天一笑著道:“沒想到還真有一個好苗子?!?p> “就是長得有些太魅了。”
唯一一個女導師陳珂連忙道:“這個選手,你們誰都不要和我搶?!?p> 她是女人,更能讀懂水輕柔在字句之前想要表達的情感。
而且這個年頭,能把歌唱不跑調的很多,但是能往歌聲里面傾注情感的歌手少之又少。
“陳珂,這你就過分了,這個女人不管是嗓子還是相貌,在娛樂圈都能特別的好混,”
陳珂“蠻橫”的說道:“我不管,那個李郁你們爭吧,反正我不要了,我就要她。”
“幾位導師,雖然你們現在分配好了,但是如果到了李郁和這個女歌手的時候,你們要做出爭搶的樣子?!?p> “這樣我們的節(jié)目才會有沖突,這樣才會有觀眾愛看?!?p> “知道了。”陳珂隨意的擺擺手。
沒多大一會,水輕柔又扭著水蛇腰款款走向李郁。
水輕柔這么明目張膽的動作,可把一直堅信李郁是富二代,并且想和李郁套近乎的錢小曼急壞了。
“你剛剛唱的很有感覺?!崩钣艨洫劦馈?p> 在李郁的眼里,水輕柔的那首歌唱功或是稍顯不足,但足夠的情感和閱歷足以彌補一切。
最本質,最原始,最好的歌,就是那種可以引起共鳴,打動人心的歌。
水輕柔瞇著眼笑道:“我曾經開過KTV,靠這個吃過飯,只不過和你比起來還差的太多了?!?p> 雖然她已經對別人的夸獎早就已經習慣寵辱不驚了,但她能從李郁的話里面聽出真誠的意思。
“下一個,李郁,做準備。”胡子男又喊道。
“我需要過去了?!崩钣粽酒鹕淼?。
水輕柔輕輕的點頭。
李郁站在臺上,看著下面空蕩蕩的觀眾席和四位導師座椅,拿起話筒清唱李丹丹的歌曲《雨蘭花》。
陳珂好奇的問道:“這個李郁不是以唱民謠聞名的么,怎么他不唱民謠了?!?p>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他唱的應該是李丹丹的《雨蘭花》!”楊天一皺著眉道。
他們都是娛樂圈的人,當然也都清楚李丹丹目前的處境,現在的她幾乎已經被全網黑的不能再黑了。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都過去這么多天了,李丹丹一直沉著氣,那個微博沒有刪就算了,現在還沒有站出來道歉?!?p> “她可能是想要通過時間來讓這件事慢慢的平息?!?p> 陳珂搖搖頭:“有人一直在這件事情背后推波助瀾,想要被動平復下來,我看是不可能了?!?p> 劉樂老師突然問道:“你們感覺李郁唱的《雨蘭花》怎么樣?”
陳珂道:“如果單純的論唱功,他就算是比我們差,也只是差上這么多年的經驗?!?p> 楊天一道:“我現在有些失望,剛剛還蠻期待他再唱出一個能火遍全國的民謠?!?p> 話少,但資歷最高的劉樂老師道:“有一首火遍全國的歌就已經不錯了,你以為現在還是我們當初的那個年代了么?”
“我們三個在內,能讓現在觀眾記住的歌也就那么一兩首而已。”
陳珂和楊天一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唱完歌,李郁把話筒交給工作人員,徑直的回到了休息室。
走到門口,正好看到那個叫錢小曼的小姑娘對自己微微一笑,李郁輕輕點頭,走向水輕柔的位置。
“下一位,楊鐵山!”胡子男道。
楊鐵山沒有第一時間出現,胡子男又喊了幾聲。
“楊鐵山?楊鐵山來了么?”
“俺在這,俺在這!”在一個角落里,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突然沖了出來。
“你上哪去了。”看到楊鐵山魁梧的身材,胡子男的聲音也不由的低了一點。
“俺剛剛尿急,所以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睏铊F山憨笑道。
“馬上輪到你了,還不快去?!?p> “是!是!”
李郁問道:“你認識這個來自東北的楊鐵山?”
水輕柔想了一會道:“好像見過,也好像沒有見過,記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