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色有點晚了,陵王是在圍獵場下面的一條小溪旁支了個火堆,旁邊放著幾條魚,看樣來了有段時間了。
此時的他一身合身的黑色圍獵服,因為出眾的氣質(zhì),讓白片苓心中一顫,帥哥,太帥了。
在看旁邊的戰(zhàn)松音,雖然戰(zhàn)二公子以前是陵王手下的小將軍,也從小跟陵王在一起玩。
但是自從墜崖后就不怎么聯(lián)系了,一方面見面的機會少,另一方面是墜崖后的戰(zhàn)松音不愿與人交流。
但是感情這東西很奇怪,哪怕幾年不見,兄弟情還是兄弟情,雖然這次他們都喜歡上了一個女子,但也沒有影響他們的感情,兩個君子間的公平競爭。
因為戰(zhàn)松音也知道白片苓對自己還沒有對陵王熟,這可怎么辦呢。
“陵王,您這手藝可以啊,哪一天您要是蒙個臉,擺個攤,一定生意火爆?。 卑灼叱缘氖且蛔煊?,給陵王提著“建議”。
“苓兒…”戰(zhàn)松音示意白片苓的話說的不合禮數(shù),怎知白片苓舉著烤魚遞給戰(zhàn)松音,“嘿嘿,你也饞了吧!”
“無妨?!?p> 白片苓心想,這要吃不吃的怎么回事,這兩人打什么啞語呢,你們不吃我吃。
白片苓吃東西還是沒有大家小姐的樣子,嘴角還粘了東西,突然兩只大手伸過來,嚇得白片苓往后一仰,那兩只大手不知咋滴就又握在了一起。
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似曾相識?陵王跟戰(zhàn)松音手拉著手,他們好這口?我是不是多余了?
“那個,陵王,戰(zhàn)二公子,嘿嘿,我什么都沒看到,你們繼續(xù)。”
說完白片苓轉(zhuǎn)過身子繼續(xù)啃魚,都說這倆人以前在戰(zhàn)場上默契十足,莫不是…
“吃完就回去吧,明一早還得早起。”陵王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伸手想把白片苓拉起來,誰知她說,“陵王,您要不先走?我再吃會,還沒吃飽呢!”
于是陵王又坐下了,三個人就一直不說話,直到白片苓把剩下的魚都吃完了,三人才回去。
次日圍獵。
城中的未婚的青年才俊大都來了,當然也有已婚男子和大家小姐來湊熱鬧的,也有像白術與桑葉這種定親的,就是來湊熱鬧的。
圍獵的活物都是事先放好的家禽或兔子豬啥的,主要是為了避免圍獵中受傷,所得成果還能給大家做成菜,規(guī)矩還是以數(shù)量計算成績,家禽一分,其余兩分,以個人自成一組,也可兩人組隊,成績平分。
每個人的弓箭上都有各自名字的標識。
“嘿嘿,小苓兒我對不住你,本來說跟你一組的,但是,桑枝,你懂的,我要去追他跟他一起。”
蓯蓉眨巴眨巴眼睛,除了興奮絲毫看不出來哪里愧疚了。
“你瞧瞧你,你追求幸福我還能攔著你咋滴!去吧去吧,我去找哥哥,還有哥哥呢!”
白片苓提著自己的裝備去找白術,可是走到白術那邊就看到,自己哥哥滿眼都是桑葉的樣子,讓自己哭笑不得,得,我沒哥哥了,自己一組吧。
“苓兒跟我一組吧,”此時戰(zhàn)松音站在了她面前,今日的他一身的黑袍,背著劍匣,挺拔的站在那里,本就英俊的臉,襯得更加的好看。
興許是美色使然,白片苓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地府。
“老黑,這啥時能有感情線,再不出現(xiàn)感情戲,戰(zhàn)神啥時能歷情劫,”白無常從兜里掏出了地獄的果子,看著正在圍獵的白片苓他們。
“別說,老白,要不我們添把火?”黑無常撓了撓頭,“這個,我們沒資格干擾戰(zhàn)神的劫難吧?!?p> “嗯,我覺得你說得對?!卑谉o常嘆氣,這得啥時才能開竅啊。
巧的是,天帝此時也看著人間的事,看到陵游人間“不近女色”而感到嘆氣,這孩子最簡單的情劫都沒有,這樣下去啥時能回到天庭。
“你,去告訴司命,搞點事情,虐點啥的都沒關系,早點回來才是正事?!?p> 天帝指著邊上的人說道。
司命這些年的畫本可不是白看的,大筆一揮,圍獵場出現(xiàn)了一陣迷霧,白片苓隱約好像看到一白鹿,“戰(zhàn)二公子,我去那邊看看奧,我好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東西?!?p> “我跟你一起去,”戰(zhàn)松音剛說完,一陣大風把他吹迷了眼,霎時間兩人已互相看不到彼此。
突然白片苓撞到了一堵墻。
“哎呦,這林子里還有墻,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設計,哎?這手感還不錯?!?p> 白片苓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個人,并不是墻,因為,她好像摸到了腹肌…
“摸夠了嗎?”一男聲傳來。
“陵…陵王?”白片苓詫異,摸是沒摸夠的,但是也不能說出來啊,但手絲毫沒有想拿下來的意思。
“嗯,我剛才看到一白鹿,就追來,不曾想突然風沙迷了眼,然后便四周重重迷霧,”陵王挑了挑眉,“然后就遇到了你,現(xiàn)在手可以從我身上拿下來了嗎?”
白片苓有點尷尬,匆匆將手收回,慌亂中被一石子絆倒,身子傾斜就往陵游身上撲。
這下好了,直接掛在了陵游身上,比剛才很尷尬。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迷霧很大,看不清陵游的臉,也不知道他是何種表情,不過辛虧看不到,要不更是尷尬至極。
“跟緊我,我們得出去。”
白片苓聽后拽著陵王的袖子,陵王反手將她的手握住,“這樣不容易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