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和蘇昕瑜走在前面,宋玉伸手拉了蘇昕瑜的袖子,“陛下,臣有話與你說?!?p> 蘇昕瑜心情還不錯,沒在意宋玉的動作,但這個動作在卻讓其他侍郎炸了!
陛下何時與君后這般親近了?
往??床黄鹁?,給君后使過絆子的人不禁臉色難看起來,原來這幾天后宮傳的說真的。
之前還存著一絲僥幸,如今,卻忍不住害怕起來。
也有兩位侍郎看了元真一眼,露出得意的笑。
他們早就對陛下常年寵信元真有所不滿,如今,即便不是他們,但是能讓元真不高興,他們便高興。
但元真似乎沒有察覺到眾人的心思,向女皇君后行了禮便回宮去了。
元真一走,眾位侍郎便也三五成群的走了。
“行了,說吧什么事?”
宋玉倒是沒注意到其他人的臉色,他伸手拉蘇昕瑜的衣袖不過是因為她走的太快了,那里能想到還會有這樣的誤會發(fā)生。
“是明日狩獵的事。陛下,臣現在腹中已有孩子,所以請陛下準許臣明日不隨行?!?p> “你又想推辭……”蘇昕瑜頓住,半餉才反應過來,語氣頗為疑惑,“……你懷孕了?可朕最近沒碰你?。俊?p> 宋玉臉色扭曲,他發(fā)誓,他絕對沒弄錯蘇昕瑜的意思,氣沖沖扔下一句“陛下若是不信,自可去查男子冊!”
所謂男子冊,便是記錄女皇屋中事的冊子。
瞧著宋玉臉都氣青了,蘇昕瑜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宋玉從小受到的教導,他便做不出霍亂宮闈的事,她應該是冤枉宋玉了。
可是,前世,從未有過一絲宋玉懷孕的消息。
蘇昕瑜皺眉,喚來露珠,“露珠,你派兩個太醫(yī)去給君后把脈,另外,叫人把男子冊送到我這來?!?p> 實在不怪她,她這八年前的的事,她還能記得清楚,那她就不是人了!
露珠雖然面露驚訝,卻也還是照做了。
不消多久,蘇昕瑜便看著冊子上:七月十日,君后于未央宮承歡。然后陷入了沉默。
蘇昕瑜仔細想了想,也沒想出個名堂。
于是問道,“露珠,這七月十日這天君宿在未央宮之事朕怎么沒半點印象?
“那日陛下心情不佳,喝了許多酒,君后正好來未央宮,便被陛下留下了。第二日陛下便和君后吵了起來?!?p> 原來是酒后亂性……
蘇昕瑜有些尷尬。
她其實并沒有侮辱宋玉的意思,不過,這事太突然了,所以下意識就說出了那樣的話。
可這對她來說,與宋玉之間相隔可不止三個月,是有整整八年。
試問,一個你八年未曾碰過的夫郎突然懷孕了,你的第一反應是什么?
當然是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了。
只是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蘇昕瑜對于自己說出口的話還是有那么一點后悔。
可迎春宴結束天就已經大黑了,現在宋玉應該已經休息了。
蘇昕瑜便沒有再去打擾宋玉,只想著明日在好好哄哄宋玉。
不過,蘇昕瑜顯然想多了。
修德殿內,宋玉陰郁的一張臉,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
洛一苦了臉,自公子與陛下說了兩句話之后,公子神色就沒變過,難看的緊。
說來,洛一已經習慣了公子時不時的低氣壓,但是現在這般生氣,讓他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