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布丁、油炸馬鈴薯、烤香腸…
佩托把自己的那份奶油布丁讓沃倫吃了,烤香腸就吃了一根,炸薯條也就象征性吃了一點。
泰密看見他吃早飯敷衍了事,說道:“你這樣吃飯,每天還只吃一頓?!?p> 健康的飲食以及自律,是成功的職業(yè)運動員的第一步,佩托很想告訴她這一點,但是看著她細細的胳膊和腿,估計告訴了她可能她就不好好吃飯了。
他們吃完飯又為衣服開始爭論。他要把昨天沾著血的衣服直接扔了,而她非要去洗。
“臟衣服也不能隨便扔啊?!?p> “沾了血漬不容易洗掉的,扔掉就行了?!?p> “你又沒洗,你怎么知道洗不掉?”
她摸著口袋:“這是什么?”她拿出來那個印章看了看。
佩托看見她看了幾眼就放在了桌上,過去想把印章拿回來,泰密以為他想過來搶衣服扔掉,把衣服緊緊抱在懷里。
傻女人!佩托把印章裝進了上衣口袋。過去逗拿彩色筆畫畫的沃倫玩。
這個孩子畫畫還真有天賦,佩托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他畫的是誰,沃倫旁邊的《霍格沃茨,一段校史》是合上的狀態(tài),沒有打開。
“薩拉查·斯萊特林,嗯…胡子畫的不像,他應該是山羊胡…”佩托看著畫說。
沃倫急忙把書翻開,佩托笑了:“逗你玩呢,你畫的這個長長的胡子是對的?!?p> 沃倫看他一眼,撓撓頭,繼續(xù)用彩色鉛筆上色。
佩托突然發(fā)現(xiàn),這張畫是折起來的,后面還有內(nèi)容,他問:“后面是什么?!?p> 沃倫把整張畫攤開了,佩托頓時瞠目結(jié)舌。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佩托看見,原來折起來的內(nèi)容占了三分之二,那是已經(jīng)完全上好顏色內(nèi)容。格蘭芬多面前還放著是一個懸浮在空中的巫師棋盤,他手里拿著一枚棋子,眼睛專心盯著棋盤,似乎在籌措如何下子。他對面的斯萊特林則是側(cè)著身子,眼睛直勾勾盯著畫面之外的觀眾,好像是告訴別人自己已經(jīng)勝券在握。
沃倫畫衣服有時不用筆,他畫好線條,手在上面輕輕一放,長袍的細節(jié)就出來了??伤€是喜歡自己用筆畫。
佩托驚奇地拿起書:“有這個圖片嗎?”
他怎么不記得書上有這樣一副圖,兩個巫師在下棋。
“書上沒有,是我自己想象的?!蔽謧愞D(zhuǎn)著手上的彩色鉛筆。
想象的?那可真的不簡單,佩托咂咂嘴。
“嘿,好小子?!迸逋忻嗣睦踝宇^,“下次畫一個,這個人長兩個豬耳朵?!彼闷鸾裉煸缟蟿倓偹蛠淼摹额A言家日報》,指著頭版上的魔法部部長說。
他看見泰密從樓上抱了一大筐衣服往往下走,他跑過去問道:“你干嘛啊,這是?”
“洗衣服啊,還能干什么,讓開?!彼粯堑脑∈易?。
“你洗一件不就行了,洗那么多干嘛?”他看見她把他的冬季和夏季的訓練服和魁地奇隊袍全拿出來了。
泰密不理他,用腳打開了浴室推拉門走了進去。
他有點后悔了,讓她干家務干什么,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看來有一只家養(yǎng)小精靈是對的。
他沖著正在接水的泰密說道:“你累了就休息一下,我要出去了?!碧┟荜P上了水籠頭。
她轉(zhuǎn)過來說:“看不出來,你還會關心人?!彼谜礉M水的手向他臉上彈水珠。
佩托笑著用手擋住臉。泰密看到他這樣,更不愿放過這個能欺負他的機會。伸到他擋住臉的手后面,用兩只手繼續(xù)欺負他。
佩托趁她不注意,把她的手一下握到掌心里了,笑著看著她,泰密不知為什么,突然一下感覺臉上熱熱的,趕快把頭低了下去。
她的手怎么那么硬,佩托看著她的手,他輕輕捏著她手心的皮膚,她的手很粗糙。
“干什么?癢得很…”泰密抬頭看了他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他不笑了,好像又和前兩次一樣了,趕快又把頭低下了。
他讓自己也欺負一回不行嗎。
佩托柔聲說:“謝謝你,泰密?!彪S后他的表情又變得溫柔。
她奇怪地看著他,這人明明說好了,工作抵飛天掃帚,有什么謝謝的。
“我先做家務。你有要忙的事情就走吧?!碧┟苷V利惖难劬φf。“該說謝謝的是我,佩托·德尚先生?!?p> 佩托低頭吻了一下她的手背,沖她笑了笑。
泰密立馬轉(zhuǎn)過去繼續(xù)接水,她的臉又開始燙了,她趕緊說:“你快走吧?!?p> 她再轉(zhuǎn)過頭,佩托已經(jīng)不在了。她摸著自己熱乎乎的臉:“奇怪的法國人…”
……
“德尚先生,你找的比爾·韋斯萊正好不在?!卑职值难f道。
“他太太芙蓉·德拉庫爾·韋斯萊在嗎?”
“也不在。我們也可以提供服務。”妖精露出一口黃澄澄的牙齒說。
“哦,不必了?!迸逋胁幌牒瓦@些妖精打太多交道,它們總會想方設法在你身上取得一些好處,佩托懶得理它們。
佩托走出古靈閣,把印章拋到空中再接住,來回拋著玩。
他先去弗洛林冷飲店要了一個四種顏色的冰淇淋,有一個媽媽帶著的小男孩兒來找他簽名,他不光給他簽了名,還把沒有吃的冰淇淋也送給了他。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從家里出來心情就一直很好,而且剛才買冰淇淋的時候,他還在想泰密是不是也想吃。
奧利凡德魔杖店跟前有一個兩層樓高的馬車,頂層上面站著個瘦瘦的男巫,他渾身上下只要有兜的地方都插著魔杖,他正往一個本子上快速寫著什么。
“皮爾斯·奧利凡德在嗎?”佩托朝瘦瘦男巫問。
原本還皺著眉頭寫字的男巫,一看見他就滿臉堆笑:“德尚先生,真不巧,三老板昨天去荷蘭了。您看,”他指指身上的魔杖,“荷蘭那邊新魔杖全都做好了,忙著給歐洲分店上貨,霍格沃茨的學生也馬上開學了。所以這幾天店里有點忙,三老板從瑞士一回來就去了荷蘭?!?p> 怎么想找的人都不在,真有夠不走運的。
佩托點點頭。男巫又說:“要是您今天找三老板,我讓貓頭鷹去叫他,您下午來?;蛘呶胰ダ锩鎺湍写罄习濉!彼钢傅昀锩?。
“別打擾里面的老爺爺,忙你的吧。等他回來了,給他說老同學讓他去家里坐坐?!迸逋兴o他兩枚金幣,“拿去買黃油啤酒喝?!?p> “謝謝您,德尚先生?!?p> 不知不覺他就逛到了藥店,八字胡禿頂?shù)闹心昀习逭陂T口的躺椅上曬著太陽,倫敦的晴天可是十分難得。他閉著眼睛,胸口上還攤蓋著一本《魔法中的奧秘》雜志。
“你好啊,老板?!迸逋姓f。
老板懶洋洋地說:“要啥東西去里面看?!彼B眼睛都沒睜開。
佩托把那本雜志拿了起來,老板慵懶地睜開了眼睛:“佩托·德尚先生,不知道是您來了,您需要點什么,進來里面看看?!碑斔匆娕逋袝r立馬就像換了一個人,他立刻站了起來,臉上掛著熱情十足的笑容。
佩托也跟著他一起笑了,然后把手指掰出“咯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