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肆無忌憚,直接對著李老頭便打算教訓(xùn)一番。
“啪!”
他們并沒有聽到這一聲,反而是覺得自己的手被攔住了。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顏一痕終于出手了。對付鬼怪,憑顏一痕的身手,那是遠(yuǎn)遠(yuǎn)不及。
但是對付幾個混混,還別說,根本就沒什么壓力可言。
“你他媽哪里冒出來的小癟三,快給老子放手,不然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黃毛青年火了,現(xiàn)在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挑釁他們。
顏一痕并沒有講話,直接一腳踹過去,黃毛青年便跟煮熟的蝦一樣,窩在那起不來。
平常人的一腳必然不會這么恐怖,但顏一痕不一樣,他還懂一些穴位,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練家子!”雞冠頭中年退了兩三步,活到他這把年紀(jì),有點眼力勁也屬正常。
“不知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我陰門辦事,還請兄弟借個道!”
“陰門?”顏一痕呵呵一笑,“你們是不是還有鬼都!”
“兄弟果然不簡單!鬼都跟陰門是東岳之地最大的兩個幫派,黑白通吃,手下更是有上萬的人手。
兄弟若是能借個道,來日我們兄弟倆請哥喝個酒!”
當(dāng)雞冠頭看到顏一痕的實力時,他就改變了主意。這種人,輕易不能得罪,還得供起來養(yǎng)。將來有的是他們尋求庇護的時候。
顏一痕嘴角一抽:“還真有啥子鬼都!我真的只是隨口一說?!?p> 雞冠頭說的話,顏一痕也聽進去了,他自己是不要緊,但是他不能不考慮李老頭。
李老頭畢竟人單勢孤,自己又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旁邊守護。將這兩人得罪死了,反而不美。待后來,他們?nèi)羰墙猩蠋团尚值?,那對于李老頭來說,將是更大的災(zāi)難。
“小顏,你走吧,不要摻和進來,這點事,我還是能處理的!”李老頭聽到這兩個人背后還有幫派的時候,趕緊叫顏一痕走。他可不能連累了顏一痕。這小伙子未來的路還很長。
“李爺爺,這個事我來辦就好!”顏一痕對著李老頭笑了笑。
此時,那個黃毛青年終于爬了起來。他湊到雞冠頭那邊,還捂著肚子不放,那是真的疼。就算他們老大是散打出身,也沒這個家伙恐怖。
“雞哥,怎么辦?”
“不要開口,我來辦!”實際上,他內(nèi)心也沒底。
“這個道,我沒打算借!李爺爺是我的親人,你打了他,就是打我的臉!你們幫派的老大若是被人打臉了,你們會怎樣?”
顏一痕摸著七爺?shù)拿l(fā),緩緩開口。
顏一痕越是這樣,雞冠頭心里越是沒譜。
“既然如此,兄弟劃出條道來!”
顏一痕抬頭看了看星空,嘆了口氣:“我沒有那么多閑情逸致,既然事情要解決,那就一次性解決吧!
給你們一個機會,把你們能夠叫到的人都叫過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這陰門有多硬!”
“你不叫人?”
“不用,我就一個人!”
雞冠頭愣住了,打架斗毆這種事,他沒少做,但是這樣大口氣的人,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好,我這就去請人!”既然對方有這種想法,那他不滿足一下對方,那還真說不過去了。
趁著這個時間,顏一痕讓李老頭直接回去,但是李老頭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
禍?zhǔn)撬瞧鸬?,不能由顏一痕來背?p> 這樣推來推去,反而是將對方請來的人給等來了。
只見十幾輛哈雷停了下來,而背后,跟著一輛四個圈的汽車。
從車上,下了一個看起來十分和氣的中年人。
“疤哥!”雞冠頭看到這個頭上有一條疤痕的中年人,將頭埋得很低很低,不能讓他一米九的身高超過了對方。
“什么事?”刀疤有點不耐煩,他正在吃著夜宵,就被這兩個沒用的小弟給請了過來。
“疤哥,前面那個人是個練家子,我們不是對手,他直言要一人挑我們堂口!”
陰門鬼都在東岳之地的每個城市都留有一個堂口。在泰城,刀疤就是這個堂口的主事。
“這么大的口氣!”刀疤早年學(xué)過幾年的散打,后來更是在幫派戰(zhàn)斗中,不斷磨煉,在陰門鬼都中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存在。
而現(xiàn)在,居然有年輕人要一人挑了他們堂口,多少年沒聽過這種笑話了。
“人到齊了?”顏一痕看了一下時間,這都快12點了,還是趕緊結(jié)束,早點回家,不然顏小夏又要著急了。
“小子,你想怎么個說法!是我手下一個一個的來,還是讓他們一起上!”刀疤點了根煙,坐了下來。
“一起來吧,我趕時間!”顏一痕將七爺放下,自己朝著他們走過去。
李老頭想攔卻攔不住。
“呦,他趕時間!兄弟們,看看他到底有多趕!”
“等下趕到醫(yī)院,我們可不管醫(yī)藥費!”
“哈哈哈……”
顏一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好好運動了,希望這群人能讓他出點汗。
刀疤抽了一口煙,然后吐出了一個煙圈?,F(xiàn)在的他,不喜歡看那種頭破血流的畫面。
“疤哥,疤哥,不好了!”雞冠頭的聲音發(fā)顫,他差點被嚇破膽了。
刀疤沒有多想,低頭看看前面,突然,他的內(nèi)心一抽,直接站了起來,連帶著,他的手也抖了起來。
“這,這就結(jié)束了?”
20來個人,自己抽一口煙的時間,就被放倒了!刀疤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看好,但他也知道自己絕對做不到這種程度。
這家伙,絕對是個硬茬?。‖F(xiàn)在的刀疤有點想拍死這兩個小弟。惹誰不會,要去惹這種人。
顏一痕走了上來,將刀疤手中的煙抽了出來,“黃鶴樓!還不錯!不過,少抽點,對身體不好!”
顏一痕說完,將抽到一半的煙扔在地上,然后用腳踩了踩。
“怎么樣,聽說你學(xué)過散打,要不我們過兩招看看?”
顏一痕說得很隨意,但是刀疤額頭上跟黃豆般大小的汗滴,卻不受控制落了下來。
“還是……算了吧!”
“還是試試吧,我剛好來了點興趣!”
顏一痕出手了,簡單一個直拳過去,刀疤卻如臨大敵,用肘部來擋。
疼,鉆心的疼。
肘部都擋不住人家的拳頭,這是什么怪物?
小黑不黑皮
我加油寫,你們湊合看,能看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