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戰(zhàn)斗!為了領(lǐng)地!
“是古~阿天蛇?!痹佑褰忉尩溃肮虐⑻焐吲c拉夫猿一樣,都喜歡在有橡皮果樹的地方定居生活,看來這一群古阿天蛇是看上了沙皮臉的領(lǐng)地了!”
袁世雄問:“沙皮臉?”
袁子渝答:“就是現(xiàn)在戰(zhàn)斗中的拉夫猿,他是這群拉夫猿的首領(lǐng),也是大眼兒的父親。由于臉上褶子比較多,所以我就給他起了這個名字?!?p> 袁子渝好像跟這一群拉夫猿都很熟悉,幾乎每一只拉夫猿都被他起了的名字。袁世雄就不行,他有點臉盲,有的時候連大眼兒都會認錯。
他向遠處望去,拉夫猿們只守在這邊的半場,而另一邊,古樹的間隙和樹梢旁邊,很多古阿天蛇扇動著翅膀懸浮在半空,不同于這邊的聒噪,另一側(cè)的古阿天蛇陣營則是一片寂靜肅殺的氣氛。
“搶地盤?拉夫猿們?yōu)槭裁床灰粨矶夏兀俊痹佬鄄唤獾膯?,畢竟只看?shù)目來說,拉夫猿幾乎是對面的三倍,而兩大首領(lǐng)的戰(zhàn)斗看起來難解難分,可以視作這兩種生物戰(zhàn)斗力相當(dāng),如果拉夫猿以多打少,估計古阿天蛇早就被趕跑了。
“這就是野獸們的處理問題的方式吧!”袁子渝說,“其實拉夫猿的領(lǐng)地意識很強,一旦圈定了一片領(lǐng)地,就會長時間在此生活,如果有外地入侵,即使拼死搏斗導(dǎo)致種族覆滅都不會逃離。不過如果沙皮臉能贏的話,就不需要族人們一起拼命了?!?p> 說話之間,猿蛇之戰(zhàn)到了尾聲。即使古阿天蛇王會飛,但是長時間的高空盤旋會浪費不必要的體力,而靠近地面的戰(zhàn)斗,拉夫猿力量的優(yōu)勢就漸漸體現(xiàn)了出來。
在拉夫猿族人熱烈的助威聲中,沙皮臉越戰(zhàn)越勇,兩只巨掌揮舞出一道道罡風(fēng),漸漸的把古阿天蛇王罩在里面。
突然,古阿天蛇王慘叫一聲,沙皮臉的右掌直接抓進了它翅膀的根部,直接來了個對穿!劇烈的疼痛讓古阿天蛇王不斷的掙扎,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
“贏了!”袁世雄一揮拳,周圍拉夫猿們的叫聲也猛地歡快起來。
袁子渝卻皺起了眉頭,“沙皮臉在示威,這不好,這很不好!需要快點將古阿天蛇王甩開!”
話音未落,走投無路的古阿天蛇王猛地回頭,用自己的前爪抓向沙皮臉的前胸,如此近的距離,一心炫耀的沙皮臉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右肩下的部位被古阿天蛇王的利爪直接挖了個血洞!
“吼!”
沙皮臉發(fā)出一聲巨吼,音浪翻滾涌向遠方,連袁世雄的頭發(fā)都被吹動起來。
“這拉夫猿的肺活量是真的好……不過好像有口臭啊……”
沙皮臉將手中的古阿天蛇王高高舉起,然后狠狠的摜在地上,絲毫不顧自己胸口的傷勢,捶著胸對著它連連怒吼。古阿天蛇王渾身癱軟,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立刻就有幾只古阿天蛇上前將他們的王扶了回去。
王者已敗,按照野獸們的規(guī)矩,古阿天蛇們很快就隱藏到樹影中消失不見。
見敵人撤退,拉夫猿們又在沙皮臉的帶領(lǐng)下發(fā)出滔天的吼叫聲,宣告著己方的勝利。
在百猿齊慶的熱鬧中,站在最前方的沙皮臉突然身形一晃,向后倒了下去砸在地上,泛起一圈塵土。
拉夫猿們頓時收聲,地位較高的拉夫猿連忙跑到了沙皮臉的身邊,看到沙皮臉的狀況,頓時慌的左右亂轉(zhuǎn)起來。
袁世雄姐弟二人對視一眼,也靠到了沙皮臉近前。
只見沙皮臉的胸口被古阿天蛇王抓破的地方,大量的鮮血正汩汩流出,即使有一個拉夫猿死命的按著傷口,還是絲毫不見流血有減輕的跡象。
“怎么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動?”袁世雄疑惑道。
“是古阿天蛇的指甲?!痹佑逭f,“在情急時,古阿天蛇會想辦法用利爪攻擊敵人,并讓自己的指甲脫落,鉆入敵人的身體里,雖然這樣它自身會變得十分虛弱,但是它的指甲脫離自身后,會變成一種劇毒寄生蟲,讓被寄生者的傷口無法愈合,并慢慢全身腐爛致死?!?p> “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
“學(xué)校教的,對于各種野獸,書上都有記錄的?!?p> 袁世雄本以為班城學(xué)院只是個足球?qū)W校,沒想到連這種野生動物也會學(xué)習(xí),這不是相當(dāng)于搞體育的去學(xué)習(xí)養(yǎng)豬么?
他不了解的是,即使是和平年代,符玨大陸依舊充滿了危險,有人在城市中生活,也有的人在大陸中遨游,而像拉夫猿和古阿天蛇這種猛獸,大陸上屢見不鮮,所以幾乎所有學(xué)校都有相關(guān)的課程,讓人們有能力面對可能會遇到的危險。
大眼兒急的沒招,看到袁家姐弟站在一邊,連忙跳過來,“吱吱”的叫喚。
袁子渝搖了搖頭,說:”除非可以立即做開胸取蟲手術(shù),或者有水之力的強者,而且還是有解毒類型玨技的強者,施法將利爪寄生蟲取出,才可能把沙皮臉救回來。我們兩個的玨力是金之力,幫不上忙的。唉,如果剛剛沙皮臉不向古阿天蛇王示威,而是早點將它甩出去就好了?!?p> 言下之意這沙皮臉竟然是沒救了。想到剛剛還威風(fēng)八面的拉夫猿王者,竟然轉(zhuǎn)瞬之間就瀕臨死亡,袁世雄不禁一個寒顫,看來大哥說的也不完全錯誤,這里的確是個很危險的世界??!
見袁子渝也沒有辦法,大眼兒又跑回沙皮臉的旁邊,一臉悲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沙皮臉這時候已經(jīng)非常虛弱了,他緩緩的抬起手,搭在大眼兒的肩膀上,好像是要囑咐他什么,但是嘴里卻只能發(fā)出很低啞的嗚咽聲。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拉夫猿們的心情從天堂墜入了地獄,即使趕走了強敵,他們也即將要失去一位偉大的首領(lǐng),悲傷的情緒開始蔓延。
沙皮臉抬眼看向袁子渝的方向,袁子渝會意的靠近,沙皮臉用指尖碰了碰她,又碰了碰大眼兒。
“這不會是要托孤吧?”袁世雄猜測,“是不是有點草率了,這群身強力壯的拉夫猿還用得著咱們照顧?”
“他是讓我多回來看看大眼兒,大眼兒的母親在他小時候就失蹤了,親人只剩下沙皮臉。沙皮臉?biāo)篮?,大眼兒過早的變成族長,心中的負擔(dān)一定很重,他朋友不多,沙皮臉希望我可以回來多陪陪他?!?p> “原來如……”
袁世雄話說一半,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在沙皮臉的傷口里,有一個黑色的物體冒出一點頭來,他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撲過去抓住那差點就再次縮回沙皮臉體內(nèi)的黑色物體。
袁子渝一愣,隨之瞳孔猛地一縮。
“利爪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