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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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圣杯只會灌輸給你們一些基礎(chǔ)的現(xiàn)代知識對嗎？”薇那問。
莫德雷德點了點頭，道：“就是這樣?！?p> 薇那又和兩位從者聊了一會天，大部分是在講自己的生活經(jīng)歷。聊到午餐時間，薇那一看時間不早了，便叫上大家去吃午飯。
薇那走在前頭，帶著大家來到離宿舍樓不遠的一家小餐館。平日里她和橘千楓經(jīng)常會徒步到這里來吃飯，畢竟食堂的菜式太單調(diào)了，吃久了薇那和橘千楓都覺得受不了。兩個人傍晚在宿舍區(qū)附近散步的時候，碰巧發(fā)現(xiàn)了這家餐廳，進去吃了一頓晚餐后發(fā)現(xiàn)味道很不錯，之后就經(jīng)常來了。
落座后，餐館的老板——一個老太太拿著一張菜單給了薇那。平常薇那和橘千楓都是不用看單點菜的，但是今天帶了兩位沒來過這里的人來吃飯，得給她們看看菜單才行。
薇那把手中的菜單放在桌上，推到阿爾托莉雅和莫德雷德面前，問：“你們有什么想吃的嗎？”
莫德雷德掃了一眼菜單，很快做出了自己的決定：“火腿西多士配煎蛋，就這個吧?！?p> 阿爾托莉雅隨意點了一道菜，橘千楓和薇那也很熟練地點了自己最想吃的。
在等待上菜的過程中，眾人聊起了下午的御主見面會。
“鳴羽那邊怎么辦？”薇那問。
白鳴羽現(xiàn)在還在彷徨海，并且一時半會兒應該是回不來了，也就是說這次御主見面會是缺人的。
“鳴羽那邊不需要擔心?！遍偾鞯溃拔腋魉蜻^招呼了，所以這次沒來參加也沒有關(guān)系的?！?p> “嗯。還有其他人缺席嗎？”
“沒有了?！遍偾鞯溃安贿^并不是每一位Master都將Servant召喚了出來的，大圣杯的魔力還需要一定時間的積累?！?p> “如果他們不繼續(xù)提供給大圣杯魔力了呢？”薇那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
“什么？”橘千楓一愣。
“原來如此?！卑柾欣蜓琶靼琢宿蹦堑囊馑肌?p> “莫奈烏斯那伙人，應該已經(jīng)把他們那邊所有從者都召喚了出來吧?！鞭蹦堑?，“既然這樣，停止給大圣杯提供魔力，那我們這邊不就無法召喚從者了嗎？”
“那樣的話……該怎么召喚小圣杯呢？”橘千楓質(zhì)疑道。
“自相殘殺?！?p> 橘千楓皺了皺眉，這確實不失為一種讓小圣杯降臨的方法，但是……
“會不會他們想讓圣杯擁有更強大的許愿能力?！遍偾魈岬?。
“那個圣杯，你不是也清楚是什么樣子的嗎？Saber也清楚的吧？”
阿爾托莉雅和橘千楓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圣杯已經(jīng)被邪惡的靈魂污染了，失去它本應擁有的許愿機能。如果莫奈烏斯家想利用圣杯來許愿的話，那無疑是不可能做到的。向圣杯許下的愿望，只會以負面的、邪惡的方式反饋出來，只會引發(fā)一場災難……
“什么？你們在說什么？”莫德雷德嚼著培根，一臉懵地問。
她是不知道圣杯已經(jīng)被污染了的事實的，因此完全聽不懂三人在交流什么。
“你應該不知道圣杯已經(jīng)被Avenger的靈魂污染了的事情吧，Rider?！鞭蹦菍δ吕椎抡f道。
莫德雷德咽下口中的培根肉，用手背擦了一擦嘴角后，說道：“被污染了？圣杯被他人的靈魂污染了？”
薇那嘆了口氣，道：“本來圣杯的許愿機能都被‘我們’研究得差不多了，結(jié)果正準備介入圣杯戰(zhàn)爭的時候，圣杯卻被污染了。現(xiàn)在的圣杯已經(jīng)失去原本的許愿機能了，任何向它許下的愿望，只會以惡的形式來回饋給這個世界。”
莫德雷德突然一拍桌子，一只腳踩著椅子，身體大幅前傾地彎下腰，和薇那對視著說道：“我為了圣杯才響應呼喚的，現(xiàn)在你居然跟我說圣杯沒用了？！”
“莫德雷德，你這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爾托莉雅輕聲呵斥道。
莫德雷德冷哼一聲，坐回到了座位上。她看了阿爾托莉雅一眼，眼中飽含著不明的意味。
阿爾托莉雅皺了一下眉頭，她在面對莫德雷德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以王的身份自視。
飯局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四人中只有橘千楓還在安心吃著飯，刀和盤子碰撞的聲音清楚地傳入了每個人耳中。
“嗯？”橘千楓剛和薇那說完話后就在專心吃飯，一直沒在意三人聊些什么。但是從莫德雷德拍桌子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必須得站出來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
“圣杯變成那樣，只能怪特別行事的愛因茲貝倫家吧?！遍偾髂闷鸩筒疾亮艘幌伦煺f道，“現(xiàn)在我們只能想辦法全力擊敗對手，不讓他們拿到圣杯。我只知道如果讓莫奈烏斯家拿到圣杯，一定不會發(fā)生什么好事?！?p> 阿爾托莉雅和薇那都投去贊同的目光，唯獨莫德雷德一副不屑的樣子。
“那這樣的話，圣杯戰(zhàn)爭還有什么意義呢？”莫德雷德看著橘千楓說道。
“本來就不應該舉辦這種儀式了的。”橘千楓不慌不亂地回答道，“只不過有人圖謀不軌，使這個儀式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再現(xiàn)了，我們甚至還來不及阻止下一次圣杯戰(zhàn)爭的舉辦?！?p> “沒有人想到莫奈烏斯家有如此大的手筆。”薇那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冬木市的大圣杯空運到了諾漢德市，還用未知的辦法使大圣杯的魔力短時間內(nèi)變得充盈了起來，達到了能開展圣杯戰(zhàn)爭的程度?！?p> 莫奈烏斯家究竟私底下做了多少準備，他們?yōu)榱藢崿F(xiàn)這個計劃蟄伏了多少年，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僅僅是為了報復魔術(shù)協(xié)會嗎？僅僅是為了重新得到尤利菲斯分家的地位嗎？薇那反正是不相信莫奈烏斯家的野心只有這么點的，他們能做出開展第六次圣杯戰(zhàn)爭的事來，就說明他們絕對不是什么好鳥。
“他們應該知道圣杯是什么狀態(tài)吧，不會拿到后就沒研究過一下吧？”橘千楓有些擔心地問。
“這個……恐怕不是很好確認……”薇那沒有把握地說道。
如果莫奈烏斯清楚圣杯是什么狀態(tài)卻仍執(zhí)意獲取圣杯，那他們的動機就很詭異了。如果他們是沖著圣杯的許愿機能去了，還稍微好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