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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一世星辰

予你一世星辰

莫曉悱惻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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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5-1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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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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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予你一世星辰 莫曉悱惻 3801 2020-05-04 20:57:50

  S市,云頂酒店。

  “來,讓我們歡迎應大小姐歸來!”陶嘉月舉著酒杯高聲說道。

  “來來來~”另外三人也都無比的開心的一起看向此次聚會的主人公——應知言。

  “好~今天我們就不醉不歸啦!”應知言也是相當?shù)呐d奮。時隔十年后回國,見到十年前依然還是如此的小伙伴她當然是欣慰又開心的。欣慰的是他們沒忘記她這個好朋友,雖然她之前人一直在國外,但是除了陶嘉月,其余三人她真的是沒怎么聯(lián)系過。這次回來,他們能還是一如往日的講義氣給她接風,她真的由衷的感覺還是國內(nèi)好。

  酒過幾巡,大家都有點暈乎乎的,但卻還不至于完全醉。

  “哎~知言,你在國外就沒交個男朋友回來嗎?聽說國外男生都很帥??!”一旁的艾思韻兩頰紅撲撲的一臉八卦的問應知言。

  “嗯額~說實話,國外男生是帥,但是...我還是喜歡我們國內(nèi)的男生,那種傳統(tǒng)又溫和的...”應知言打了個酒嗝緩緩說道。

  “哎喲~看不出來我們知言還是個保守的小姑娘??!哈哈~”對面的戴勛一臉調(diào)侃的語氣。

  “滾蛋~誰像你啊,兩三個星期就換一個的,連我們女生每個月的生理期都趕不上你換女人的速度!”陶嘉月無比鄙視的向戴勛吼道。

  “就是就是!你再這么下去,小心你媽禁足你??!”戴勛身旁的張也飛笑嘻嘻的嘲笑著說。

  “你小子以為能比我好到哪兒去,仗著自己一副小白臉,簡直老少通吃??!”戴勛絲毫不留面子的揭起好兄弟的底。

  “喂喂喂~我說今天是來干嘛的,是來聽你們倆的獵艷史的嗎!”陶嘉月無比嫌棄道。

  “是啊是??!”艾思韻翻了翻白眼,“不如我們玩游戲吧!”忽然又一臉興奮。

  “你說,玩什么?”戴勛問。

  “真心話大冒險唄~”艾思韻賊兮兮的回答。

  “哎呦~這個老子都玩膩了!能不能換一個啊!”戴勛對這個似乎不怎么感興趣,因為這年頭早就不流行這種游戲了好嘛,一點都不刺激!

  “你們不愛玩,知言或許喜歡玩?。∷谕饽敲炊嗄?,估計都好久都沒玩過了吧!”艾思韻說著看向了應知言。

  “嗯,是好久沒玩了!”應知言說的倒是實話,在國外不是沒人讓她玩過類似的游戲,但她都委婉的拒絕或是回避了。因為國外的同學有時候會玩的有點過,實在不在她能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

  “吶吶吶~聽見沒!何況今天我們是來干嘛的,不就是來給知言接風的。讓她玩的盡興我們的任務才算是圓滿啦!”艾思韻起哄起來。

  “也是!那開始吧!”戴勛拉著張也飛坐近了點那三個女生旁邊。

  “吶,這個酒瓶我轉(zhuǎn)到誰誰就可以讓其余任何一個人回答一個問題或者是讓對方做一件事,知道了吧!”艾思韻幾乎是手舞足蹈起來。

  “首先說明,要求的事情不能太過分??!”應知言旁邊的陶嘉月說完跟她對視了一下,她了解應知言,她表面看上去是個玩的開的女生,但私底下的內(nèi)心還是個格外傳統(tǒng)的女孩子,而且她也不想讓自己的好朋友不開心。

  應知言跟陶嘉月對視了一眼,聽著好友后面的補充語,她心底一暖。嘉月不愧是一直不動聲色陪伴又溫暖著她的那個好朋友??!

  “行行行!別廢話了,艾思韻,就你先開始吧!”戴勛催促道。

  艾思韻拿著酒瓶在桌子上的正中央,手腕一轉(zhuǎn),那酒瓶就開始360°的旋轉(zhuǎn)起來。大伙兒都注視著緩緩慢下來的酒瓶,只見瓶口慢慢的朝著張也飛那邊停了下來。

  “嗯,張也飛。你是準備向誰發(fā)難??!”艾思韻一臉壞笑的看著張也飛。

  “應知言!”張也飛叫了一聲,直視著應知言。

  “哦~”戴勛與艾思韻一下子起哄起來,誰不知道這小子之前暗戀過應知言啊。哈哈~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嗯!說吧,有什么問題或者要求?”應知言似乎格外淡定。

  “我之前送你的信,你為什么看都不看就還給了我?”張也飛趁著酒勁還是問出了那個他糾結好幾年的問題。

  其余三人,一臉吃到瓜的樣子。他們是知道張也飛喜歡應知言的,但是中間發(fā)生過送信這個事情他們還真是不知道啊!看來今天選擇玩這個游戲是玩對了!

  “我好像記得之前就跟你說過,我說我不喜歡你,所以你的信我是不會去看的。因為沒必要!”應知言忽略了其他幾人好奇的目光說道。因為不喜歡,所以即使看了信還是那種結果,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呵~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絕情??!”張也飛苦澀一笑,拿起手邊剩余的酒一喝而盡。

  應知言不置可否。旁邊幾人眼瞧著氣氛有點尷尬,立即轉(zhuǎn)移了話題。

  “來來來,繼續(xù)繼續(xù)~”戴勛率先說道,也不忘去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以示安慰。

  艾思韻立即又轉(zhuǎn)動了瓶子。幾番輪回后,幾乎都是些不輕不重的問題,大家都覺得有點索然無味的時候,正好瓶口又轉(zhuǎn)到了張也飛的方向。

  “就這么干坐著問些問題實在無聊。這一把,我提議大冒險吧!”張也飛的話讓一眾人等瞬間來了興趣?!皯?,你來吧!”

  “好,你說!”應知言淡定道,但是陶嘉月卻有點不放心。因為,現(xiàn)在誰都能看得出來張也飛已經(jīng)喝高的狀態(tài),怕他會提出過分的要求來。

  “你去對門敲個門,如果有人給你開門,不管對方男女老少你都要跟那人說聲喜歡你!怎樣?做得到嗎!”張也飛幾乎是挑釁的說道。

  “張也飛,你這樣過了吧!”陶嘉月首先不同意起來。

  “好,我去!”應知言拉了拉陶嘉月,安慰的看了她一眼。應知言知道張也飛此刻只是為了捉弄她,但她無所謂。因為這種要求她還不至于覺得為難,畢竟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她還做過讓自己更為難的事!

  應知言喝完手中最后一口酒就利落的起了身,拿起手機就走了出去。身后的陶嘉月還是忿忿的說著張也飛,其余兩人勸說著。

  而外邊的應知言在按下對面門鈴的同時也把手機的攝像功能給開啟了。

  應知言在等了一兩分鐘以后見還是沒人開門,就決定最后再按一次門鈴,可就當想再次按門鈴的時候,里面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把她硬生生的給拉了進去。

  應知言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見這間房間里都沒開燈,黑漆漆的,手腕上的那只手是格外的燙人,她想掙脫來著,可奈何對方力氣太大,自己的掙扎根本無濟于事。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找錯房間了,麻煩你松個手!”應知言知道眼下是完全不能再繼續(xù)游戲了,頂多回去自罰幾杯好了,但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這個陌生人似乎完全沒想松手的跡象啊!

  應知言還在想著怎么解釋比較好的時候,誰知對方一個用了就把她拽進了他的懷里,應知言怎么推打他都沒用。

  好了,現(xiàn)下能確認的是對方是個男人,還是個神志不清的男人。為何會說他是神志不清,聽聽他在她耳邊呢喃的話就知道了。

  “哥哥,我出不了戲...你說讓我冷靜幾個月,可是還是沒用啊...我好想你...”

  應知言有點消化不了眼前的狀況,抱著她的是個男人沒錯,但是他的話怎么聽都覺得有點不對勁?。?p>  “唔~”應知言還在努力想著怎么出去的時候,對面的男人忽然兇狠的向她吻了過來,那力道幾乎是想要把她給吃了的樣子。

  應知言在一時愣然后立馬反應過來,用盡混身的力氣去推對方,可是誰知對方毫無被推動的痕跡,只在她掙扎的同時越吻越深。應知言暗道不好,再這么下去她就要危險了。可是想要拿起手機的時候卻被對方一個推動,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手機被落在玄關處,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抱進房間里。

  “那個,先生...唔~”應知言此刻很絕望啊,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個人似乎完全聽不進她的任何話。她似乎感覺身上這人的體溫有點異于常人的高。現(xiàn)在誰能告訴她該怎么喚醒眼前這個人嗎!嘉月啊,你們沒見我這么久沒回去也不來找我一下嘛!應知言現(xiàn)下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陶嘉月等人能發(fā)現(xiàn)她的遲遲不歸。

  “??!”應知言忽然感覺自己的身上一涼。她今天就穿了件長袖的polo白襯衫,里面搭了個抹胸,下身是黑色打底褲。

  身上的人似乎聽見了她的驚呼聲,有那么一下子停頓。應知言以為他清醒了,心里剛準備一松的時候那人卻突然又吻了過來。

  這時,門外響起了門鈴聲。應知言立馬“唔唔唔”的哼唧了起來,可是這聲音對于這種頂級酒店的隔音效果來說幾乎不值一提。

  門外。

  “怎么沒人開門啊,會不會這里今天沒人入住啊!”艾思韻盯著門說道。

  “那知言呢?就算這邊沒人,按理來說也應該會回到我們房里啊!”陶嘉月對于應知言的不知所蹤甚是擔心,手上的手機還在不停的在撥打著應知言的電話,可是一直是無人接聽。

  “哼!我看她就是玩不起,肯定是自己先回去了!”張也飛搖晃著因為酒醉的身體不屑的說道。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張也飛!”陶嘉月因為他的話瞬間惱火。

  “好了好了,別吵了。還是先找人吧!你也少說幾句!”戴勛攙著張也飛勸說道。明白這哥們今天是喝多了才會如此口無遮攔的,不然照他平時對應知言的態(tài)度給他個幾百萬都不舍得說道的。

  “要不我們?nèi)ニ艺艺??”一旁的艾思韻建議道。

  “不行!萬一知言沒回家,叔叔阿姨肯定會著急的!”陶嘉月立即否定了這個法子。

  “那你倒是說說怎么辦?”戴勛也是心急道。

  “這樣吧,你們倆還是先在這兒等著,我們?nèi)ネ饷嬲艺铱?!”陶嘉月讓張也飛跟艾思韻呆在酒店,自己跟戴勛出去找。

  “好!”幾人異口同聲。

  而房里。

  被遺忘的手機早在陶嘉月打的第N次電話后最終以關機告終。

  而應知言,早已絕望的木然的盯著黑漆漆的一個方向。身上的人一直在努力不懈的點著火。

  ..........

  應知言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才終于放開了她。

  透著窗外的一絲微微的亮光,應知言緩緩地坐起了酸疼地身子。轉(zhuǎn)過頭,看向一旁早已熟睡的男人。

  男人的皮膚白皙,看上去大約27、8的歲數(shù),白襯衫的領口微微的敞開著,露出姣好的鎖骨。鼻梁高挺,斜飛的英挺劍眉,黑亮垂直的頭發(fā)。眉頭還在微皺著,似乎夢見了什么不好的事。

  應知言輕嘆了一聲后,顫顫巍巍的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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