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粒極品培元丹映入眾人眼簾...
陸峨的目光灼熱地盯著它們恨不得一把全奪過來,但也只敢想想,畢竟人家正主還在這呢。
付東海將極品靈丹的分配權交給了慕瑾由他定奪,現(xiàn)在成丹多虧慕瑾,藥材由他提供,人是他湊的,就連爐鼎也是他找的,功勞居首位。
慕瑾接過靈丹將其中三顆裝進了自己的培元丹玉瓶。剩下的三顆靈丹中,上等培元丹給了楚默,極品丹陸峨、付東海各一顆,他們對此并無異議,不僅如此陸峨不但沒有覺得不公平反而還在竊喜,只是用元氣助他們煉制一爐丹藥就可以拿到一顆極品培元丹,要知道這極品丹快頂上他近半旬的俸祿了。
“那個...慕公子,不知這種煉丹方法可以不可以讓老夫傳于丹師協(xié)會的其他煉丹師并載入丹史呢?”
慕瑾微微一笑:“自然可以”
然后忽然嚴肅地道:“不過還請你把付東海這個名字記為此次煉丹的主丹師載入丹史,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p> 付東??粗借а匀f語不知該如何感謝,“載入史冊”這是多少世俗界丹師夢寐以求的成就?。≌驗楦稏|海是慕瑾的人,所以他認為這是付東海應得的他會不留余地為下屬爭取他想要的,至于自己的成就功名對他而言只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身外之物罷了。
從此后世的天元丹道史中有了這么一段記載:天元九世慕家府,曠世奇人九公子,自創(chuàng)協(xié)元煉丹法,天元大丹師付東海試之,金丹出,陸峨證!
陸峨之所以這么寫有一部原因出于對慕瑾的尊重,二來他自己也不是什么自大清高之人,托慕瑾的福能載入丹史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然后陸峨又留下來與慕瑾和付東海交流了丹道,他不得不嘆服眼前的慕公子真是給丹道奇人,除了這種協(xié)元煉丹法,慕瑾還說了很多自己奇異的猜想,大部分都是世人不敢嘗試不敢想的,全在慕瑾腦子里映了出來。
在陸峨臨走時慕瑾還送了兩株丹道引給他,那陸峨開心的嘴巴都快裂到耳根子了。
這釣魚啊還得講技巧,慕瑾長線放了大魚將魚餌也咬了,但他就是不收線,繼續(xù)放出餌料等著網(wǎng)更多的煉丹師,這丹道引對煉丹師來說就像是毒品,它能上癮,如此高品質成丹哪個煉丹師能不喜歡。
所謂禮尚往來,慕瑾送了這么貴重的東西給陸峨,他自然不能吝嗇,當即就給了慕瑾一張黑耀晶卡,這是丹師協(xié)會的至尊會員,持卡者隨意進出丹師協(xié)會,這是只有在丹師協(xié)會月消百萬才能有的待遇啊。
慕瑾本想著親自送陸峨離開的,誰知他剛出了自家小院就給慕家的十余位長老給攔下了。
“慕瑾,你究竟對鄒丹師做了什么!”大長老對慕瑾喝道。
門口的那倆守衛(wèi)猶豫許久,二人還是決定將陸峨在門口大罵慕家九公子這事稟告大長老。正在與幾位長老開著族會的大長老,一聽慕瑾把煉丹師給打了而且事情傳到丹師協(xié)會,現(xiàn)在人家丹師協(xié)會找上門了,他們哪還能坐得住??!卷起袍子一刻不緩地趕過來了。
眾長老前腳剛踏進慕瑾小院就撞見對方正從里面出來,然后大長老火氣直接達到一個頂點對著慕瑾一頓斥責。
好歹都是慕家人,慕瑾不想生事,更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大長老動手,無奈之下只能兩手堵著耳朵看著大長老嘮叨。
沒說幾句陸峨就想出來打圓場,一來他覺得這只是一件“小事”,其二是幫助慕瑾說不定能給自己在他心里加分,說不定還能再撈他幾株丹道引。
誰知他勸阻的話還沒來得急說出口,就聽見大長老要關慕瑾兩個月禁閉,那怎么行!丹道引還在慕瑾手上人都見不到了東西怎么要。
“你敢!”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陸峨的身上。
陸峨環(huán)視了一眼眾人,干咳兩聲:“我的意思是說,慕公子已經(jīng)將事情原委告訴我了。這是鄒翊主動挑釁滋事在先,不是慕公子的錯,你們不該這么斥責他?!?p> 大長老聞言,氣堵心口上沒出來差點一口氣撒手人寰。他大吸了一口氣,道:“陸會長說的對,說得對!慕瑾!是...老夫錯怪你了,你走吧!”
慕瑾看著大長老被打臉的樣子心里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快意。
忽然,大長老開口說:“既然陸會長談完了就由老夫送您出府吧,正好還有靈丹上的事情想請教一下陸會長?!?p> 陸峨一聽,委婉拒絕道:“還是不勞煩大長老了,靈丹的問題他日我親自上門參討,現(xiàn)在老夫還有些事要向慕小友打聽,所有還得麻煩慕小友再與我同行一段路?!?p> 人家拒絕了自己好意不說,連小友都稱呼上了,難不成自己非要熱臉貼冷屁股嗎?慕大長老咬牙讓路。
目送著慕瑾和陸峨離開后,其他長老才紛紛開口說慕瑾的不是。
“大哥,那個慕小幺他......”
慕大長老伸手制止,羞憤的表情全寫在了臉上,怒聲道:“罷了,由他去吧!”
說完慕大長老袖袍一擺,大步離開。
眾人見此嘆了口氣,紛紛快步跟上。
慕府大門之外...
慕瑾給了陸峨一株巴掌大小的青色植株,正是那丹道引。
陸峨半推半送著說:“慕小友,老夫只是說了幾句公道話,如何當?shù)闷疬@大禮?”
“自然當?shù)闷?。”慕瑾笑著回道,將丹道引又推到陸峨手中?p> 你來我去好一會兒,慕瑾倦了正打算收回,剛拉回一點就被陸峨一把將丹道引給奪了去。
“這怎么好意思呢,既然小友執(zhí)意相送,老夫再推辭豈不是拂了小友的一番好意,如此...老夫就卻之不恭了?!?p> 哼哼,慕瑾心中冷笑:老狐貍...
慕瑾沒有看不起陸峨的意思,他不但不討厭這個陸副會長,反倒是有些欣賞他。欣賞他的顧全大局與能屈能伸的大丈夫行事風格。
目送著陸峨離去后,慕瑾袖袍一甩背身回府,那微挑的嘴角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翌日晚上慕瑾趁著夜色偷偷溜出了慕府......
一個醉醺醺的肥胖中年男子對著奏曲的緋色霓裳琴女不滿地吼道:“你...你不是...那個...那個紅衣頭牌,她人呢?大爺我...我我好不容易訂到了頂樓雅間,快...快...讓她出來,給本大爺唱曲。嗝~”
“抱歉,這位客官。很感謝您對姐姐的欣賞,只是姐姐現(xiàn)在有別的要事要忙,不宜見客還望見諒”
“我...我我不管,讓她出來!不然我砸了這里。”說著醉酒男子就掄起酒壇子就想亂砸。
突然,一個藝人閃身從臺上到了男子身后,瞬間將肥胖的醉酒男子打暈。
“把他丟出去吧!”身穿緋色霓裳的琴女冷冷地道。
“是”藝人應聲,抓住醉酒男子的腳將其拖拽下樓。
這時緋衣琴女高聲喊道“但凡還有喧嘩滋事者,一律丟出天元玉繡第一樓,這是此間規(guī)矩望各位遵守?!?p> 與此同時,琴女正在她房間的后廳彈奏著曲子,高山流水悠長悅耳。
忽然前廳中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你說如果我也能活得像你一樣該多好,瀟灑快活,不用計算事事利弊、不用勾心斗角?!?p> “你本該可以如愿活著,是你!自甘往這渾水里躺?!鼻倥氐溃氖譀]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琴弦越撥越快。
“你知道嗎?水清無魚,如果一條魚出現(xiàn)在了清水中,它的結局會如何?”男子問道。
“被抓,被啃食干凈,但...你可以躲起來啊?!?p> 男子笑了,他笑道:“躲?清水中藏得住我嗎?我的身軀太過龐大、顏色太絢麗顯眼,不是我不愿意居于清水,而是...清水容不下我.....”
“一般顏色越絢麗的東西往往越狡詐,也往往越致命?!鼻倥氐?。
“哈哈哈,鐘姑娘謬贊了,你可知道你的顏色也多彩得讓我害怕?!?p> 男子停頓了一會兒:“正如姑娘所說,我可以利用自己的狡詐把這復雜人世的水攪混,如此我不僅不會被撈出來還能捕食別的魚,你看如何?”
琴女忽然停下了彈琴的雙手,嘆道:“你為何就是不能放下?”
男子面若冰霜:“弒親之仇不共戴天,別人若是將你也弄得妻離子散,這...你也能放下嗎?”
琴女沒再回答,而是低頭默默地撫琴,對方的怨念埋心太深,那陰霾...注定無法撥去。
前廳的屏障被拉開,一個渾身濕透的出浴少年從里面走出,烏黑濕漉的垂發(fā)被他撩上前額,他的金瞳深深地窺視著黑夜,一身勝雪白袍緊貼著他緊實分明的肌肉,水珠從他敞開雪白胸膛淌下,骨子里透著不可一世的狂傲和自信。此人正是趁著夜色溜出來的慕瑾!
“慕公子,你的眼睛...太虛煌龍目?”
羽妖不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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