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和掌握一個人的隱私,都要一定的時間和機遇。
楊米等待私家偵探消息的時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降頭師那邊有些異動。
有超凡組織那邊的人跟隨,這些人要想搞什么小動作,其實并不容易。畢竟全程監(jiān)控他們的,肯定不只是明面上這幾個人。
但暗中的監(jiān)控并不是軟禁監(jiān)視,他們還是可以自由行動的。
而現(xiàn)在,這個叫李羅桑的南洋降頭師,就正大光明的單獨外出找酒吧泡妞去了。
這個也是沒人會攔阻的,畢竟正常的消費娛樂,男歡女愛,又不是非法的金錢交易,誰也不能說什么。
但這個家伙究竟是真泡妞,還是和什么人進行不可告人的勾當,沒看到之前,都不好判定。
跟蹤的人員自然不會少,但也不好太明顯。
這家伙一路下來接觸的人不勝枚舉,排查起來可不是個輕松活。但楊米這邊卻有個不小的收獲。
鎖定他的符陣出現(xiàn)很大的靈力波動。這表示他在這個時候使用了術法能力。
作為一名降頭師,他的能力很顯然就是下降頭或者收降頭。
這人還算儀表翩翩,也年少多金,正常玩樂,即便是開房打炮,也不大可能需要施法下降頭吧?現(xiàn)在這情況就值得考慮了。
胡楊二人一合計,這也不是楊米的任務,還是不要輕易出頭的好。
不過這不耽誤兩個好事之徒的圍觀吃瓜,也許人家降頭師那啥的時候真的就要發(fā)功搞個雙修啥的呢!倆菜鳥覺得很有觀摩研究一下的必要。很默契的一本正經表示要替國家機構把把關。
反正兩人瞎逛閑溜達,凈光顧小吃攤了,現(xiàn)在有了目標,便向特定的方向移動。
這個小城鎮(zhèn)借著旅游業(yè)的繁榮,夜生活不下于一線大城市,小小的夜市街連著好幾家夜店,看裝修,檔次應該還不低。
楊米對這樣的場所沒什么興趣,以前倒是陪姚嘉麗和室友們去過,沒有艷遇的期待,感覺也就那樣。
現(xiàn)在身邊黏著個大帥哥,進去那種地方,會不會是送羊入虎口?
胡毅倒是很期待,喝點小酒,聽聽音樂,應該很適合戀人在一起膩歪吧!
他比楊米強點,以前出任務偶爾去過,根本就沒真正去體會是個什么感受。和兄弟朋友們也去過幾次,就是喝酒,他們哥幾個要是有心勾搭女人,可不敢去那兒,就怕會被圍攻。
但是他們并沒能體會到預期的爛漫,因為一進酒吧,便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舞臺上根本就不見歌手和樂隊,不多的幾個客人分散在角落。
兩個青年男子和一個身段妖嬈的女人站在吧臺前面,似乎很氣憤的樣子,酒保在低聲的勸慰著他們。
楊米感應中,這位李羅桑應該是在后面包間或者辦公室什么的里面。似乎是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
不會是這個家伙惹了什么麻煩,跟人家動手了吧?胡楊二人面面相覷,貌似很像的樣子。
為了躲避一會兒可能從后面出來的李羅桑的視線,兩人也選擇了一個角落。
服務生過來招呼他們點單,二人都不是這方面的行家,就順著服務生的推薦,要了兩杯雞尾酒和一些小食。
服務員回到吧臺下單,酒保忙著眼花繚亂的花式調酒,三個年輕人便在楊米的不遠處坐了下來。
楊米耳朵靈的很,豎著耳朵偷聽了一會兒,便了解了個大概,她再將偷聽到的大概劇情復述給胡毅聽。
李羅桑誤以為正在等人的那個漂亮女孩兒,是單獨來尋找刺激的,就很高調的上去搭訕。
女孩估計是也沒在意,只是解釋了一下在等人。李羅桑以為女孩是故意矜持,就和人家吹噓自己的身份地位和不菲的身家。
但是很不巧的是,人家女孩的身家可能不比他差。對華國還有點誤解的李羅桑,有點不相信國內的有錢人會這么普遍,就表示了懷疑,甚至言語就有些不客氣了。
女孩也一點沒慣他病,直接就給了他一巴掌。這下惹毛了這家伙,當場就發(fā)飆了,想和美女來硬的。
剛好,美女的同伴到了,一看這架勢,當然不肯罷休。
兩個青壯年男子,對付個不擅長武力的花癡,李羅桑很快落了下風。
在華國境內,原則上是不允許動用降頭師手段的。
但身邊沒有其他人,眼看著就要吃虧了,李羅桑也不甘心挨揍啊!
于是,他應該是違規(guī)使用了飛降術法,控制了和他動手的兩人。女孩兒叫的經理和保安人員趕來了,發(fā)現(xiàn)情況有異。
安保感覺事情嚴重,就建議經理報警,李羅桑怕事情鬧大,就收回了功法。
但他們這樣一鬧,客人都驚走了不少,經理好說歹說的勸說三位顧客熄火,沒有報警。
但李羅桑也很不滿意,畢竟女孩先動的手,無奈經理又將他單獨帶去后面辦公室勸慰了。
整個事件看起來就是個最爛俗的狗血橋段。但胡毅聽下來,怎么就覺得這事有點這么套路呢?
這李羅桑怎么看都是挺精明的一個家伙,不像是能干出這種事的人??!而且這店家就算不想惹麻煩,也沒必要這么忍氣吞聲吧?
他看看楊米,楊米沖他揚揚眉毛,這事打從頭就透著蹊蹺。
大隊人馬出來考察,你就是再饑色,也不至于單獨一個人,大晚上的跑酒吧找刺激啊!這傳出去,總歸是好說不好聽。
?。骸澳阏f他有沒有可能就是出來辦其它事情的?這一番做作,都是演給別人看的?”
楊米貼著胡毅的耳邊小聲嘀咕,溫熱的氣息弄得胡毅的耳朵癢癢的,一陣陣的心猿意馬。
?。骸斑@樣的話,這家店可以暗中查查,不過查出來的可能性不大,倒是這個家伙,到底是要干嘛?演的也太明顯了吧?這我們都能看出來,何況是盯梢的人?”
他聞著楊米秀發(fā)的香氣,手在桌下輕輕握住了楊米的柔荑。楊米抽了抽,沒抽動。
?。骸八麨槭裁匆獎佑眯g法?雖然他可以說是受到了攻擊處于自衛(wèi),但店里有保安,他也可以報警,并不是非動手不可的!”
楊米搖頭,她對胡毅的這些疑問同樣感到疑惑。胡毅邊說,邊試圖靠得再近點,眼看著就貼到楊米身上了,楊米的眼刀開始凌厲起來,胡毅感覺被扎的冒涼氣,無奈選擇戰(zhàn)術撤退,保持在安全距離。
兩個濃情蜜意,三心二意的圍觀者,眉來眼去的曖昧著,沒什么特色的兩杯雞尾酒都喝出熏熏醉意了。
正當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手里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楊米終于發(fā)現(xiàn),事情好像開始發(fā)生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