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發(fā)難
“那總不能是我太胖所以旗袍就裂開了吧?!”她在朋友中都是出了名的高挑和苗條,怎么可能會撐破一件穿起來并不勒的旗袍呢。
“如果是旗袍的問題,那其他人豈不是在臺上就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我怎么可能還會放任他們?nèi)ド吓_,江氏的聲譽我不要了嗎?”
江漁耐著性子解釋,女孩想了想,結(jié)合起江漁方才的發(fā)問,她終于想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卡。
“是她?!那個說要幫我改旗袍的人動的手腳!”怪不得江漁會單獨拉她一個人來這里,還特地叫人讓了件外套給她。
想通這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女孩既感激又羞愧,更多的還有對蘇晚月的痛恨,她好不容易有個在這么多有錢人面前露臉的機會,就這么被她給破壞了。
她也后悔自己居然會被一個陌生女人的花言巧語給欺騙,當(dāng)時聽到她說自己會改旗袍,保管會讓她的旗袍比別人的看起來更收腰,更好看,而且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時,就心動了。
“江總,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么會穿著跟我們一樣的旗袍?”女孩對著江漁發(fā)問,態(tài)度也不是很好。
她總覺得自己會遇到這種爛事,江氏也有一部分責(zé)任,居然會放任這種人進來。
“那個女人之前也是來面試應(yīng)聘的,在剛剛因為私德上出了點問題被我開掉了?!苯瓭O一筆帶過對蘇晚月的介紹。
至于蘇晚月干的那點糟心事她也不想拿出來細說,免得影響到江澄的聲譽。
“那種人也能應(yīng)聘上嗎?”女孩神情憤憤不平,話里還藏著些別的意思。
江漁一眼就看明白她的想法,直接站起身,“我記得在之前下發(fā)旗袍時,就再三叮囑過你們不得私自改服裝。”
提到這點,女孩也有些心酸,但還是不肯認錯,“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我看她說可以改,就以為可以改嘛?!?p> “她跟你素不相識,你為什么這么相信她?而且給你發(fā)工資的也不是她吧?我稍后會讓助理幫你把自己的衣服拿過來,你今天也準(zhǔn)時到場了,我就當(dāng)你上了臺,工資照發(fā)。沒其他問題的話,我就先離開了?!?p> 江漁并不想在這種瑣事山耽擱太久,江澄還在會場一個人獨自面對一個大廳的媒體,里面還有個不知道會不會給他挖坑的顧寒城。
她雖然有意鍛煉江澄,但也不希望今天的座談會影響到江澄的心態(tài)。
見女孩沒有異議就先行離開了,畢竟一開始違反規(guī)定的是她,好心補償?shù)氖墙瓭O,既然不出場也能拿到工資,她也不敢多嘴,這件事傳出去對她自己聲譽也不好。
這件事就這么解決了,而蘇晚月早已偷溜出會場,在附近徘徊著,等著出大新聞。
“這個問題,其實我們之前也有討論過,當(dāng)時的想法就是可以按照,我剛剛說的來做,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吧?!?p> 江漁再進去會場,早已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江澄在臺上滿頭大汗有些磕磕巴巴的回答顧寒城的問題。
而顧寒城冷面無情,步步緊逼,一副要把江澄給逼問死的樣子。
陳江在下面看得著急的要死,正愁到處找不到江漁,一見她來,連忙迎了上去。
“江總你可算來了,顧寒城問的問題都太刁鉆了,小江總雖然這段時間惡補了不少知識,但怎么應(yīng)付的了這種商場老油條,你快想想辦法吧!”
他礙于自己的身份不敢上臺去搶江澄的話,否則江漁的打算就前功盡棄了,所有人都會覺得江澄知道的這些東西全靠死記硬背,真正臨場還是要靠別人。
況且,顧寒城的有些問題確實刁鉆的他都不敢保證回答的毫無漏洞,能讓他滿意。
看到江漁來了,這才像看到救星一樣。
江漁此刻突然有充分的理由懷疑,蘇晚月說不定就是顧寒城叫來給她下絆子的。
怎么她才離開一會,解決剛剛蘇晚月偷偷弄出來的小坑,就這么短時間,就讓顧寒城逮到機會,抓住江澄開始反擊。
事實上,顧寒城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蘇晚月來了這里,既然打算給江澄一點長教訓(xùn)的小挫折吃吃,他自然也不會刻意等江漁在場才發(fā)問。
所以,陰差陽錯之下,江澄成了在油鍋里的螞蟻,被顧寒城煽風(fēng)點火的迫害。
“顧總的這個問題,其實與我們的方案大方向并不相關(guān),雖然我們提出了新的模式,但是在操作中肯定還需要實踐,而且總體來說,這一點問題也不影響整個模式,在后續(xù)我們還會繼續(xù)優(yōu)化,與其在這里紙上談兵,不如到時候?qū)嵤乱娬嬲?。?p> 江漁上臺一番避重就輕的言論,將顧寒城的所有問題都打了回去,在這種公司運作,資金操作的技巧上,顧寒城可謂是傲視全場。
別說江澄,就算其他人也未必能回答出這些問題,與其糾結(jié)著出丑,還不如四兩撥千斤的推開這一招。
見到江漁過來,江澄也下意識的松了口氣,正打算放松,然而江漁對他搖了搖頭,示意現(xiàn)在不是放松的時刻。
江澄這才繃起神經(jīng),順著江漁的話,他也略過顧寒城的問題,從整體上來闡述江氏的優(yōu)勢,又找回了些許方才的自信。
雖說有些小瑕疵,但總體來說還是表現(xiàn)不錯。
江漁回到座位上,仿佛剛剛的力挽狂瀾只是個毫不起眼的小插曲。
后續(xù),有了第一個帶頭,再加上江澄對上顧寒城的表現(xiàn)還算可以,其他人也越來越對江氏的方案感興趣,一一發(fā)問。
江澄侃侃而談,但眼神卻時不時看向顧寒城,擔(dān)心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起身問他一些解決不了的問題。
顧寒城注意到這一幕,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看向江漁的眼神也帶著顯而易見的挑釁。
似乎在跟江漁示威:怎么樣?你打算好好栽培的弟弟,似乎很不驚嚇,我不過問了點簡單的問題,他就心虛成這樣。
江漁,你真的還覺得自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