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近累死了,幸年,你們又在玩什么?”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熾陽一個閃影就到了幸年身旁,看向石桌上,好奇的問道:“這是什么?”
幸年回道:“麻將?!?p> 熾陽拿起一個小方塊,在指間旋轉,“就這小木塊,畫的都什么奇奇怪怪的符號?!?p> 梅瘦暼人一眼,直接將人手中那張三萬抽回。
熾陽見四人打著,也來了興致,最后陳景兒把位置讓給了他。
“不要偷看般石的牌?!标惥皟猴w在空中,推著他彎過來的大頭。
“小景。”
陳景兒轉頭,便見不遠處站著西依娜莎和藍驕。
熾陽大聲叫喚著,“姐夫,快來,這個好玩。”
一旁的藍驕蠢蠢欲動的樣子,西依娜莎笑著說道:“去吧?!?p> 藍驕點頭,便走到幸年與熾陽之間,搬著小石墩坐下,認真的看著。
陳景兒飛了過去,見人手腕上勾著小竹籃,“娜莎,你要做獸皮衣?”
西依娜莎點頭,“嗯,小景,你有時間嗎?我想學?!?p> “有啊,小薇和你娜莎阿姐去那邊等我?!?p> 陳景兒提著兩杯果汁出來,放在兩人面前的石桌上,“先喝點果汁?!?p> 小薇端起來,小口喝著,“這個紅紅的水好甜。”
“謝謝?!蔽饕滥壬χ?,也嘗了口。
西依娜莎將竹籃上的獸皮歇走,露出一團團白花花的羊毛。
陳景兒抽出了幾絲,質量還不錯。
“將幾根羊毛放在石桌上,一手按著,另一手又加幾根,然后慢慢搓,要搓成很長的線,就是毛線?!标惥皟菏痉读藥妆楹?,西依娜莎就琢磨著搓線。
露薇也在一邊認真的學著,陳景兒也會搭把手,她雖然見過織布機,但是不知道它具體的構造,目前只能制造些粗糙的線了。
幸年玩了幾局,便走向陳景兒,將她手中的羊毛線拿了過去,慢慢搓著。
陳景兒笑道:“我去給你拿果汁?!?p> “莎莎,我也幫你。”藍驕也跑到西依娜莎身旁,討好的說道。
般石揉了揉露薇的頭,又將她手中的線拿走,心疼的看著她發(fā)紅的小手,“小薇,讓阿哥來。”
“怎么都跑了,我才剛學會?!睙腙柨粗鴰兹吮г沟?,隨即轉頭看向對面的梅瘦,笑道:“梅瘦阿哥,我們玩?”
不想得到的是梅瘦瀟灑離去的背影,熾陽興致缺缺的搓著麻將。
西依娜莎偶爾會暼見對面那雙纖細修長的雙手,突然想起熾陽提到的關于小景的事,原來那套衣服,竟不是他為她設計的,怪不得那晚,他不看她半分。
“莎莎,你怎么了?”藍驕抬頭,便見人垂著眸子,似乎在發(fā)呆。
西依娜莎回以微笑,“沒,我們快搓吧,要在冬季來臨前給家里人都做兩套獸皮衣?!?p> 藍驕揚著笑臉,手中也不停,“莎莎,你最近很喜歡笑了。”
“嗯?!蔽饕滥壬c頭,她也感受到了,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變得如此開心了呢。
從心中出現(xiàn)了暖光,她改變了對雄性獸人的想法,她變得有所需要。
又放棄了那束暖光,接受了驕陽,或許,適合的人走在一起,才會成為彼此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