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往前走兩步就是派出所了,你敢在這里搶劫?”余則成雙手叉腰,有些氣喘的說到。
“警察叔叔,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饒了我吧?!蹦侨伺吭诘厣希p手捂住腹部,看樣子是被重擊了。
一個女子一瘸一拐地跟了上來,從余則成手里接過被搶的包。
“小姑娘,沒事兒吧?!庇鄤t成上下打量著女子,“要不要去醫(yī)院?”
“真是謝謝了,我沒事的?!迸矚獯跤醯恼f到。
“呼,你小子真夠勁的,兔子似的?!庇嗑俳K于把氣喘勻了,“跟我走兩步做個筆錄吧。”
押送搶劫犯回去的時候,余則成感覺手機振動,拿出來一看,是胡洲的短信,只有四個字:“和誠公司?!?p> “和誠公司?老余你改經(jīng)偵了?”一個警察打趣道。
“恩,聽說這家公司有合作?!?p> “再有啥那也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啊,咱們是干刑偵的,他這片不在我們勞動范圍啊。”警察拍了拍余則成的肩膀,“再說,你長線放這么久了,還沒有立案你就安排特情人員,不符合規(guī)定。”
“咳咳咳,這事情別往外漏?!庇鄤t成尷尬的說到。
“嗨喲,你玩這么浪還怕別人發(fā)現(xiàn),怎么有影響啊?!?p> “行了行了?!庇鄤t成擺擺手,“別打岔了,我去問一下有沒有關于這個公司的案子,經(jīng)偵那邊你有空幫我問一下?!?p> “管平,我們不能在一起。”一個年輕的女生漸漸松開管平的手,任由他追趕,始終再抓不住那只手。隨著淡藍色的百褶裙飄散在他眼前,他倒在地上,周圍的事物開始模糊,揉成一團光暈......
“該起床咯?!崩罨贻p聲說道,順便把窗簾也拉開了。
管平緩緩睜開雙眼,眼眶里擒著淚水。他從床上坐起來,拿過床頭柜的本子和筆,記錄著剛剛的夢。不過又發(fā)了好久的呆,直到李化雨把早餐端到臥室的小桌上,他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說道:“任是我寫了這么多年的字,還是寫不出來這種感覺?!?p> “肯定是還沒吃早餐,身體糖分不夠大腦轉不過來,所以趁熱把早餐吃了吧。”
管平笑著點點頭,起床開始吃早餐。
“哦,對了?!崩罨晖蝗幌肫鹗裁此频呐牧伺哪X袋。
“怎么了?”
“好像那兩個記者聯(lián)系過您,就在昨晚的時候,那時候您已經(jīng)睡著了?!?p> “說了什么?”管平吃完最后一片面包,喝了口牛奶。
“好像就四個字?!崩罨暧檬种阜旁谧齑缴纤伎贾?,“哦,和誠公司?!?p> “和誠公司......”有些耳熟,但是感覺又沒有什么交集。管平擦了擦嘴,起身準備洗漱,對李化雨說到:“好了,剩下的我自己弄吧?!?p> “和誠公司......”管平洗漱的時候就一直在想著,知道他坐到電腦前,在文件夾里看了看有沒有什么合作關系,不過這樣的話他應該是記得的。
與此同時,警察局內(nèi),余則成正在忙著寫文件資料。
“老余啊,我問了經(jīng)偵那邊,就是一普通房地產(chǎn)公司,沒有什么違法違紀行為。”
“然后呢?”余則成頭也沒有抬起來。
“嗨呀,還是你懂我哈哈哈,這里,”警察在余則成面前晃了晃,“有一本關于和誠公司員工自殺的案卷卷宗,我看了看,玄幻吶?!?p> “方思?”余則成看著卷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