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的戰(zhàn)斗剛落帷幕,另一片云霧中的搏斗卻才剛剛開始......
這里的兩人正是之前一拳一坑的熊豪杰陳天韻,和“神”。
從外部深探其內(nèi),便能在云海中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以及飄散在空中的無數(shù)白影。
“神”與其相比好似孩童與大人,只到陳天韻的腰間,可蓋不住他怒發(fā)沖冠的氣焰,雙拳緊握如鐵,右手食指指著陳天韻。
“兄弟們給我上,為我的孩子報仇!”
“爾等逆賊,傷害滄倩在先,現(xiàn)在還敢登門造次,正好讓我替滄倩收拾收拾你們這幫惡賊?!?p> 兩人各自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卻只有陳天韻皺了皺眉,似若有所思。
隨著“神”振臂一揮軍令下,漫天白影同時墜落,仿佛整片天空開始坍塌,將陳天韻包裹的嚴嚴實實。
白影的每次拳打,兵器的每次揮動,甚至還有軍械的加持,都實打?qū)嵉穆湓陉愄祉嵣砩稀?p> 卻如云彩般潰成煙散,起不到絲毫作用,見他舞臂輕撣,像是驅(qū)趕蚊蟲,幾下就將包圍圈破開一個口子。
“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就這點本事也敢欺負到呂府的頭上來?!?p> “浪費我時間,也不知道皇權是怎么想的,為了這種貨色請出五位豪杰,對付一個塵埃不就行了?!?p> 說著便左三腳右兩步,邁出捉摸不透的身法。
龐大的身軀步卻輕盈,看似簡單的步法卻讓“神”無法抓住下一步會往哪邊前行。
幾步間兩人距離靠近了一半,可下一秒陳天韻突然猛的靠近,已出現(xiàn)在“神”的面前。
橫向一掌拍在神的肋部,轉(zhuǎn)身一肘擊敲在脖頸,回身再一直拳。
招招到肉命中神軀,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橫飛跌倒在云霧邊緣。
其外,無數(shù)尖槍繩棒嚴陣以待,卻又不敢上前進到云霧之中。
“上啊。”
“你先上?!?p> “不要命了,豪杰在里面呢?!?p> “關我們屁事,讓他們打去?!?p> ......
周遭吵雜的喧鬧宛如命運的捆繩,拖著“神”的軀殼不讓他再次爬起。
迷迷糊糊間,無數(shù)白影飄過神的耳邊輕語。
“父親,父親,該起床了。”隨后鉆進神的身體,流竄在身體里的每個細胞。
力量仿佛突然涌現(xiàn),并且取之不盡,輕松起身,緊握冰冷的雙拳,劃過炙熱的雙眸,與陳天韻對視,冷言冷語道。
“還我妻兒,饒你不死!”
這句話讓熊天韻吃了一驚,倍感疑惑,滄倩什么時候成他妻子了,還有兒子?
“神經(jīng)病,滿嘴胡話,既然用人話無法溝通,就讓我這雙鐵拳給你清醒清醒。”
雙方都抬起了手臂,凝聚力量,青筋如游蛇爬滿胳膊,重重捶向?qū)Ψ健?p> 拳拳相對,毫不相讓,掀起陣陣云海恰似驚濤巨浪......
這一波雙方的力量竟然打了個平手,雖然陳天韻并沒有使出全力,但在方原中他有這個自信,自己在力量上不輸任何人。
白霧外眾人抬手擋風,透過指間縫隙觀戰(zhàn),竊竊私語起來。
“豪杰贏定了。”
“現(xiàn)在不是不分高低嗎?”
“新來的吧,你知道熊豪杰是什么人嗎?!?p> “熊豪杰可是十豪中唯一沒有異能的,卻能在實力榜上排在第四數(shù)百年,你以為就光靠一身肌肉啊?!?p> “那靠的是什么?!?p> ......
“神”與陳天韻相持甚久,終究還是露出疲態(tài)。
“喲,不行了啊,我還沒出全力呢?!?p> 陳天韻輕哼一聲再度發(fā)勁,讓神感到雙拳刺疼,關節(jié)發(fā)出聲聲哀嚎,就連出拳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這么明顯的失策陳天韻自然會牢牢把握,身形朝后一閃,讓“神”揮了個空,雙拳擺于腹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直打出。
“神”連拳頭都還沒收回就被其轟中胸膛,白影隨之潰逃而散,人更是飛出百米外,砸毀了整棟屋樓,被梁木掩埋。
“哎呀,沒收住手,又要被熊皇責罵了?!?p> 周遭響起了陣陣喝彩,恭維聲此起彼伏......
“還好有熊豪杰在,要不然我們就倒大霉了?!?p> “就是就是,我們都要以熊豪杰為榜樣。”
“熊豪什么時候也教我們兩手啊。”
......
云霧緩緩退去,陳天韻昂首挺胸慢步走了出來,臉色甚是享受周圍的恭維。
“實力不濟也不怪你們,我都用了六成力才把這瘋子制服,依我看,這瘋子怎么說也有一品上下的實力?!?p> “再看看你們一個個骨瘦如柴的樣子,還沒我胳膊粗,哪天到熊皇那報到,正好我們那缺人?!?p> 雜兵只得應聲笑笑,心里是十萬個不愿意,呂府里誰不知道熊皇所在的是最苦最累的地方,基本都是靠奴隸在充人數(shù)。
陳天韻也早就習慣了這些阿諛奉承,滿臉不削的不再對付他們一眼,朝“神”走去。
不知是自己沒留神,還是眼前這小孩實在太小支,竟然沒讓陳天韻發(fā)現(xiàn)她是如何混進人群來到自己面前的。
“她是入侵者之一!”雜兵中有人這么喊道。
只見他舉起臂膀,光是倒影就把孩童給籠罩了,這要是一拳下去孩童定是必死無疑。
但是圍觀的人都猜錯了,陳天韻一把撩起孩子,放在自己肩膀上,引來其他人的怪異眼神。
“看什么看,我陳天韻從來不濫殺無辜欺凌弱小,更別說是個孩子了?!闭f完就惡狠狠的盯了周圍一眼。
“可是...她是入侵者之一,怕是對皇權不好交代啊?!?p> 陳天韻一手將說出此話的拎的半高,瞪的小卒瑟瑟發(fā)抖。
“有什么事我擔著,哪個皇權要是覺得不爽,隨時可以到土木館找慈老去告我的狀,但是你們聽清楚了,做人一定要光明磊落才行?!?p> “哎!”
底下的這些蝦兵蟹將哪敢啊,私底下溝通著。
“算了算了,這些高層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p>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這人空有實力,腦子就是缺根筋?!?p> ......
同一時間發(fā)生的還有另外兩場戰(zhàn)斗。
其一便是伯牙,周圍布下千絲萬縷的琴弦作為防御,更有變幻無窮的百獸作為攻擊。
高空盤旋鷹獸,數(shù)只走獸手握兵刃,一刀下去便散為琴弦,又在豪杰的另一側(cè)重組。
伯牙則安坐其中,悠然鉤弦,使得美律游蕩在云霧中,如此重復布下重重陷阱。
一次重音出,漫天琴弦組成兵刃,朝著其內(nèi)的豪杰一齊射出。
見豪杰已無再起之力,羅衣起身準備離去。
“就這么走了?連姓名也不留一個?”
伯牙驚然,再次確認目標,依舊毫無生氣。
“別看了,我不在這,也懶得管你們這些麻煩事兒?!?p> “哦對了,你是琴弦伯牙吧,有空讓我欣賞下吧,流行音樂聽多了也怪無聊的?!?p> “言語之人可愿報上姓名?奉勸你們,呂府作惡多端,可是要遭報應的。”
“魔豪杰莫比西瓦,哈恩~我困了,你們繼續(xù)?!?p> 隨后便再無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