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崔一月必須要重新振作起來
俗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崔一君這次所經(jīng)歷的事情可是他這輩子不想再遇到的事情。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已經(jīng)成為眾矢之的。幸運的事不可能永遠發(fā)生,相反——倒霉的事情會一件跟著一件的。
自從仝三琳用過崔一君生產(chǎn)的化妝品之后,她還總惦記這件事情,她認為自己有權(quán)為崔一君代言。畢竟她發(fā)現(xiàn)自從使用的這種化妝品之后,她感到自己的臉上總有一種水水嫩嫩的感覺,而且白皙潤滑。
仝三琳這一天放學(xué)之后,專門兒等在崔一君時常路過的道口,他就像一個小魔主一樣毫無顧忌的伸出雙臂攔住了崔一君的去路,面帶笑容的說道:“崔一君,你小子給我站住?!?p> “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三琳姐姐,你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絕不會含糊的!”
“哎呀!這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一君——”仝三琳不知為什么?這次向他開口居然顯得過于靦腆,而且機器不好意思。
“三琳姐姐,你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用不著這么拘束,也用不著這么扭扭捏捏的。在我面前你永遠是我的姐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三琳姐姐,你說吧。到底有什么事兒?”
仝三琳或許在他面前這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她的俊臉緋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自己嘴里到底想說些什么她也說不清楚。
“一、一、一君,我,我只不過是想問問你。我還想著問問你。你——你的化妝品,是是是從什么地方弄來的?”
崔一君聽她這么一問,馬上警惕地向四周看看,然后又盯著面前這個女孩子那張漲得通紅的臉,聽她問出這么一句話來,心里非常的不高興。崔一君突然把臉子撂了下來,兩只眼睛默冒出火來說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請你把最后一句話說清楚。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仝三琳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的那句話不對勁兒,馬上歉意的說道:“一君,對不起!你千萬別生我的氣!我的意思是說,你的這些化妝品,你的這些化妝品到底是怎么制作出來的?誰誰誰給你的配方?”
崔一君的臉色愈發(fā)的陰沉,他狠狠的瞪了仝三琳一眼,突然沖她發(fā)火道:“請你尊重自己的職業(yè)道德。該問的話你可以問不該問的問題你不要問,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商業(yè)秘密嗎?我怎么可能把這配方告訴你呢?”
仝三琳馬上意識到自己問的問題有些不對勁,她一伸手抓住了崔一君的胳膊說道:“崔一君,對不起!我不是你說的那種意思。我是想問你,你的產(chǎn)品,是你自主研發(fā)的產(chǎn)品嗎?你研究的這種產(chǎn)品有沒有生產(chǎn)許可證?屬不屬于安全的化妝品?你既然要將這些化妝品用在我們女人的身上,你用什么來證明這些東西是合格的,安全的?”
仝三琳的幾句話頓時讓崔一君亢奮的激情馬上冷靜了下來。他平靜地望著仝三琳,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差點兒誤會了你。三琳姐姐,你問的這些問題我都已經(jīng)考慮過了。但我可以拍著胸脯向你保證,我自主開發(fā)研制的這種化妝品絕對是安全可靠的,是沒有任何危險的,而且不會欣賞您的肌膚?!?p> “你就這么自信!就這么有把握嗎?”
“當(dāng)然啦!這種化妝品剛開始的時候都是在我自己的臉上試用過的。你看我的臉有沒有什么問題?”崔一君故意把自己的臉揚了起來。
“這——這好像也看不出來什么呀?一君,我還想問你個問題,難道你研制的這種產(chǎn)品不想申請專利嗎?”
“姐,看你問的這個問題。我哪能不申請專利呢?我只能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才能申請專利。現(xiàn)在我還只是剛剛開始,我想用五年的時間完成專利的申請。我希望你能幫助我,支持我的工作?!?p> “我當(dāng)然可以幫助你,支持你的。就像你說的那樣——將你收入的10%給我提成。我就奇怪了,我想問你,你下一步還將繼續(xù)沿著這條路走下去嗎?”
“那是自然的!不過,我們所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學(xué)習(xí)。這些東西只能是副業(yè),我不能因此而荒廢了自己的學(xué)業(yè)?!?p> “一君,你可真棒!我支持你!我會永遠支持你的?!?p> “三琳姐姐,謝謝你!你不怕用我的產(chǎn)品把自己的前途和未來毀掉嗎?”
“一君,我相信你!你只能使你自己的姐妹更加年輕漂亮!青春永駐!魅力四射!你絕對不可能毀掉自己姐妹美麗的容顏的。我相信你是有這個實力的!”
“謝謝!謝謝!這話我愛聽,但是我會慎之又慎的。我絕不可能讓你的贊譽沖昏了我的頭腦。我自己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是知道的——這件事情先暫時放一下!等中考結(jié)束之后,我會繼續(xù)研究自己的產(chǎn)品?!?p> 就是從這一刻起,崔一君再也不提化妝品的事情,再也不去搞什么化妝品的研究。此時此刻,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中考復(fù)習(xí)之中。崔一君非常希望自己能像大姐二姐那樣去德江市上高中,等將來自己一定要考個名牌大學(xué),也為老崔家爭口氣。
現(xiàn)在,他的大姐崔一陽是家中的驕傲,雖然高中畢業(yè)她沒有參加高考,但是她在家人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大學(xué)生。于是乎,家里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了崔一月的身上,不知為什么命運就是這么的不公正?高三下學(xué)期的一次體檢中,崔一月居然被查出來是乙肝的攜帶者,而且?guī)в袀魅拘?,她被迫回到家中進行治療調(diào)養(yǎng)。就因為這事兒,崔一月傷心欲絕,好幾次鬧著要自殺。畢竟,她得了這種病之后,很少有人再和他主動來往。她非常擔(dān)心自己的這種病影響到她的未來和她的前途。每天她都郁郁寡歡,不茍言談,對什么事情都失去了興趣,甚至有的時候,總是以淚洗面,好像她得了這種病就是一種絕癥。
張美娟對女兒的這種做法非常不滿意,她當(dāng)著眾多孩子的面兒從來不數(shù)落自己的女兒。只要剩下她和一月在的時候,張美娟就會推心置腹的和女兒講人生的道理,講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生存的意義。她告訴自己的女兒,這種病是可以治療的,而且完全可以治好的,只要你積極的配合大夫的治療方案,一切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的。
經(jīng)過近一個月的治療,崔一月的各項指標(biāo)都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在征得大夫同意之后,她回到家中進行調(diào)養(yǎng),再有半個月她就可以回學(xué)校上學(xué)了。家里人都為她高興,做什么事情也都不用她去做。那些日子她的心情好多了,每天除了學(xué)習(xí)之外,她就到荒野村邊兒去欣賞大自然,感受大自然的美景。
或許是同病相憐吧,那些日子,崔一菲天天都來看自己的姐姐,每天他都不厭其煩的對著二姐噓寒問暖。
崔一月并不是榆木疙瘩,她也明白崔一菲的意思,畢竟——一家人當(dāng)中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是最有共同語言的。但不管怎么說,重新振作起來才是崔一月所要面臨的最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