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說,大哥能幫自然會幫!”呂布臉上透露出了笑容,走到周虎旁邊,拍了拍他肩膀笑道。
“大哥,我們?nèi)フ姨幙蜅P菹桑 敝芑⒉]有把心里話說出,只是勉強(qiáng)笑了笑,他覺得現(xiàn)在說出還太早,不如等呂布拜入玄宗之后再說出也不遲。
“居然四弟不愿說出,那大哥也不勉強(qiáng)!”呂布笑著回了一句,就示意周憶連忙帶路。
半柱香功夫悄然流失,呂布一行人來到客棧根前,卻見樹林中所碰到的云伯也在其中,至于旁邊陌生少女背影,倒沒有半點(diǎn)印象。
“幻靈城這般大,沒想到還能碰見四位小友,真是有緣!”云伯似乎有所感應(yīng),轉(zhuǎn)身朝著呂布等人浮出親切笑意。
“我等見到老伯也是頗為吃驚,畢竟你們只是步行趕路,而我們則是騎馬!”周憶聽了雪月花,有見了秀琳姑娘,心情很是不錯(cuò),笑著臉走到云伯根前。
“云伯,我們走吧!”少女依然帶著面紗,轉(zhuǎn)身看了呂布一眼,就看向云伯輕聲說道。
云伯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意味深長目視了呂布一眼,就邁著蒼老步伐跟在少女身后。
兩人背影消失在二樓,周憶等人就在柜臺點(diǎn)了些酒與菜,租了兩間中房后,拿了鑰匙也來到一間房內(nèi)。
關(guān)上木門后,周杰就有些奇怪問道:“那個(gè)老者與少女似乎看大哥的眼神不一樣!”
“三哥你想多了吧?”周虎走到木椅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呂布。
“三弟所說不錯(cuò),大哥也有所察覺!”呂布把邪刀放在桌上后,就接過茶水,飲了一口,雖然不知道對方會何用這種眼神,但他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只有一面之緣,對方也不可能陷害他,何況他的武藝想殺對方易如反掌。
“別說他們了,我們還是考慮現(xiàn)在如何獲得銀兩!”周憶苦笑的從懷里掏出二十來兩銀子放在桌上。
“這這,我們不是有上百兩銀子嗎?怎么剩這么點(diǎn)?”周虎拿起銀兩掂了掂,愁著一張臉看向周憶問道。
周杰感覺喉嚨也有些枯燥,就倒了一茶杯水,喝了一口后,苦笑道:“四弟有所不知,光幾匹俊馬便要了十來銀兩,再加上我們只花不賺,銀兩還剩這么多已經(jīng)不錯(cuò)了!”
“早知道大哥就提前在涂家取些銀兩,唉可惜了!”呂布眉頭頓時(shí)一皺,站起身唉聲嘆氣。
“我們在路途肯定能碰到身穿華麗錦袍之人,不如就劫些銀兩花花,估計(jì)他們?yōu)榱吮C矔贸鋈考耶?dāng)!”周虎眼眸閃過一絲厲色,站起身朝著呂布低聲笑道。
“四弟這想法萬萬要不得!”周憶連忙出聲打斷,以前雖然就是做這個(gè),但呂布性情了解甚少,萬一對方嫉惡如仇,那此事豈不是適得其反。
見他們都不贊同周虎所說,呂布臉上淡然一笑,擺擺手道:“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我們真沒有銀兩,那不妨就用四弟的法子,來一個(gè)劫富濟(jì)貧!”
這話說的好聽,但周憶幾人都不是傻子。
劫富濟(jì)貧?
他們偶爾打劫得到的銀兩,不是吃就是逛青樓。
按他們想法,居然不能闖出名聲,那就不能委屈自己,畢需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這樣才能平息他們心中的不甘。
呂布見他們神色奇怪望著自身,也不生氣,反而平淡坐在木椅上,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到茶杯上,飲了一口,其實(shí)他內(nèi)心略有些拒絕,只是想到?jīng)]了銀兩,那豈不是要在樹林中過夜,何況他身為一代諸侯再落魄也不能睡在荒山野嶺。
“客官你要的菜與酒飯已準(zhǔn)備好!”
房外突然響起店小二的聲音。
周憶穩(wěn)了穩(wěn)情緒就去開門,讓店小二把菜和酒飯依依放到桌上后,就讓他出去關(guān)上房門。
半盞燈的功夫過去了,呂布幾人也吃飽喝足,在簡單收拾一翻,順便說了幾句話,周憶三兄弟也緩緩離開房內(nèi)。
呂布躺在床榻上倒沒有再次打坐修煉,經(jīng)過昨天一夜未眠,而且白夜也趕了一日路程,身心早已有些疲憊,剛閉上雙眼,他打呼嚕聲也緩慢響起。
……
青樓內(nèi)。
一處精致布置的房內(nèi),秀琳如玉般雙腿盤坐床榻上,雙眼緊閉,淡淡點(diǎn)染曲眉似乎有著一絲欣喜。
“此次彈奏雪月花居然突破了第二層如心境,而境界更是達(dá)到練氣第六層!”秀琳猛然睜開雙眸,一道精光仿佛在她眼眶深處射出。
“師傅所言不虛,在青樓感悟凡塵種種,比宗內(nèi)打坐修煉強(qiáng)了許多!”秀琳嘴唇微微楊起,一雙鳳眼充滿了喜悅。
雪月花分為六重,第一重如凡,第二層如心,第三層如水……而她憑著十八歲踏入如心境界,在整個(gè)山河宗也能排進(jìn)前十。
境界也是不俗,在年輕一輩她也可以自傲,畢竟她拜入山河宗也不過十三歲,憑著單系水靈根,境界宛如吃飯般簡單,直接扶搖直上,沒有半點(diǎn)停頓。
“這境界提升太快了,根基也會有些不穩(wěn),看來明日還是回宗穩(wěn)固境界,至于這青樓不待也罷!”秀琳掃了一眼屋內(nèi),想起青樓主人就不由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