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戰(zhàn)士,軍醫(yī)?
黃喬瞬間迸發(fā)出驚人的力量,全力沖刺的跑向前方,后面的葉程一臉的懵逼,開始了嗎?開始了嗎?開始沖刺了嗎?不!我不要!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身體還是老是的跟著黃喬沖刺著。
可隨著沖刺過程中并沒有葉程預想的那樣痛苦,本以為沖刺會讓他呼吸急促然后逐漸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而氣竭,力竭的出現(xiàn)癱瘓的感覺。
可實際上葉程得呼吸十分順暢,要說感覺的話,就像是在舉重時從200斤增加到了220斤的感覺,雖有些吃力但是還好,暗道,“咦,自己不會是在做夢吧?”
前面的黃喬已經(jīng)從4步呼吸法改成了6步呼吸法,這要跑的節(jié)奏更快,雙腿邁的頻率更高速度提升不少,這已經(jīng)是他的全力了,自己唯一參加的那次特戰(zhàn)集訓,就是用這種跑法震驚了當時的特戰(zhàn)總教官,說是就憑這種速度足以進入特戰(zhàn)部隊了。
黃喬已經(jīng)在這種急速的沖刺下,汗水本應被迎面而來的風吹干,可是這種狀態(tài)下風已經(jīng)不足以吹干滿臉的汗水,黃喬歇斯底里的叫了一聲,好像這種極限下的運動讓他重燃光輝的歷史,好久沒有這樣用盡全力了,估計那小子已經(jīng)驚呆了吧。
就抱著這樣的想法,誰知道一個人影從身旁超過去了,黃喬驚愕的看著葉程的雙腿好像風火輪一樣,根本看不清穿的是什么鞋子,只能模糊看見顏色是黑色的。
葉程此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首歌,“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痹脚茉绞嫣?,越跑越興奮,此時腦海一片空白,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要跑。
只是葉程不知道的是,隨著他血液加速流動,他體內(nèi)的心臟處,那之前被雷電劈開的右心室和右心房的“門”,有許多雷色的圓滾滾的細胞,正在被加速的血液從縫隙里面擠出來。
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是每個出來一個小細胞核,都會發(fā)瘋似的尋找著葉程體內(nèi)優(yōu)秀的細胞們進行吞噬結合。
這些圓滾滾的原始形態(tài)異能細胞核在一起錯綜復雜的游走著,心室出來的為雷色異能核,數(shù)量不多大約有三四十只。
而從心房出來的綠色異能核,起碼有一百只以上,雙方都在拼命的尋找著能結合的細胞,唯一可圈可點的就是它們只在心臟附近徘徊,不去其他的地方。
隨著葉程越跑越興奮,葉程的心臟頻率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最高心率,199/分鐘,人的極限心率是220-自己的年齡,但是此刻的葉程已經(jīng)突破了自己的極限心率,193/分鐘。他還在跑,這個速度已經(jīng)不是黃喬能夠追的上的了!
“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當葉程的心率達到200時,體內(nèi)右心室和右心房中最后兩個細胞擠了出來!
但也在這一刻,心臟驟停!好像是為了將這兩只細胞擠出來用盡了全力一樣,已經(jīng)精疲力盡,逛奔的葉程眼睛一閉,眼前一黑,沒有了知覺,以至于因為慣性摔倒翻滾了十幾圈都沒有感到疼痛。
而心臟處定眼一看,最后出來的兩只細胞,一只綠色的細胞赫然是第二階段,衛(wèi)兵形態(tài),擁有著兩只手臂,并且下面的兩腿隱隱約約快要分裂出來了。
另外一只雷色的細胞也是第二階段,衛(wèi)兵形態(tài),但只有兩只手臂。
這兩只應該算得上是雙方細胞核的首領,因為當它們剛出來時,就小手一揮,原本和平吞噬細胞的兩方,突然放棄了尋找目標而是見到對方就“打架!”
說是打架,就是兩個圓滾滾不同顏色的球球相互碰撞,看誰先把對方撞的碎裂。
也就十幾秒,因為葉程心臟驟停,血液停止了循環(huán)流動,雙方首領都顯得有些焦急,最終聚攏在一起,只是綠色的細胞們將雷色細胞圍了起來,雙方陷入僵持,不再爭斗。
綠色那只首領,揮了揮手,十幾只綠色細胞核紛紛涌入心臟。
“噗通!”葉程的心臟好像恢復過來,“噗通!”
“吸~~~”躺在地上的葉程猛吸了一口氣,雙眼睜開,“停!停!”
神情焦急的黃喬,停下正在做心臟復蘇的手開口大罵:“臥槽,你小子要死??!沒事兒跑這么拼命干嘛?你知道你剛才心臟停了嗎?”說完急的一巴掌呼在了葉程頭上。
葉程沒能回話,坐起身繼續(xù)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似乎要把剛才沒能呼吸的十幾秒空氣補回來,又貪婪的吸了幾口,看向黃喬,“班長,我沒事兒了,但是我想我可能穿越了!”
“穿你M的大頭鬼,起來,不跑了,回去休息,我等會兒和教官請個假,你上午別訓練了!”黃喬關心的說道,將葉程扶起來,看著葉程的后腦勺,一個沒忍住,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
“四爺,你干嘛又打我?”
“我就看你是不是真的沒事兒,能感覺到疼,確實沒事了,走吧,回宿舍去?!?p> 葉程幽怨的小眼神將黃喬此刻“爽朗”的笑容默默的記在了心里。
早課時間,讓黃喬幫忙請了假的葉程,正在宿舍認真的回憶之前腦海中的記憶,自己肯定是穿越了,哦,不!重生了!
“叩叩!”宿舍門被敲響。
“請進!”
門打開,一個二十七八歲,臉上化了淡妝,留著長發(fā),上身穿著迷彩服但肩膀沒有軍銜,左臂沒有臂章,下面穿著體能短褲,腳上一雙皮卡丘的人字拖,挎著一個衛(wèi)生箱,胳臂套著紅十字護袖的女戰(zhàn)士推門進來。
“你好,你就是那個跑步摔跤的老兵嗎?”她自顧自的將衛(wèi)生箱放在桌上。
葉程站起身表示尊敬:“嗯,麻煩你了軍醫(yī)?!?p> “除了右臉,還有哪里受傷了?”
葉程脫下上衣,卷起右褲腿。
看著葉程右臉,右肩,右肘,右腿,右膝蓋,全部都是右邊不同程度的擦傷,有些無語:“你也是夠可以的,跑個步,右邊全是傷,你還來參加什么比武,在基層站站哨不好嗎?”
葉程聽了此話沒吱聲,她愛嘲諷她的,不少我一塊肉:“是是是,還請軍醫(yī)快些上藥,下午還有訓練呢?!?p> 年輕的女軍醫(yī)不知是玩笑還是認真的笑道:“還訓練?算了吧,這樣,我給你開個假條,一個星期的病假,差不多就能結束了,怎么樣?”
“我警告你,我不管那個領導是你親戚,但是你自己偷奸?;瑒e帶上我!”葉程冷冷的說了讓那女戰(zhàn)士呆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