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命中之人是安王爺?
松風帶人離開安王府后,讓其他人回了秋水樓,他一個人直奔醉花亭。
已是夜晚,酒樓繁忙時期,松風也顧不得繞道后院,風風火火的直接從正門沖了進去。
“欸,那不是秋水樓的松風管事嗎?怎么這么著急?秋水樓出事了?”
“聽說最近云晴夫人在醉花亭,是來見云晴夫人的吧?!?p> “說起來,最近安王府的人經(jīng)常去秋水樓啊?!?p> “啊,紅玉姑娘之前差點傷了客人呢?!?p> 人多的地方八卦多,醉花亭和秋水樓一樣,免費提供茶水。忙碌了一天的人們或來吃飯,或飯后來喝茶聊天,很多消息就這樣獲取或是散播開。
松風幾乎是沖進云晴夫人所在的后院的,醉花亭的人從未見過如此慌張的松風,手頭閑著的,都跟過去看看了。
“夫人,松風管事過來了,說是有要事。”
云晴夫人剛吃完晚飯,準備繼續(xù)看賬本,就聽得侍女來報。這么晚了匆匆趕來,想必是出事了,連忙出去。
“松風,怎么了?秋水樓出事了?”
“不是,是小姐回來了?!彼娠L非常激動。
醉花亭的人對于‘小姐’二字,比云晴夫人更為敏感,聽到這兩個字,就像是條件反射般,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人。
“你是說,冷小姐?”只是松風應該并不會這樣稱呼她,所以有人再多問了一句。
松風點點頭,“對。冷楓晴小姐。”
醉花亭的人一陣歡呼興奮,剛坐下的云晴夫人也驚得立馬站了起來。
“她現(xiàn)在在秋水樓是嗎?準備馬車,回秋水樓?!?p> “小姐怎么不直接回醉花亭啊,我這就去給小姐收拾屋子?!?p> 松風見大家如此激動,反而覺得自己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應該多留小姐一會兒的,如果小姐執(zhí)意要去,明日一樣可以。
“小姐她……剛住進了安王府?!?p> 松風的話如同驚雷,打在大家的頭上。
“怎么會去了安王府?安王府是什么地方??!”
醉花亭的人也是疑惑,小姐回來了,為什么不是先來醉花亭,反而會去了安王府?
松風讓大家先冷靜,并把最近在秋水樓發(fā)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云晴夫人,有晴才有云。當初若不是她冷楓晴,我云無念只是云家孤女,皇家棄婦。她當時說過,她是來找她的命中之人。她竟然自己選擇進入安王府,難道說,她說的命中之人,就是安王溫云瑯嗎?”
云無念一番話,讓在場的眾人沉默了。
他們自小跟隨在冷楓晴身邊,只是冷楓晴每年出現(xiàn)的時間都不多,收養(yǎng)他們的家庭給出的解釋是,她回家了。但是這么多年來,他們當中沒有人知道小姐家具體是在哪兒。但是知道,她自己努力,訓練他們?nèi)绱伺Χ际菫榱艘院蟆?p> 也偶爾聽聞,她從小便有婚約,但是他們對于對方是誰一無所知。
如果說是安王溫云瑯,那他們寧可小姐終身不嫁,他們會護小姐周全。
說得難聽點,嫁給安王溫云瑯,還不如嫁給拋棄了云無念云夫人的睿王溫云瓏。
畢竟,安王近年風評是真的不行。
眾人都非常人,驚訝過后,很快便冷靜下來。
“所以,這次小姐應該不會再走了對吧。”
其他人聽聞,也是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
“松風,你和明七熟悉,你多向他打聽打聽,安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京中謠言不能全信。”云無念吩咐道。
“是?!?p> “那我們待會兒就收拾東西,明日便去安王府?!卑胂牡?,松風已經(jīng)說了,冷楓晴點名要他們兩人跟在身邊。
“嗯,我明日來接你們過去?!?p> 他們首先要做的,便是和冷楓晴見上面,這才能得知,冷楓晴的想法,他們才能決定接下來該怎么做。
“松風,你怎么也喊小姐了,我還以為你會喊夫人呢?!弊咸K坐在一旁問道。
醉花亭的人喊小姐眾人皆明,秋水樓的松風安利來說應該是喊小姐為云晴夫人的。
松風又解釋一番,還不忘提自己在確認之前的懷疑,“說起來,我當時便覺得是?!?p> 說起那年松風跟著冷楓晴干的事,云無念也有些感慨。
“說起來,當時冷姐姐就說是來見見長大了的夫君的,但是因為那段時間我的事情,她一直沒空?,F(xiàn)在想來,當時安王爺好像也恰巧不在京中。”
“而安王溫云瑯的變化也是在那之后回京不久開始的。”云夫人忽然在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造成今天這局面,如果當年冷楓晴不需要管她的那些事,跑去和安王見面了,安王是不是還是當初那樣。
“說起來,小姐剛才問我,紅玉是什么時候開始待在王府的?!闭f起這個,松風想起了冷楓晴這幾日對紅玉的針對。
哪怕安王在場,小姐對紅玉的敵對意識都比對安王強烈。
松風本來以為,小姐是在意紅玉和安王的關系,現(xiàn)在再提出一想,又有了這些背景故事,就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紅玉,催眠?
“對了,催眠?!彼娠L終于將事情聯(lián)系起來了。
紅玉的這個技能,還是因為那日他們對冷楓晴動手,他怕他們下殺手,所以要求了在旁圍觀,這才得知這紅玉,竟然會催眠。
只是后來小姐并未被催眠,他覺得紅玉技術不行,也就沒放在心上。
“那是因為是小姐吧?!弊舷犕暄缘馈?p> “說起來,紅玉也就是那段時間進的王府吧?”子鄉(xiāng)說了這么一句,大家都意識到了問題。
一時間,紅玉立刻進入了大家的視線。
人群中,有人并未參與這場討論,而是有些不敢置信,衣袖下的手緊緊握起,摩挲著衣袖中的一把鑰匙。
她怎么回來了?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周圍眾人喜悅那個女人回來,并且不會再走,喜悅的同時,擔心她在安王府的安危。而他,只希望她不要回來,這樣,他才是有價值的,才不算是寄人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