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了一杯無酒精莫吉托,我中間沒有離開過,如果是在那杯酒里下了藥,那應(yīng)該是酒保把酒給我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好藥了?!泵铣蹶虾鋈坏溃骸叭绻沁@樣,那下藥的就是那個酒保,這件事是詩柏德做的!”
紹于白搖搖頭:“這件事沒這么簡單,我們先下去吧,方憶雅在樓下等你?!?p> 下樓的時候,紹于白把晚上發(fā)生的事大概和孟初晗講了一遍。雖然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還是完全不清楚,但也不用想就知道這件事就是一個設(shè)好的圈套。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竟然會把方憶雅牽扯進來。
孟初晗打開方憶雅所在房間的房門的那一刻,里面發(fā)出的一聲尖叫嚇得她手一個哆嗦,直接把門打開到了最大。她只覺得眼前一花,多虧紹于白及時拉了她一把,才沒讓她被從門里飛出來的枕頭砸個正著。
下一刻她就看見妝花了一臉的方憶雅,披頭散發(fā)像個鬼一樣的躲在床后,驚恐萬狀的看著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的林澤彥。
孟初晗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幾圈,問林澤彥:“你對她做什么了?”話音未落,她就被忽然撲過來的方憶雅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熊抱。本來就頭暈的她,這一下差點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
“雅姐,我在這,沒事了啊。”孟初晗胡亂的在她背上拍了拍,一邊疑惑的望著林澤彥。
“我長得很像壞人嗎?”林澤彥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這一切:“我只是問了她幾個問題而已,什么都沒做?!?p> 孟初晗在他臉上好好端詳了片刻,與還站在門口的紹于白相視一眼,然后竟不約而同的開了說道:“挺像的?!?p> 從詩柏德拿回來的包林澤彥打開看過了,里面放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盒,但密碼鎖沒有鎖上,盒子里面是空的。
紹于白和何萊斯雖然從未見過面,但能讓邵凜如此信任的人,怎么也不像是會耍著他們玩的。所以他們更傾向于這個盒子里原本應(yīng)該是有東西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拿走了??墒菍τ谶@個問題他們暫時無處可查,據(jù)他們所知唯一一個可能知道這件事的,就是方憶雅了。
“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了,我只是在走廊里碰到了一個穿著一身黑,帽子遮住臉的人,他給了我小費,讓我去那個房間里拿這個包送到一樓最里面的包間給他。這個包我根本就沒有打開過,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彼坪跏且驗橛忻铣蹶显谶@里,方憶雅底氣足了些,對著林澤彥就喊道:“我才從那個房間里出來就被你追,我哪有時間拿里面的東西?”
紹于白想了想問:“小林,那個時候你為什么會在那里?”
林澤彥歪歪斜斜的往椅背上一靠:“我當時跟著那個背影很像丁文峰的人在二樓包間區(qū)走了很久,這個人不知道是因為發(fā)現(xiàn)我在跟著他,想甩掉我還是怎么樣,就在那漫無目的的亂走。圍著包間區(qū)整整轉(zhuǎn)了兩圈,才從一條特別隱蔽的樓梯下了樓。在一樓七拐八拐的轉(zhuǎn)了好久,直到走到那個房間門前的時候,在我眼前一晃,忽然消失不見了。然后我就看見你們過來,聽白哥的話我去追這位方小姐了?!?p> 聽完林澤彥的話,紹于白思索了片刻,問方憶雅:“方小姐,你今天為什么會讓孟初晗去詩柏德找你,你卻不見她?”
“我沒有讓初晗去詩柏德找我?!狈綉浹乓呀?jīng)簡單的卸過妝,整理了頭發(fā),換了一件孟初晗的衣服,看上去清秀了不少。她雖然知道剛才已經(jīng)給這位一看就很有錢的大帥哥留下了不怎么樣的印象,但還是忍不住故作文靜,連聲音都輕柔了不少:“初晗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讓她去酒吧找我。”
孟初晗點點頭:“確實是這樣,我和雅姐合租兩年了,咱們上一次去的時候我都不認識那里,要不是那次在那見到了雅姐,我都不知道她是在那家酒吧里工作。”
“那你確定今天下午是方憶雅讓你去詩柏德的嗎?”林澤彥忽然問。
孟初晗拿出手機,翻開通訊記錄給他們看:“這確實是雅姐的號碼,我存過的?!?p> 通訊記錄里那個時間來電人有備注,確實是方憶雅。孟初晗看著方憶雅想了想說:“我聽到的確實是雅姐的聲音,語氣也沒有問題?!?p> 方憶雅拿過孟初晗的手機仔細看了看,皺著眉想了想,抬起頭來看向他們:“我手機丟了?!闭f完見他們都是一臉懷疑,忙解釋道:“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時候,但肯定是在我到酒吧之后。今天因為要核算這個月的酒錢,所以我去的特別早,這個電話的時間我已經(jīng)在酒吧里了?!?p> 說完,見紹于白和林澤彥還是沒有完全信任她,她握住孟初晗的手急急忙忙的解釋:“初晗是我妹妹,我不可能害她!”
“我相信雅姐?!泵铣蹶戏词治站o了方憶雅的手,側(cè)過頭望著她微微一笑:“我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一定是有人以她的名義把我騙到詩柏德的?!?p> “我們先相信方小姐說的都是真的,那就是有一個人偷了方小姐的手機,騙孟初晗晚上到酒吧去。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人的目的是什么?”
“報復(fù)?!苯B于白說:“在對付宏信的過程中,孟初晗一直參與其中。現(xiàn)在丁文峰被迫離開宏信,肯定會怨恨我們。對你我下手并非易事,但報復(fù)孟初晗卻沒有那么難?!?p> “可我們今晚去詩柏德是突發(fā)情況,如果真的是丁文峰要報復(fù)孟初晗,那么對付我們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是丁文峰一直安插在詩柏德的人?”林澤彥喃喃自言自語了一會,把今晚的事理了一下:“今天晚上分別有背影很像丁文峰的胖子、給方小姐小費讓她去拿這個包的黑衣人以及給孟初晗下藥的酒保,而且還有一個偷了方憶雅的手機騙孟初晗去詩柏德的人。這些人都出現(xiàn)在詩柏德里,四個人啊,是怎么混進去的?”
“我們必須見到何萊斯,親自問一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