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荊棘的焦慮
九月上旬還有一個(gè)來月。變是少年英雄會舉辦的日子。
“少年英雄會會期將至,我得抓點(diǎn)緊啦,讓我的武功再精進(jìn)一些?!痹缙鸬臇|方未明收拾停當(dāng),對著銅鏡自言自語的說道。
“哎,對了,大師兄是上屆的冠軍,我去找大師兄,讓他對我指點(diǎn)幾招?!?p> 東方未明想著便起身朝大師兄的屋子又去。
此時(shí)的谷月軒并沒有在房間里,而是早早的來到了練武場,練武場中還有另外一個(gè)人,便是逍遙谷的二弟子荊棘。
“阿棘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找我對練?!惫仍萝幷f到。
“啐,廢話谷月軒,你是上屆的冠軍,我不找你練找誰練難道找東方未明那個(gè)毛頭小子嗎,若是我能贏了你便有了奪冠的底氣?!鼻G棘急到。
“阿棘,練武切記心神浮躁,一切忌狂妄自大,要知道強(qiáng)中自有強(qiáng)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雖然我上屆僥幸得了冠軍,但這一屆江湖也是新秀輩出,沒有誰能十拿九穩(wěn),只要你能發(fā)揮出自己的實(shí)力,其實(shí)第幾并不重要?!惫仍萝幱X得荊棘有些急功近利便想勸解一番。
“辛苦的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得了冠軍,我若是得不到冠軍那還有什么意義。”荊棘不耐煩到。
“我今天找你來是讓你陪我練招的,不是讓你來說教的,如果你不想陪我練,那你就走吧。”
谷月軒嘆了口氣,深知到自己的這個(gè)師弟,只要是認(rèn)定了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好吧,既然你想練,我就陪你練,別地我也不多說了,咱們開始吧?!?p> 谷月軒也不多說,他知道多說也沒用,只好拉開了架勢,希望自己能幫得上忙。
荊棘也不說多余的話立刻上前搶攻,一拳朝谷月軒面門擊去。
谷月軒暗道一聲來得好,金石出一招逍遙拳法中的撥云見月,撥開荊棘的這一拳,緊接著又回了一招扶搖直上向荊棘攻去。
這逍遙拳法乃是逍遙谷入門的拳法,荊棘自然也是熟絡(luò),但這逍遙拳法本來全走,輕盈飄逸,這谷月軒使出來又多了幾分中直與正氣,多了許多變化。
荊棘也是使出了逍遙群法中的一招鵬程萬里,雙拳連擊,古月軒面前留下了數(shù)十道的拳影虛虛實(shí)實(shí),這荊棘使的逍遙拳法,自然也是融入了荊棘平日里的武功路數(shù),剛猛,詭譎,一往無前。
二人過了三十余招各有千秋,荊棘開口說到。
“谷月軒,熱身差不多了,該用真本事了吧?”
荊棘說完,谷月軒變變換了起手式,逍遙拳法變成了家傳絕學(xué),水滸英雄掌。
二人也不多說話,荊棘也這下兩根樹枝當(dāng)做刀劍再次搶攻上去。
“刀行劍走?!?p> “武松伏虎?!?p> 就在此時(shí),東方未明發(fā)現(xiàn)大師兄沒有在房間便也向練武場走來。
就見到荊棘與谷月軒戰(zhàn)到一處,激斗正酣。
“唔,可惡………居然被二師兄搶先了?!?p> 不知不覺,荊棘與谷月軒二人又過了將近五十招不分勝負(fù),荊棘開始急躁起來,搶攻舒服越來越快,出招也是越來越剛猛很辣,但這高強(qiáng)度的搶攻使得氣力開始有些不足。
反觀谷月軒,卻是氣定神閑,穩(wěn)如泰山,雖然看上去一直被荊棘壓著打,但是卻一直沒有什么決定性的損傷,反倒有后發(fā)先至的態(tài)勢。
“阿棘,小心了?!惫仍萝幙礈?zhǔn)荊棘的一個(gè)破綻,一拳打在荊棘的肩膀上。
“啊~”荊棘就感到自己肩膀一疼痛,連退數(shù)步。
“阿棘,你沒事吧?!惫仍萝庍B忙上前問詢。
“嘖!我沒事兒,我能有什么事兒?!鼻G棘若無其事的撣了撣肩頭。
“阿棘,你最近練功總是顯得有一些心浮氣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知道練功得循序漸進(jìn),欲速則不……”
還沒等谷月軒說完荊棘便打斷說道。
“欲速則不達(dá)嘛,我知道,我沒什么事兒,不勞費(fèi)心?!鼻G棘不耐煩的說到。
“是不是少年英雄會的事兒?”谷月軒問到。
荊棘沒有說話,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阿棘,你平時(shí)已經(jīng)很努力了,你只要用平常心去面對就行了,根本不用去勉強(qiáng)自己,你這樣勉強(qiáng)自己我怕走歪了,就想今天你急著想贏,可是你越著急越容易出現(xiàn)破綻,今天你連平時(shí)八成的實(shí)力都沒發(fā)揮出來?!惫仍萝幙嗫谄判牡恼f到。
“谷月軒!”荊棘大喝一聲。
谷月軒和在一旁的東方未明,二人都是嚇了一跳。
“為什么……”大喝之后荊棘平靜的看著谷月軒說出三個(gè)字。
“什么?”谷月軒不知道荊棘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大師兄你,總是能輕易的得到一切?!?p> 谷月軒頓時(shí)感到,一道驚雷在腦中炸響,久久不能平靜,說不出話來。
荊棘也不管谷月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我……是不會認(rèn)輸?shù)模摇膊幌胼敗闭f完便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這……這是什么情況?!睎|方未明一臉懵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阿棘,你到底是怎么了?”谷月軒獨(dú)自一人現(xiàn)在練武場的中央內(nèi)心翻涌,他覺得最近的荊棘變了好多,變得急功近利,變得急切,他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希望可以和荊棘和未明和師父和老胡和所有人在逍遙谷平靜的生活,他愿意為師父師弟們做任何事情。
“大師兄,大師兄。”東方未明走到谷月軒身邊輕聲喚到。
“阿棘,為什么會那樣說呢?!惫仍萝庎哉Z。
“大師兄!”東方未明提高了一些音量。
“怎……怎么了?誰?未明師弟啊你怎么了?我的耳膜差點(diǎn)被你震聾了?!惫仍萝幏磻?yīng)過來說到。
“師弟因?yàn)樯倌暧⑿蹠氖虑樘匾鈦碚掖髱熜?,希望大師兄能給師弟一些指點(diǎn),剛剛看到二師兄走了,不知道大師兄現(xiàn)在方便不方便?!睎|方未明施禮說到。
谷月軒微微一笑,依舊露出了那春風(fēng)一般的笑容說到。
“無妨,師弟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