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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佳人不薄命

004 運(yùn)勢不夠,大腿來湊

快穿之佳人不薄命 醬油控 4453 2020-05-04 05:55:45

  直到那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吳悠才顫抖著手,輕輕在和璧耳邊喚道:“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焙丸低鲁鲆豢跐釟猓従彵犻_眼睛。其實她只是假裝昏迷,她穿的麻衣挺厚實,加上那男子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鞭子揮到她身上時勁頭不算大,但也足夠她受了,萬幸的是只是皮外傷。“我們趕緊回去?!?p>  “你還能走嗎?”看著和璧蒼白的臉,吳悠關(guān)切道。

  “放心?!焙丸得銖?qiáng)站了起來。

  “我扶著你吧?!眳怯品銎鹆撕丸?,將她的重量放到自己身上。

  和璧沒有逞強(qiáng),再過不久天色就會完全暗下來,到時候就麻煩了。兩人相攙扶著朝小木屋方向挪去。

  “這是怎么一回事?!”桂嬤嬤一直守在門口,遠(yuǎn)遠(yuǎn)看到這兩道狼狽的身影,急忙迎了上來。從吳悠手中接過和璧,她身體底子不錯,加上近日調(diào)理已經(jīng)好了七七八八,扶著和璧便健步如飛的往屋里走去。

  吳悠也顧不得喘氣,腳步踉蹌的小跑著進(jìn)了屋,將所有衣服都拿了出來,往那草鋪上蓋了一層又一層,如今和璧身上有傷,一點點硬的東西都會讓她疼痛難耐。

  桂嬤嬤將和璧輕柔平放在草鋪上,她處理起這種事情異常熟練,冷靜的吩咐道:“去兌些溫水來?!?p>  “好的,嬤嬤,我這有藥?!眳怯茖⒛莾蓚€裝了藥的小瓶子放在桂嬤嬤身側(cè),轉(zhuǎn)身忙燒水了。

  “和璧,不用怕,我們都在這里?!焙丸底詮囊姷焦饗邒吣且豢?,心里強(qiáng)撐著的一股氣便松懈了,此時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嘴里說起了胡話,桂嬤嬤只能一邊柔聲安撫她,一邊幫她把衣服一點點的褪下。

  是什么仇什么恨,竟下這樣的狠手!看到和璧滿身傷痕,桂嬤嬤眼眶一熱,忍不住在心里咒罵起來。桂嬤嬤很是欣賞和璧的耿直忠誠,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

  “夫人,夫人…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姐…您…您放心…”和璧嘴里不停說著,眼角落下了兩行清淚?!靶〗?,別怕…別怕…吳府會重建的,老爺夫人會好好的…我們不去京城…我們回夕鄲…放紙鳶?!?p>  姓吳,夕鄲。從和璧陸陸續(xù)續(xù)透露出的信息,桂嬤嬤腦海里有了些模糊的思緒。

  “嬤嬤,水好了?!北澈笠坏狼妍惖穆曇魝鱽?,原來是吳悠已經(jīng)將水兌好,送了進(jìn)來。

  按捺下思緒,桂嬤嬤開始熟練的為和璧清洗傷口,待她拿起其中個小瓶子,突然臉色一變,沉聲問道:“這瓶子是誰給你的?”

  “那人自稱是瑞親王世子。”吳悠道:“他問起是否見過一婦人,形容與您相近,我怕他們對你不軌,便沒告知?!?p>  看到她心性這般沉著,桂嬤嬤對她的欣賞又深了幾分,那個小魔頭也算是她看著長大,能在那小魔頭利爪下奪人,且全身而退的沒幾個人。這孩子,假以時日,必不是池中物!“不用害怕,是我的故人,待明日天明,我大概就要離開了?!?p>  桂嬤嬤細(xì)心的幫和璧把藥上好,藥中似乎帶有安眠成分,和璧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桂嬤嬤嘆了口氣道:“這鞭痕太深,恐會留疤,唯有宮廷特制的玉露祛疤膏方能祛除。此事因我而起,我會擔(dān)起責(zé)任。孩子,你們可愿隨我回京城?”做出這個決定,她也是思索了許久。但這孩子今晚的表現(xiàn)讓她下定了決心。

  “嬤嬤,我不能連累您。”吳悠看著桂嬤嬤,眼里盛滿了掙扎。

  “好孩子,嬤嬤的命是你們救的,這份恩情便是用命來還也是應(yīng)該。我已知曉你與和璧都是女扮男裝,有什么難言之隱告訴嬤嬤,我們設(shè)法解決?!惫饗邒咭妳怯铺拐\相告,心里越發(fā)熨帖,這孩子,到這境地了還想著不要拖累別人。

  “我本姓吳,父親是正四品文官吳文遠(yuǎn),因惹怒圣顏,十余日前已被抄家。我與和璧僥幸逃脫,本想投靠故人,途中卻因我生了重病,才不得不在此休養(yǎng)些時日?!?p>  吳文遠(yuǎn),說起這個名字,桂嬤嬤倒有幾分印象,吳氏本是南方大族,但吳文遠(yuǎn)卻是早早獨立出來,正因為他背景干凈且做事得力,所以皇上有心重用他??上俏倪h(yuǎn)性子耿直,斗不過老謀深算的丞相,最后落得抄家的下場。

  說到底,天下是皇上的棋盤,吳文遠(yuǎn)一家不過是皇上手中的一顆棋子,廢了便棄了。

  “抄家之事何其機(jī)密,雷霆之勢便是蚊子也難以飛出去,你們是如何逃脫的?”桂嬤嬤心里還是存了些疑惑。有些大家族宅中會修暗道,但抄家的御林軍也不是吃素的,皇帝深諳斬草除根之道,所以莫說一個四品官,便是一品大臣犯了抄家之罪,也是一個也逃不過的。

  吳悠遲疑了一下,只是低頭卻沒答話。

  桂嬤嬤也知道自己唐突了,她如今的身份不過是吳悠救下的一個山野糟老婆子,不過短短數(shù)日相處,這女孩有怎能完全相信自己呢,她冒著被揭發(fā)的危險提醒自己,已經(jīng)是再實誠不過的了。

  “孩子,或許說了你會不信,但嬤嬤有些事還是要告訴你?!惫饗邒咻p嘆了口氣,她這輩子無牽無掛,唯有一股怨氣支撐著要報復(fù)那些人,如今遇到這么一個合眼緣的孩子,看來是上天補(bǔ)給她的牽掛,這事,她是管定了。

  “我乃太后娘娘身旁的一品宮令女官,因娘娘體恤,恩準(zhǔn)我回家祭祖,誰知途中遇到歹人,我僥幸逃脫躲至此山中,世子應(yīng)是受了太后懿旨才前來尋我。我們相處時間不長,但嬤嬤是真心喜歡你,能教養(yǎng)出這樣出色的孩子,那吳文遠(yuǎn)必然不是那奸詐陰險之人。”

  這話剛落音,卻聽到“撲通”一聲悶響,眼前的小女孩重重的跪在地上,淚水打濕了衣襟?!皨邒撸瑓怯浦赣H之事難以轉(zhuǎn)寰,但求嬤嬤能幫幫我的家人,讓他們不至于在流放途中受難,平平安安抵達(dá)砂城?!?p>  當(dāng)今太后是皇帝生母,皇帝仁孝,母子和睦,所以她的貼身女官,便是皇帝皇后也是要敬上幾分。況且能讓瑞親王世子親自來找尋的,這份殊榮可見桂嬤嬤在太后跟前的地位超群。

  “好孩子,快起來?!惫饗邒哌B忙要扶起吳悠,這孩子,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嬤嬤雖沒什么大本事,保你一家平安的能力還是有的?!彪m然現(xiàn)在距離抄家已過了十余天,但砂城路途遙遠(yuǎn),此時吳府的人應(yīng)該正被押送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還沒到那最兇險之地,所以現(xiàn)在派人去援助幾分還來得及。

  “嬤嬤的大恩大德,吳悠銘記在心。”吳悠恭恭敬敬的磕了頭,這才起身?!捌鋵崊怯频靡蕴用?,全賴母親睿智。”

  桂嬤嬤為她擦去淚痕,打量了一下和璧正沉睡中,便扶起她坐到最邊角的角落處,聽她輕輕闡述。

  “母親她…出生淮陽蘇氏?!?p>  “你說什么???!”桂嬤嬤聽到這個姓氏,倏然大驚失色。

  淮陽蘇氏,是極其神秘的一族。據(jù)說蘇氏先祖蘇芳荃含有神女血統(tǒng),她擁有與生俱來強(qiáng)大的靈力,擅觀萬物氣運(yùn)。

  蘇氏族中男女皆鐘靈琉秀,加上他們神秘的能力,在民間更是被視為仙人的存在,百姓暗稱他們?yōu)樯咸炫蓙淼幕蕶?quán)監(jiān)控使。

  這樣一個高聲望的氏族,自然在皇帝心里哽了一根刺。幸好他們素日行事十分低調(diào),唯有在國家有大事或生死存亡之際才出來指點一二,一旦事成,便又退居山谷,從不干涉朝政。

  但到了皇上繼位之后,一名女子打破了這個平衡。那名女子便是蘇氏族長之嫡長女蘇珍。據(jù)說蘇珍長相極美,宛如天仙神妃,豐昌帝對其一見鐘情,三次求娶,最后入宮為妃。帝甚悅,獨寵,封為怡妃。不久蘇氏一族犯下巫蠱之罪,在流放的途中遇崖間山石墜落,全族無一人生還。怡妃聞此境況,孕中受驚過度,遂一尸兩命??蓱z這絕代佳人入宮時十七歲,死時方二十二歲,身后無人遺留。

  皇上失去怡妃后大病三日,此后怡妃便成了宮中禁忌,無人再敢提及。

  “是淮陽…那個蘇氏?”桂嬤嬤顫抖著聲音,難以置信道。

  “嗯,母親身懷異能,雖然很弱,卻能在大難之前感之一二。”所以吳夫人才能那般及時的準(zhǔn)備好后路,算無遺漏。

  蘇氏雖被傳得神乎其技,但事實上身懷靈力的只有蘇芳荃的直系血統(tǒng)。蘇氏以女為尊,蘇芳荃有兩夫,孕有兩子一女,兒子遺傳的靈力平平,女兒靈力頗佳。之后一代代傳下去,靈力也像被削弱了般。直到最后一任族長蘇甘澤,靈力已經(jīng)僅限于看風(fēng)水,正是他為先帝打造了龍脈,奠定了成就霸業(yè)的基礎(chǔ)。

  既然吳悠的母親有異能,那便有可能是蘇氏直系的后人!

  “此事你萬萬要保密!”一波波的驚喜讓桂嬤嬤冷靜不下來,就像黑暗中突然來了一抹陽光,這是她第一次對上天如此的感激!

  桂嬤嬤本名蘇佳惠,正是蘇氏族人。再自大的人也不會把后背留給猛獸,蘇氏更是如此。他們雖未涉及朝政,但也不妨礙他們安插一些人在宮中。桂嬤嬤便是蘇甘澤放在宮中保護(hù)他女兒怡妃的棋子,可惜最后怡妃還是招人暗害,而桂嬤嬤的家人也在流放途中死于非命。

  桂嬤嬤一直都不相信流放途中山石會突然大規(guī)模墜落,那段時間并無下雨,也無天災(zāi),那片山崖雖然兇險,卻只出現(xiàn)過野獸傷人。

  蘇氏滅族之后,謠言四起,說什么蘇氏異能乃非常之道,奪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jī),參與改朝換代之舉,已是蹙怒天機(jī),固有天災(zāi)降于全族。

  若真是觸怒天機(jī),為什么她還會好好的活著,她的體內(nèi)也留著蘇氏的血!

  經(jīng)過小心隱秘的偵查,桂嬤嬤終于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那次山石墜落確實是人為!這些年苦心經(jīng)營,那幕后黑手漸漸浮出水面,但那幾人今時不同往日。她要他們千倍萬倍的承受蘇氏一族的怨恨與詛咒,所以她必須蟄伏起來,一擊即中。

  但這次遇刺事件卻讓她換了種想法,她已年邁,要是有個萬一身后無人繼承,豈不是便宜了那群賊人逍遙法外,所以她必須培養(yǎng)個繼承人。

  “嬤嬤,我前段時間發(fā)熱,差點死去,等我恢復(fù)神智之后,手腕上突然多了一朵黑色的花紋身,但旁人卻看不到,不知您可知道其中玄機(jī)?”吳悠抬起手腕,凝脂般的雪膚上,黑色的曼陀羅花漸漸浮現(xiàn),它抽出花葶,花開,花謝,再開綠葉,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

  桂嬤嬤握緊她的手腕,揉了揉眼睛,雖然什么都看不到,卻再也沒有懷疑了。她已是淚眼婆娑,看著吳悠的眼光慈愛得能將一切融化?!按嘶☉?yīng)為曼陀羅,乃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能喚醒人前世的記憶,只有擁有神力的天眷者才能看得見,此花既已融入你身體里,便是你的機(jī)緣。”桂嬤嬤輕輕拍拍她的手背。

  吳悠心下大定,這歪打正著,看來桂嬤嬤是友非敵。

  “怡妃娘娘有一親生妹妹,名喚蘇琳,在流放途中遭遇天險,尸骨無存,應(yīng)該便是你的母親吧?”難怪她總覺得吳悠眼熟,她竟是與當(dāng)年怡妃年幼時十分相似。

  “是的?!?p>  “吳公,真是俠義…”難怪吳公那一脈會早早分家,且不與家族親近,吳文遠(yuǎn)更是只守著吳夫人一人,守著這個秘密。在那危難之際,肯伸出援手,做到這種程度,實在讓人敬佩!“他們把你教得很好!”

  桂嬤嬤又將目光投向吳悠,那份滿意越來越濃。不愧是流有我蘇氏一族的血統(tǒng),這份冷靜與聰慧,莫說是同齡的官家千金,便是從小在宮中混跡了十?dāng)?shù)年的人也未必及得上。

  “既然你是蘇氏后人,嬤嬤也不瞞你,嬤嬤與你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咱們的血脈是牽連著的,嬤嬤一定不會害你。只是此事一時半會也與你解釋不清,來日方長,嬤嬤會慢慢告訴你?!惫饗邒邍@了口氣,繼續(xù)道:“若你只是普通女子,嬤嬤可以把你帶在身邊,保你一世吳悠。但你是蘇氏后人,且有身懷靈力,你的一生注定不會平靜,嬤嬤能為你做的,就是給你空間,讓你鍛煉,直到你有能力保護(hù)自己?!?p>  “嬤嬤,我明白您的苦心,為了所有我想守護(hù)的人,我一定會成長起來的!”吳悠眼睛里盛滿了堅定。

  “想要重整吳府,困難重重,實話與你說,整垮吳府的是當(dāng)朝邱相,憑借我們現(xiàn)在的能力是扳不倒他的?!庇辛藚怯七@個變數(shù),桂嬤嬤開始對以后的重新謀劃?!暗膊皇峭耆豢蔀?。”

  “還請嬤嬤賜教。”吳悠恭敬道。

  “邱相如今如日中天,陛下已有些猜疑,所有你父親才被當(dāng)成是試探的棋子?!惫饗邒叩溃骸澳阒挥袕?qiáng)大自己,總有一天會找到突破口的。此后我們便分頭行動,嬤嬤人雖在宮中,但眼睛會一直在你身上?!?p>  “是,嬤嬤?!贝藭r的她才和書中的吳悠感同身受,所有辱她欺她之人,他日必報之!

醬油控

吳悠:一出場就逃亡,二出場就快陣亡,醬油給個大腿吧……   司馬開朗默默撩起袍子,眼神暗示。   厄,好像不小心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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