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繼續(xù)說:你說的我會繼續(xù)去調(diào)查,不過,即使你說的是真的,可你也是參與者,你也有份,我不殺你,這兩個月的相處就當是你的懲罰,永遠不得再踏入都城一步,離得遠遠的,否則,下次再見,我給你的就不是毒藥,而是刀子。
男子說完拂袖離開,只是離開時往雪靈的方向看了一下。雪靈的心在不停地加快,這是怎么回事?看這時的五皇子還很年輕,難道自己無意中闖到了25年前?
也不等雪靈想清楚,再抬頭,已不是剛才的情景,五皇子拖著身子,慢慢地走出城外,只是,他眼前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了一個面具男,正是剛剛那個人戴的,只是雪靈有些疑惑,他的氣場不同了,不,應該說,這不是同一個人。
五皇子沙啞地說:七弟,你不是說放我一路嗎?我現(xiàn)在就離得遠遠的,永不踏進都城。
面具男子理也不理,而是直接抬起劍,在一聲驚呼中,五皇子的舌頭掉到了地上,他的雙眼睜得大大的,里面有驚恐,有害怕,有無助,有委屈,有怨恨,有殺意,還有無可奈何的死寂。
你的眼睛就先寄在你身上,要是哪天你不想了,我會再來收割的。
面具男放下這句話就走了。聲音依然是一樣的聲音,只是聽在雪靈眼里,卻像機械聲一樣,沒有之前那個面具男的磁性。
慢慢地,雪靈感覺自己有點喘不過氣,這里的空氣好像越來越薄弱,眼睛也越來越迷糊,就在她快要暈倒的時候,感覺有人向她靠近,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空靈的聲音回蕩在耳旁:不夠,還是不夠。
不夠什么,什么不夠?
雪靈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原來的客棧房間,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就是五皇子的記憶?如果是,那鬼臉面具人是誰?如果不是,那剛剛自己又是做夢?
西冥逸,突然雪靈很想見到西冥逸,想跟西冥逸訴說這一切的不可思議之事,這種令人無法預測的事總讓人感覺焦慮。
人就是這樣,對于未知的事,總會感到恐懼,對于不在自己控制范圍的事,總會充滿懷疑。
就在雪靈她們離開后,蝴蝶城籠罩在一片迷霧中,從開始的若隱若現(xiàn)到徹底的消失不見。
雪靈這次加快的腳程,很快就到達了西冥逸駐扎之地,遠遠地看到那密密碼碼的帳篷,雪靈的心有了些許了平穩(wěn),終于到了。
到了駐扎地,沒有看到西冥逸,反而是青懸來接的雪靈,雪靈立馬察覺有什么不妥,以前的西冥逸總會第一時間見她,不動聲色地讓其他人自主去安頓下來,就跟青懸往西冥逸的帳篷而去。
帳篷門口,青懸沒有進去,而是守在了門口,雪靈一臉不解地看著青懸,沒有開口問,因為雪靈知道,即使她問了,青懸也什么都不會說,有什么事還是直接問西冥逸吧。
現(xiàn)在明明是大白天,可帳篷里卻異常地黑,僅能勉強視物,為什么帳篷要弄得這么黑?
雪靈也顧不得想太多,只想快點,再快點見到西冥逸,現(xiàn)在的雪靈就像熱戀中的少女一樣,有一顆火熱的心。
“逸,不要這樣,人家會害羞的”。一聲嬌羞的女聲像一盆冰水將雪靈從頭冰到了腳。西冥逸的帳篷怎么會有女子,怎么會?
對,有時,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雪靈沒有理會心底裂開的縫,而是直接跑了起來,越過屏風,眼前的畫面卻讓她窒息。
只見那張只容一人的小床上,男子一身戎裝,好像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一樣,輕柔地親吻著躺在床上的女子,身子也慢慢地傾下,將女子容納在自己的臂膀中。
“西冥逸?”雪靈輕聲試探,只見男子回頭,先拿過被子蓋在了女子的身上,那冷冽的眼神看得雪靈心痛。
“櫻雪靈?想不到雪櫻族圣女還有這種嗜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這話就跟平常與無關緊的人說的一模一樣。
雪靈有些反應不過來?“什么?西冥逸,你知不知你自己在說什么?我是雪靈,你不記得我了嗎?”雪靈壓下心里的痛楚,慢慢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