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華清秋睡得不安穩(wěn),她習(xí)慣性的拿起枕頭底下的肚兜。
看了看,看了又看,她還夢到過小團(tuán)子呢。
此時開門聲響起,華清秋收好了東西起身查看。
“宮掌,是你嗎?”
她看著走過來的黑影,聞到了一絲酒氣。
“李銀旭!你喝酒了!”華清秋急忙過去查看他的身體。
誰知卻被李銀旭抱起。
“李銀旭,你放開我!李銀旭!”華清秋拼命的掙扎。
他粗魯?shù)膶⑺齺G在床上,然后壓下來。
“華清秋,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不等華清秋說話,李銀旭就堵上了她的嘴。
李銀旭的嘴里根本沒有酒味,這讓華清秋放心了,他要鬧就陪他鬧吧。
“怎么,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對不起我了?”
“你胡說什么,瘋了你!”華清秋想推開他,奈何力氣懸殊。
“華清秋!”李銀旭扒開了她的衣裳。
華清秋雙手握緊拳頭,放棄了掙扎。
次日。
華清秋起身時,李銀旭已經(jīng)不見了,似乎是昨天晚上她做的一場夢,可是床上凌亂不堪的畫面讓她知道,那不是夢。
“宮掌,我要沐浴?!?p> 秀宮掌走進(jìn)來,幫她穿衣裳。
“不了,我不想穿那件,換?!比A清秋身上全是痕跡,這是他對她的報復(fù)。
“殿下,熱水老奴給您備好了?!?p> 華清秋諷刺的笑了:“他這是要把我困在這里嗎?”
“陛下說了,往后您只能在這里活動,連池子都不能去看了。”
秀宮掌扶著她去沐浴。
“殿下,何苦置氣,求求陛下,他會原諒您的?!?p> “原諒?我華清秋做錯什么了?”
門外的人聽著,很是刺耳,他雙手緊握,忍著不推開門,忍著不再動怒于她。
“主子,該辦正事了?!遍傩葑哌^來。
李銀旭雖他離開,出了梧桐宮,他才問橘休:“可有查出?”
“娘娘身后的人,就是紫玉,也是當(dāng)初……幫助李銀尥的人?!?p> “那姑娘什么來歷?”
橘休自然知道說的是余瑾,他點了頭回答:“確實如她所言?!?p> 李銀旭看著橘休,眼眸有些暗淡:“橘休,你最好沒有事情瞞我?!?p> “奴不敢?!遍傩蓦m這樣說,可他的手卻是抖的,只是李銀旭的心都掛在華清秋身上了。
“橘休,朕最討厭欺騙?!闭f完就走了。
橘休跟在身后,卻看到了鹿邠轉(zhuǎn)身離開。
他來做什么?
鹿邠一路走到梧桐宮,趁著沒人便進(jìn)去了。
他的功力在李銀旭、橘休之上,哪怕紫玉在,稍有不留神,都不會注意到他。
鹿邠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華清秋,她正打開窗簾,坐在那里看著不遠(yuǎn)處的荷花池。
華清秋不留意便看到了鹿邠。
“來了便過來吧,無需遮掩?!?p> 鹿邠也從容的走過去了。
“小公主這般倒也自在啊,果然不一般?!?p> 華清秋知道他在取笑她。
“我是不是沒了從前半分模樣了?”
鹿邠搖頭:“臣不知皇后娘娘從前是何模樣?!?p> 華清秋看著他,半響才道:“還是你聰明,也罷,他記不起便讓所有歸塵吧?!?p> 鹿邠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不一樣了,沉穩(wěn)了許多,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了。
“我?guī)阕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