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20點15分,在不被外界干擾的鐵牢里,上戶澤單獨見到了鈴木沙彩。
鈴木沙彩的秀發(fā)是微卷的,臉上有精心化妝,有金色閃粉的眼影,翹起的睫毛,紅色的唇膏,她的顏值在85分(滿分100)左右,比班長宇多有希高一些,她正穿著粉紅的小洋裝,外加一對粉色涼鞋,像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少女。
這樣的裝扮,鈴木沙彩很顯然是剛跟朋友逛完街或聚會完,意外路過公園的。
眼前的鐵牢是讓阿部笠聽從上戶澤特意安排的,上戶澤沒讓阿部笠跟來,這都是為了3年后能幫鈴木沙彩躲過索命之夜做打算。
“你是犯了什么事呀,不會是跟我一起在公園散步,無故被抓進來的吧?!?p> 看到陌生人上戶澤,鈴木沙彩自來熟道,看樣子一點都不怕上戶澤。
不過鈴木沙彩眼里藏著的害怕,被上戶澤看穿了。
“是啊,真是同病相憐呢,這該死的警察真是讓人惱火啊。我們明明都不是兇手嘛?!?p> 上戶澤氣憤地說著,故意后退兩步,跟鈴木沙彩拉開一點距離。
心理學曾說過,陌生人間最佳的安全距離是3米開外,這時上戶澤和鈴木沙彩之間的距離是剛好3米多一點。
看到上戶澤離自己遠了點,鈴木沙彩稍微心定了些,開始仔細打量起上戶澤。
上戶澤身高在170左右,穿著一身灰色的耐克休閑套裝,褲是七分褲,鞋子是阿迪的白色船型新款,讓人感覺青春活力,又放蕩不羈。
上戶澤的發(fā)型是時髦的三七分,長的劉海右斜,劍眉星目,高挺的鼻子,俊秀的嘴唇,皮膚比許多女生還要白皙細膩。
看得太仔細,鈴木沙彩一下掉進上戶澤那該死的無處安放的俊貌里,她只覺臉紅發(fā)燙,春心意動。
“要是頭發(fā)金黃色就好啦,那就完美?!?p> 鈴木沙彩突然嘆了一口氣。
“納尼,你看到兇手是金黃色發(fā)色?”
在許多方面都很強,但唯獨洞察女人心思這一塊,上戶澤是跌破平均值,他迷糊地看著鈴木沙彩。
“我說我只喜歡混血兒帥哥,不對。我跟你說這個干嘛?!?p> 鈴木沙彩自己說漏嘴,還要傲嬌地仰頭道。
“噢,原來是思春了啊?!?p> 上戶澤晃了晃腦,還不算太遲鈍。
“你才思春呢,你全班都思春。我叫鈴木沙彩,你叫什么名字?”
鈴木沙彩紅著臉,突然自報家門。
“這是我的學生證,沒騙你哦?!?p> 爽朗地說著,上戶澤把準備好的學生證遞了過去。
“上戶澤?你也是15歲吶?!?p> “是啊,真是有緣呢,看在這么有緣的份上,我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p> “你這是在搭訕我嗎,我偏不告訴你,我的號碼是657……”
呃,還蠻簡單的嘛,終究是15歲的女孩,好騙。
上戶澤單獨見鈴木沙彩,就是來套近乎的,要到鈴木沙彩的聯(lián)系方式,跟她一直保持一定的聯(lián)系,然后在3年后的索命之夜來臨前警示她,或當她遇到她的前男友時弄個法子勸退。
總而言之,只要彼此認識了,救鈴木沙彩的方法就多了,時間也充裕,至于上戶澤在這里跟鈴木沙彩故意聊了一小會,則是出于其他目的。
在日本,學生證相當于身份證,很少作假,這也是鈴木沙彩相信上戶澤身份的緣故,相互交換了一下個人信息,再由上戶澤引導著瞎聊一會。
這時上戶澤在鈴木沙彩沒有看到的角度對鐵牢一角的攝像頭打了個撤退的手勢。
不一會,阿部笠登場,他開門就把上戶澤帶走。
轉(zhuǎn)身離開時,上戶澤忽地停住步伐,對鈴木沙彩道:“我再次確認一下,你的號碼是657……,沒錯吧。”
“沒錯,發(fā)生什么啦?”
“沒什么,只是它對我很重要?!?p> 上戶澤微微搖頭,他做事向來負責,最后得確認一下。
“很重要?啊,他是不是喜歡上我啦,我早就看出來了?!?p> 鈴木沙彩的春心最后被上戶澤撩了一下。
不過下一刻,鈴木沙彩的心神卻被上戶澤臨別的話震撼住了:
“你以后得出門小心點,特別是在夜里,單獨一個女孩子的時候。
現(xiàn)在日本是亞洲最發(fā)達的國家之一,社會高速發(fā)展的弊端,就是讓這個國家的犯罪率,兇殺案,自殺率比其他發(fā)展落后的國家高一大截。
這是社會生產(chǎn)力發(fā)展太快帶來的惡果,是無法消除的,而且伴隨著社會高速發(fā)展,犯罪成本降低的同時,我們就得靠自己保護好自己……”
即便鈴木沙彩年紀小,但少女往往會早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上戶澤話里的深深的裝逼范。
不管聽沒聽懂,就是感覺很厲害的亞子。
這里,鈴木沙彩其實是誤會上戶澤了,他只是覺得第一次進鐵牢,有感而發(fā),也沒想到得到什么效果。
然而不單是鈴木沙彩誤會了,離開牢房分局的時候,阿部笠仰慕地看著上戶澤道:“上戶澤君,你剛才那一番言論,真是精辟,引人深省,我太佩服啦?!?p> 唔,終于懂得改稱呼啊,但你這表情是什么鬼,別太崇拜我啊,我只是比你們領(lǐng)先10年的閱歷而已。
上戶澤咳嗽了一下,沒跟阿部笠扯這一塊,他直接道:“經(jīng)過我剛才試探鈴木沙彩一番,她絕對不是兇手,你可以把她放了。”
“噢,沒問題。我很好奇,你們聊了什么?。俊?p> 阿部笠拍了拍胸口,然后悄聲問道。
“你剛才一直在看牢房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吧?!?p> “攝像而已,沒聲音啊?!?p> “唔,阿部笠警官,我想你應(yīng)該去惡補下如何讀唇語,干巴爹。”
“上戶澤君,你別逗我了,我這歲數(shù)學習能力很差的?!?p> “那你給上司寫申請,讓牢房里都裝上竊聽器,下次就能聽清楚了。”
“那得有公務(wù)預(yù)算才行啊……”
晚上23點左右,上戶澤回到了家里,也不知道阿部笠有沒有按自己說的放了鈴木沙彩,自己已經(jīng)盡力幫了。
上戶澤先給鈴木沙彩的號碼發(fā)了“初次見面,我叫上戶澤”的短信后,就去洗澡,洗澡完,回來后就看到鈴木沙彩回復了自己,內(nèi)容盡是小女孩的傲嬌系內(nèi)容。
上戶澤隨便回了句,蓋頭就睡。
休息好,明天滿血回歸校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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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于18日,天晴。
東京都世田谷區(qū),某間私立學校的教學樓的天臺上。
上戶澤和瀧澤秀介正多在陰涼的角落,午間偷閑。
“阿澤,你吃量也太驚人啦。吃了我3分之1的便當?!?p> 瀧澤秀介喝了一口冰鎮(zhèn)可樂,埋怨道。
“我要長身體啊,而且我不是請你喝可樂補償了么?!?p> 用尾指挑了挑牙,上戶澤打了飽嗝道。
“這也叫請啊,你肯定是拿我借你的2萬日元買的啊。”
瀧澤秀介馬上揭了上戶澤的老底。
“咳咳。那2萬日元,下個月事務(wù)所發(fā)薪水,我就還你。再說了,我是為你好,知道嗎。你看看你的肥肉?!?p> 說話的時候,上戶澤用手指狠狠戳了搓瀧澤秀介的肚。
“你看看,那么用力你都沒感覺痛,得多肥,嘖嘖?!?p> “可惡啊,我對你這么好,借錢給你還老損我,不能饒了你。”
“呵呵?!?p> 接著,瀧澤秀介和上戶澤打鬧在一起。
沒事逗逗瀧澤秀介,上戶澤感覺這校園生活不錯滴。
“砰!”
就在上戶澤二人正難分難解時,天臺的鐵門被人用力踹開。
“上戶澤君,你是不是在這里?。课椅饕澳痉騺碚夷憷??!?p> 不等上戶澤詢問,來人就表明身份。
“呃,這貨怎么知道我在這啊?!?p> 上戶澤跟瀧澤秀介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不想搭理叫什么夫的家伙的表情。
?。ń裉炜辞闆r3更吧,干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