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商隊意圖
陳百金左右打量了會兒許一陽,而后雙手抱拳一臉疑惑的問道:“不知小兄弟是…何人?在下實在沒有映像,還望小兄弟見諒!”
德昌幾人則在一旁默不作聲,但是卻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些什么。
許一陽聞后搖著頭輕輕冷笑一聲,‘還在裝傻充愣,我給你的映像那么深刻,你這輩子估計都記得我!’
隨后許一陽伸手從身后掏出早已收到卻一直沒機會使用的銀扇,昂首挺胸著揮手打開銀扇后在胸前扇了扇,“我,許一陽,一年前和張鐵手一起找你喝茶那個!”
陳百金身后的劉安雙眼一瞇,不知想到了什么,湊到陳百金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陳百金聽完后扭頭看著劉安迷茫的眨了眨眼,而后一拍腦門,略微尷尬的看著許一陽扇面上的‘正人君子’笑了笑,“是在下失禮了,近來陳某商行事務(wù)繁多,遺忘了些許故人,還望許兄弟切莫往心里去!”
而后陳百金看了看德昌等人,“不止…這些兄弟怎么稱呼?”
許一陽扇著銀扇會心的點了點頭,嘴中卻調(diào)侃道:“陳大掌柜家大業(yè)大,日理萬機而遺忘了在下,也是情有可原。不過嘛…只是不知貴夫人可知閣下日理萬機?他們嘛…是我結(jié)拜兄弟家里人,具體姓名什么的,我也就不說了,反正你們往后是沒啥交集的!”
許一陽說完后,身后的德顏拉了拉許一陽的衣袖,許一陽立馬回頭看去,卻見德顏雙眼透露著迷茫的問道:“一陽哥,人家日理萬機,他的夫人難道不應(yīng)該知道嗎?”
身旁的德昌立馬一手捂住德顏的嘴,急忙說道:“你還小,不懂這些事,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卻聽見德盛卻小聲的咕噥道:“我都二十三了,已經(jīng)長大了啊,怎么我還是聽不懂?”
德清卻捂嘴輕笑道:“雖然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是聽一陽的語氣,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許一陽立馬面無表情的輕輕咳嗽一聲,急促的揮了幾下銀扇后才說道:“昌哥能聽懂,是因為他讀書多,內(nèi)心向往江南的風(fēng)光。而你們?nèi)齻€卻是讀書少了點,還需努力學(xué)習(xí)!好了好了,這個話題先揭過,不要讓陳大掌柜看了笑話!”
許一陽說完后嘆了口氣,而后露出微笑看著陳百金問道:“昔日我與令愛乃是好友,不想如今一東一西,不知她近來可好?”
身旁原本還捂著嘴輕笑著的德清頓時僵住了,而后放下手,面無表情的踏出一步,將在許一陽身后沉思的德顏給擠開了…
德顏卻也不介意,被擠開后依舊鄒著眉頭繼續(xù)沉思著。
而陳百金看著許一陽銀扇的扇面愣了一會兒后,先是打量著許一陽,緊接著又打量起了德昌。
而后陳百金才呆呆的說道:“還好還好…”
陳百金突然回過神來,伸手揉了揉面頰,而后點著頭微笑著說道:“許兄弟和這位小兄弟還真是正人君子中的性情中人,來日,兩位若來了應(yīng)天府,在下定當(dāng)帶二位前往真正適合正人君子去的地方!”
許一陽連忙搖頭,尬笑著說道:“不了不了,那地方你帶昌哥去就行,我就不去了!對了,陳掌柜,令媛…”
而德昌見德清臉色有異,連忙出聲打斷許一陽,“陳掌柜,你不是賣鹽的嗎?怎么開始賣藥了?你這是準(zhǔn)備改行了?”
陳百金頓時喜形于色,“小女一切皆好,不止幫我分擔(dān)了重?fù)?dān),而且還管理有方!不過…”
陳百金用眼色一瞟許一陽身后的德清,而后挑了一下眉毛,嘴角微微翹起,“小女這些事就不勞許兄弟操心了!畢竟曾經(jīng)皆是獨自一人,現(xiàn)如今可就不一樣了。至于賣藥材嘛…只要能掙銀子,做什么不是做?”
許一陽苦澀一笑,吞咽了一下,而后微微點了點頭將手中銀扇收回腰后,抱拳道:“原來如此,那在下便恭喜陳大掌柜了!”
面容恢復(fù)了往常平淡模樣的德清見許一陽情緒不高,便往前一步至許一陽身邊,微笑著對陳百金說道:“天色不早,陳掌柜與我們一般趕了一天路,還是早點歇息為好!”
陳百金訕笑著擺了擺手,“不累不累,在下與許老弟他鄉(xiāng)遇故知,得多聊聊…”
德昌兩兄弟見狀,立馬走到陳百金身前,將許一陽遮擋在身后。
德昌微笑著看著陳百金說道:“陳掌柜還是回營地好好歇息吧,我們有要事要談!”
“這…”
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瓦爾勒見陳百金還想說點什么,輕輕一揮手,頓時幾個壯漢便上前半圍著陳百金三人,這時瓦爾勒才一臉肯定得開口說道:“陳掌柜,你累了!你該回去歇息了!”
陳百金往旁邊走了兩步,靜靜的看著許一陽,期待許一陽說再聊會兒。
而許一陽卻是直接一轉(zhuǎn)身走向宗斌,并揮了揮手,“陳掌柜,你年齡大了,還是早些歇息吧,身體重要?!?p> 陳百金看著許一陽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后便帶著劉安二人朝商隊走去。
不一會兒,陳百金便回到了商隊,并走進(jìn)了一間帳篷中。
而許一陽此時,卻正和德昌四人坐在宗斌對面的草地上,周圍卻是…十來個壯漢齊齊一言不發(fā)的盯著許一陽!
但是過了許久,許一陽都沒有開口說話。
宗斌睜開眼看了看許一陽,而后看向瓦爾勒,面無表情的冷哼道:“都圍著做什么?不做吃的也不搭帳篷。你們是不用吃東西了?不用睡覺了?就算你們不用,我們六人也要吃飯睡覺!”
周圍壯漢頓時化作鳥雀一哄而散,但是最遠(yuǎn)的一個也不過十來步距離,而且一個個都手上忙活著,耳朵卻豎起想聽幾人交談!
宗斌見眾人這幅模樣,頓時怒吼一聲:“都滾遠(yuǎn)點!這附近能有吃的?”
瓦爾勒和連山這才各帶幾人走遠(yuǎn)忙活了起來。
許一陽嘆了口氣,“剛剛那個湊在陳百金耳邊嘀咕的胖子,是錦衣衛(wèi)。”而后眉頭一皺,略為委婉的說道:“而陳百金和應(yīng)天府北鎮(zhèn)撫司…這么說吧,有那么一點點的合作。而且,應(yīng)天府總共也只有十名左右的一流高手,他們一支商隊怎么可能有三名?”
宗斌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就肯定是有問題了,而且以錦衣衛(wèi)的手筆,他們肯定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至于商隊的一流,呵,想成立商隊,本身便要有一名一流才行,更何況商隊的一流絕大部分都是雇傭而來,可不算商隊的自己人?!?p> 而后宗斌嘆了口氣,“至于應(yīng)天府為什么只有十名一流,你沒發(fā)現(xiàn)他們?nèi)浅⒌娜藛幔慷?,真的就只有十名一流嗎?洪武皇帝的陵墓在?yīng)天府,不是還設(shè)有一衛(wèi)陵軍嗎?”
許一陽皺著眉想了想,而后點點頭,“嗯,背地里肯定還有一流,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不過,那些陵軍就是菜頭兵,沒什么用啊!”
宗斌冷笑一聲,“如果你把那支陵軍當(dāng)門派看呢?最底層弟子獲取物資供養(yǎng)高層,那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應(yīng)天府的有兩名先天,十幾名后天,全是陵軍的,實力比我們明王宗還強。而陵軍曾規(guī)定,一流之上不得入應(yīng)天府,你覺得那里還能有多少高手?”
“那先天呢?”
“有一個去了,但是,他進(jìn)應(yīng)天府那天,便也成了他的忌日!”
許一陽幾人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而后許一陽便沉默了。
宗斌見狀,又開始了閉目養(yǎng)神,“行了,你們也滾蛋吧?!?p> “是!”許一陽幾人便立馬起身。
就在許一陽想找個地方練功的時候,德清面色清冷的說道:“一陽,你跟我來,我有事想問你!”
許一陽頓時臉色一苦,‘這姑娘又是怎么回事?我才剛緩過神來,我想練功啊。我能不能不去???’
然而許一陽也只是想想,行動卻很真實…默默的跟上了德清。
德昌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德盛看著跟了上去的德顏,便看向德昌問道:“哥,我們也看看去?”
“沒被嫌棄過的話,你就去?!?p> 德盛晃了晃腦袋后,默默的跟著德昌靠坐在一棵樹下。
不一會兒,德清便帶著許一陽遠(yuǎn)離了其他人,而后轉(zhuǎn)身便看見了德顏。
只見德清冷哼一聲,“德顏,沒你的事,你回去玩你的,別礙事!”
“哦…”興沖沖而來卻要敗興而歸的德顏嘟著嘴轉(zhuǎn)身朝來路走去。
德顏走了一會兒后,突然眉飛色舞了起來…
而此時,德清一把將滿臉無辜的許一陽推的背靠在了樹,而后一手大力拍在許一陽腦袋邊,并怒氣沖沖道:“許一陽,我爺爺給你的包裹里裝的是不是我擇婚的物品?”
許一陽一聽,頓時一愣,想了想后縮著脖子面露苦澀的點了點頭,“是…”
德清冷哼一聲,而后另一手拍在了許一陽的肩膀上。面色卻略微泛紅,卻強裝怒氣道:“既然你已經(jīng)是我的擇婚人選了,你現(xiàn)在腦海里就不該再有其他女性!”
排骨燉玉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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