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被任微揚抱著不舒服,迷迷糊糊中,言悠朦朧地半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一張帥氣的臉在自己臉的上方盯著她看。言悠迷糊了一下道:“你…你是誰呀?干嘛這樣抱著我?”
任微揚無奈道:“你喝醉了,你房間是哪間,我送你去?!?p> “不行,我不認識你…干嘛…還要帶你去我房間,你想干什么?”說著言悠就要從任微揚的懷里跳出來。
任微揚卻在警告她:“別動,再動我把你扔下去?!?p> “……”
“乖,你好好看看,我是任微揚,你真的不認識我?”任微揚說著把臉靠近言悠一些。
言悠盯著任微揚那張俊臉看了半天,皺著眉頭伸手去,兩手放在任微揚兩側的臉頰上,仔細端詳了起來,最后在任微揚幾乎忍不住了要吻她的時候,言悠才放開手說:“哦!你是任微揚啊?那你…來我家干嘛?”
“乖,快告訴我你房間是哪間,我?guī)闳バ菹?!”任微揚倒吸了一口氣這樣哄言悠道。
言悠轉頭看向樓梯口,伸手指著二樓道:“樓上!”
說著兩只手臂緊緊的環(huán)住了任微揚的脖子,把紅暈的臉重新貼在任微揚的胸膛上,閉著眼睛任由他抱著她上了樓去。
任微揚把言悠抱到了樓上的房間,打開門時,發(fā)現(xiàn)屋里的裝置很干凈溫馨,清一色的淺色系色調(diào),營造出干凈明朗、自然清新的視覺。
任微揚把言悠放到她淺藍色的床上,想要給她拉過被子蓋時,卻發(fā)現(xiàn)言悠緊抱著他的脖子沒有松開。就這么彎著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大波浪卷發(fā)散落在枕頭上,緊閉的眼睛和堅挺小巧的鼻子下,那張因為難受而嘟起的紅唇,就仿佛在誘他采擷一般。
任微揚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試圖掰開那兩只猶如水蛇一般柔軟的手臂,讓自己的頭掙脫出來,卻因為他的動作讓言悠猛的放開了他,閉著眼睛就要從床上爬起來,口中還有隱隱要吐的氣勢。
任微揚急忙問她:“你怎么了?是要吐了嗎?”
言悠閉著眼睛點頭,任微揚急忙又抱著她就往衛(wèi)生間里面跑去。剛放她站在洗手池旁邊,言悠就把臉埋在洗手池上吐了起來。
這回言悠是真的吐,待到她迷迷糊糊的打開水龍頭把洗手池上的嘔吐物沖刷干凈時,任微揚就已經(jīng)把一杯清水遞到她的面前,讓她漱口。
言悠依著他,接著水杯開始為自己漱口,因為剛嘔吐過的嘴巴確實非常難受。
漱口好了才把杯子放到洗手池的架子旁,言悠迷迷糊糊的回頭要離開衛(wèi)生間,卻在轉身的瞬間看到了任微揚。皺著眉頭問他:“任微揚?你怎么會在這里?”
“……”任微揚無語,敢情她這是清醒一點了?
見任微揚不回答,言悠也不管他,反正她現(xiàn)在也管不了了。
舉起步伐就要往外走去,怎料腳下沒站穩(wěn),腦袋也暈得厲害。以至于言悠整個人都撲倒在了任微揚的懷里,腦袋頂住了他的胸膛。
甩了甩暈乎乎的眸,兩手抓住了任微揚身側的衣服,讓自己稍稍站穩(wěn)了些,抬起頭來看向他,卻見他也在盯著自己看,言悠疑惑道:“你看著我干嘛?”
被言悠折騰得苦不堪言的任微揚,伸手攔住了她的腰,讓她與自己更貼合一些,感受著自身愈發(fā)滾燙的炙熱,任微揚轉身將言悠抵在身后的墻壁上,低頭看著眼神迷離的女孩,情不自禁低頭唅住言悠的唇。
一瞬間的腦子空白讓言悠忘記了反應,卻讓任微揚食髓知味,不愿再放開。
直到言悠的又一次嘔吐現(xiàn)象出現(xiàn),她才猛的推開了任微揚俯首在洗手池上干嘔,這時任微揚才回過神來,回頭注視著趴在洗手池上干嘔的女人,眼神幽深又迷離。
言悠又給自己漱口了一次,這一次她清醒了很多,沒有回頭看向任微揚,卻對他說:“任微揚你先出去。”
“言悠…”
“我想上廁所不行嗎?”
“你,可以嗎?”
“……”言悠無力在心中吐槽,不可以難道他還想幫她?想想就覺得可怕,言悠微微點頭,讓任微揚出去。
等到任微揚出去把門關上了后,言悠才站直了身體來,看向洗手池上方的鏡子,嘴唇被任微揚吻得發(fā)紅。
伸手觸摸了一下,繼而閉著眼睛壓制住心中的情緒,再睜開眼睛來時,扶著墻往浴缸的方向走去。
一步步緩慢的走到浴缸前,坐在那打開了溫水灌滿浴缸,然后衣服也不脫了就直接讓自己沉入浴缸里去。
她是喝醉了,可是她卻不會像別人那樣喝醉了就會斷片,所以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言悠都還歷歷在目。她只是在想方設法從任微揚的身上知道這次的抄襲事件原委而已。
可是在剛才,任微揚的突然親吻卻擾亂了她的心神,所以她需要讓自己冷靜冷靜。
出了衛(wèi)生間門的任微揚,不知道言悠的這些想法,他只是覺得剛剛的意外很美好?;仡^看了一眼身后的門,想起他和言悠已經(jīng)一整天沒有吃東西,她剛剛雖然在吐,可卻什么也吐不出來。任微揚就匆匆的出了言悠的房間而去,想到樓下給言悠下碗面吃,她肯定餓了。
在言悠換了一身浴袍從衛(wèi)生間里面出來的時候,房間外面已經(jīng)看不到任微揚的身影,心想著,他走了也好。
可,才走到床邊坐下,房間的門就被任微揚從外面推開進來,他手里還端著碗面條。在看見言悠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浴袍的時候,任微揚也是一愣,因為這個樣子的言悠,是他第一次見到。
見任微揚在盯著自己看,言悠揉了揉發(fā)疼的額角說:“我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p> “……沒有,你好像一天沒吃東西了吧!我給你下了碗面,先吃了再躺下休息?!比挝P走到床頭柜旁邊把面放下,才又轉身來問言悠:“怎么樣?好點了嗎?”
言悠點頭,什么話也沒說。
任微揚走到她面前,彎腰讓自己的視線和言悠的對上了才說:“還記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