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就到了第二天了,恒子由他媽媽送往了杭州集訓,恒子也是夠拼的,幾乎不浪費每一個假期,全身心的投入到集訓中,我倒是落得清閑,在家看看閱兵,順便刷空間的動態(tài),閑暇之余跑了幾次神廟逃亡。
“有時候~有時候~”
是徐超的電話,“喂徐超!”
“莫誠,我今天來紹興玩,歡迎嗎?”
“今天啊?”
“怎么不歡迎嗎?”
“當然歡迎,我昨天還說過的得請你吃一頓大餐的呢?!?p> “那你過會來接我,我再有個個把小時就到了!”
一聽到徐超要來紹興我連忙收拾了一下,本來我秉承著不出門不洗頭的原則,看來今天是不能邋遢了,我在QQ上問徐超想去哪里,徐超說想去魯迅故里,然后我問我鄰居借了一個身份證,在紹興的一大好處就是紹興人可以憑借一張身份證免費游玩這些景點。
徐超的動車是上午十點多到站的,我九點五十多分就到到動車站了,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中國13億人果真不是開玩笑的,用人山人海來形容我覺得是一點不為過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與駐足接客的的士交相輝映,默默在出站口吹著熱風的我早已是大汗淋漓,徐超跟我說她快到了,讓我在等她一會,然后給我發(fā)了個定位,我伸了個懶腰然后點開那個定位,她已經(jīng)在錢清那塊兒了,估計再過個五六分鐘就應該到了。
過了一會我在人群中瞥到了徐超,好久不見他的皮膚倒是白了不少,身材高挑的她在人群之中一眼便能看到,我接過她的行李說道:“你住柯橋還是紹興?”
“你家在哪?。俊?p> “我家肯定在柯橋?!?p> “那我也要住在柯橋。”
“那行,不過魯迅故里是在市區(qū)的,我們可得等下下午過去了,坐公交車過去還是要不少時間的。”
“沒事兒!”
國慶這個特殊的日子周圍的賓館酒店紛紛漲了價,客房那是供不應求,我們兩個一連跑了好幾個地方都說沒有房間了,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把她安排在了一個比較偏僻的一個小賓館里面,所幸房間還算干凈,我們兩個匆匆吃了午飯便準備坐五路車去魯迅故里了。
“魯迅故里這個地方在我念小學的時候去過一次,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了還一直沒有去,魯迅故里的建筑保留了紹興古城的傳統(tǒng)風格,例如風火墻,老臺門,四合院這種,魯迅故里里面還是比較大的,好像我記得有魯迅故居,百草園,三味書屋這幾個地方吧,別的我也記不清了?!?p> “這個我知道,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p> “yes,答對了,不愧是smart girl?!?p> “你還跟我講英文,難得啊?!?p> “那是,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高素質(zhì)人才,哈哈哈。”
一下車,還是能感受到國慶假期給人們帶來的擁堵,魯迅故里門口的檢票口排成了一條長龍,徐超跟我說門口的這塊魯迅抽著煙的花崗巖景墻是她向往了很久的打卡地方,死活拉著我讓我給她拍一站美美照。
作為紹興人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其實旅游就是看厭了一個地方的人文去看另一個被人看厭的人文。徐超提議要跟我來一張合影,于是我便找了個路人給我們拍一張。
“來,說一個茄子吧!”
“茄子~”
“小情侶還挺般配的!”
路人一說出這話之后我們兩個人的臉都紅了起來,隨即我說道:“其實我們……”
還沒等我說完,徐超便打斷了他的話,“謝謝哈,然后把相機拿了回來,掛到了我的脖子上說道,單反太重了,今天你扛!”
我面露苦笑,來者是客,我總歸是要盡一下地主之誼的。
魯迅故里的門口有一條長長的小河,幾個船夫在烏蓬船上招攬生意,我問徐超:“要不要做一下這個船?”
“這么小的船,等下掉下去怎么辦?”
“不會的,這個烏篷船不會掉下去的,很穩(wěn)的?!?p> “你會游泳嗎?”
我面帶苦笑說道:“我也是個旱鴨子,不會游泳?!?p> “那這船翻了,我們就都得喊救命了,哈哈哈,這樣好像不大好,我們還是直接進去吧?!?p> 售票員看徐超的身份證好像不大像的樣子,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后面好像明白了什么,對徐超說道:“你這個是好幾年前拍的身份證了吧?”
徐超低著頭,小聲地說道:“對!”
很快售票員便放我們進去了,踩過石板路,手摸著青瓦粉墻,映入眼簾的便是周家的大宅門了,“這個還是我們紹興保存比較好的一個建筑了,西邊的這個房子這塊就是魯迅的家了,剛才為了給你介紹我還特地百度了呢,這個房子魯迅住了18年呢。”
“你看你一個土生土長的紹興人,居然這個都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