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把什么事情忘記了?”
跟在酒仙身后,司空空忍不住的想到。
明明才二十歲的年齡,可是記憶力卻差的可怕,也不知道以后應(yīng)該怎么辦。
司空空與酒仙二人如今正在調(diào)查一起偷竊案,當然因為涉及到怪人,所以偷竊的東西也十分奇怪。
“那么對于這個偷心盜賊,你有什么看法嗎?”
酒仙出聲詢問到,兩人剛剛從醫(yī)院里走出來。
現(xiàn)實中的酒仙可謂是御姐氣質(zhì)十足,酒紅色的大波浪發(fā)型,配著一對小巧且精致的耳環(huán)。
一雙充滿魅惑里的眼睛里,卻時不時的蒙上一層水霧,使其整個人多了一絲慵懶的氣質(zhì)。
明明是一件相當普通的帽衫,可是穿在酒仙的身上卻盡顯好身材,可以說這位女士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并且無論是顏控,還是腿控都能夠得到滿足。
明明與司空空差不多身高,可是站在司空空的旁邊卻讓司空空憑空增加許多壓力。
這種對面的腿到達自己胸口位置的錯覺,讓司空空幾次都想要顏面離去,離這個妖精般的女人遠一點。
“我......我沒什么可看的?!?p> 下意識的遠離酒仙,司空空平靜的回復著,結(jié)果一陣淡淡的酒香襲來,酒仙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掛在司空空的身上。
“可是帥哥之間不應(yīng)該都有些共同語言嗎?”
酒仙晃動著手機,上面顯示著一張無比俊俏的面孔。
而這位就是他們這次的目標,代號偷心盜賊的怪人。
這個家伙在各地流竄作案,專門去與女網(wǎng)友線下見面,然后用一種無比詭異的手段將女網(wǎng)友的心臟竊取,在輾轉(zhuǎn)到國外進入黑市售賣。
當然這么久沒被眾人發(fā)現(xiàn)的一個原因就在于,被這個家伙盜取完心臟的女生,并不會就此死亡,只是單純的確實心臟而已,其原本心臟應(yīng)待著的地方,則被一股奇特的力量所代替。
“帥哥之間從來沒有共同語言?!?p> 司空空皺著眉,對于手機上的帥照,司空空只感覺一陣虛偽。
“話說我們到現(xiàn)在也不清楚這個家伙盜取心臟的辦法,甚至連這個家伙的行蹤也無法確定,接下里應(yīng)該怎么辦?”
如今偷心盜賊已經(jīng)犯下三起偷心案,可是司空空與酒仙卻連對方的手法以及逃離方式都無法確定,哪怕有著公安系統(tǒng)的幫助,卻依然如同大海撈針般。
“這個家伙......我絕對他的問題很大啊?!?p> 又是一個掌握多把鑰匙的怪人,司空空莫名的想到瓏玲他們負責的敵人。
按照瓏玲所說,大部分流浪怪人應(yīng)該只有兩把鑰匙才對。
一把用來開啟怪人都市的通道,一把開啟通往自己定居的城市的通道。
這兩把鑰匙都是有怪人局頒發(fā)的,有著這兩把鑰匙,怪人局就能夠確定流浪怪人的動向,堪比現(xiàn)實世界的身份證與GPS 。
“怎么了?又想到什么嗎?”
看著沉思的司空空,酒仙笑著,那宛若玫瑰綻放般,誘惑無比的微笑,成功讓一名路人撞到電線桿上。
也隨著酒仙捂嘴輕笑,年輕人飛也似的逃離現(xiàn)場。
“沒想到什么,只是有些好奇,我們難道就沒有什么追蹤他的手段嗎?實在不行的話,能不能向怪人局申請幫手?還有,正常來講一個怪人小組不應(yīng)該有五個人嗎?為什么我們只有兩個人?”
酒仙的隊伍實在是太過奇怪,或者說酒仙這個家伙本身就是奇奇怪怪的人,所以司空空此時找到機會自然是連珠炮般的發(fā)問。
“這么多問題,女生可不會喜歡喲,(^_-)?!?p> 酒仙眨了一下眼,對著司空空說到。
“關(guān)于追蹤的事情,事實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那個小子最后出現(xiàn)的位置,對于之后的追蹤我也已經(jīng)向怪人局申請專員負責,至于我的小隊,怎么說呢,因為之前那些家伙我都不喜歡,所以現(xiàn)在就只有我一個人了?!?p> 酒仙無比輕松的說著相當惡劣的話,對于以前的同伴酒仙似乎相當厭惡。
“不過嘛,雖然說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大部分問題,但是我可是個弱女子呢,所以與敵人戰(zhàn)斗的事情就靠你了?!?p> 酒仙說著招手叫停一輛出租車,隨后就推著司空空走上車,兩人直奔酒仙最終探查到的,最后目的地前進。
“所以這里是哪里?”
下車的司空空看著廢棄的廠房,此時酒仙正躍躍欲試的想要翻過高墻。
不過在司空空拿著一根樹枝將大門上,上銹的鎖切開后,酒仙就微微噘著嘴,一副不開心的表情走在前面。
“誰知道呢?我也僅僅是根據(jù)那些少女們身上的酒香,一路跟蹤來到這里的?!?p> 酒仙說著奇怪的話。
“酒香?是香水吧?”
司空空在一旁詢問著。
“不是香水,是酒香,是少女們那戀愛的心靈里,醞釀的酒?!?p> 聽著酒仙說著無比奇怪的話,司空空只能當其是一種能力的應(yīng)用,也就沒有再多詢問什么,只是默默的走進空曠的廠房里。
“那是......”
在工廠的正中央,一扇門孤立著。
“小心點?!?p> 面對這樣奇特的場景,司空空出聲提醒著,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酒仙是自己的隊長,應(yīng)該比自己有經(jīng)驗才是。
如此想著,司空空扭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酒仙已經(jīng)縮到一個安全的位置,對司空空做出加油的手勢出來。
“......還真是足夠嚴謹?shù)陌 !?p> 司空空忍不住的吐槽,慢慢走到破舊的木門前。
還沒有來得及檢查這個木門,只見吱嘎一聲木門被打開。
司空空與通道里的人正好撞上。
“你是......”
看著眼前的男人,司空空只感覺有一些面熟。
而男人見到司空空也相當驚訝,想要縮回門里,司空空自然不會給他機會,一把將他拖出來。
“你是紙鳶!”
隨著司空空將男人從門里拽出來,就見這個男人的肩上看著一大卷白紙。
見到白紙后,司空空也立即想起來,這個家伙就是那個被剝皮的紙鳶。
“嘖!被認出來了嗎?”
看著眼前死而復生的男人,司空空想要詢問他很多問題,可是這個人卻仿佛認準司空空是敵人一樣,身上巨大的紙卷橫掃,逼得司空空后退。
“你到底是誰?”
司空空出聲詢問到,得到的卻是數(shù)枚紙制飛鏢。
看著不斷操控著紙卷的紙鳶,司空空也知道,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