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是種子!”黎紅月拉著李楠的衣袖,很緊張的喊道。
“種子?什么種子?”李楠側(cè)著頭,目光也一直緊緊跟隨著黎紅月。
天臺上的風(fēng)越來越大,粉紅顆粒物不知從何而起,整個天臺上變成了粉色的海洋。
黎紅月突然變得神經(jīng)兮兮的,她的手在空氣中胡亂的抓,嘴里還不停的喃喃自語:“種子,是種子,他來了...”
“種子?”李楠隨手抓了一把空氣之中粉色顆粒物。
顆粒物就像是寄生的蠕蟲一樣,努力想沖破血肉,進入人體的更深處。
黑色的火焰成為一股沖擊粉色顆粒物的強大力量,火焰準備將李楠的身體里的顆粒物,逐漸銷毀。
李楠眼底的意識越發(fā)的薄弱,這種不知道什么生物的顆粒物入侵了他的大腦。
暈厥前的最后一刻,李楠似乎才明白了什么。
白染一早就知道了他的特殊,所以故意將他卷入這場事情,至于目的,這粉色的顆粒物應(yīng)該是針對全校的吧。
不過,李楠現(xiàn)在想的再多,也并沒有什么用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李楠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站了一堆人。
這些人全部都是學(xué)校的師生,他們雙眼無神,井然有序的站在一株奇大無比的粉色花骨朵前。
至于為什么說是花骨朵呢,那是因為花朵的中央是一個巨大骷髏頭。
看這骷髏頭的形狀,應(yīng)該并不是人類的,但在仔細的看,也不像任何一種生物。
花朵前,有一個座椅,上面坐著帶著黑色面罩的人,所有人都被這些花朵的顆粒物變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只有他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大花朵的前面。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花朵上,直到李楠醒來,他才轉(zhuǎn)過身來。
“醒了?”
這語氣,讓李楠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這語氣?黎紅月!
“看來我低估你了?!崩铋α?。
“和黃晉演了那么一大出戲,就是為了騙我?不累嗎?”李楠忍不住地搖頭。
“累?要知道,我可是在所有的契約名單找了好久,才找到你這么個弱雞肥料。引神已經(jīng)不能再等了,在等的話,上面怕是會震怒。”
黎紅月褪去黑衣,一身紅裙黑發(fā),交疊著雙腿,神情陡然變冷。
“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把我變成肥料?那你怎么不一開始就動手?”
李楠真的不明白,一動手就能搞定的事,干嘛還要等那么久?那不成作肥料還要選日子?
“你上面有人,在加上你的技能也并不弱,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你落單又放松警惕的時候?!?p> “那黃晉?”
“他,我賜予了他力量,還讓他找到了喜歡的人,他不但不感激我,反而要和白染聯(lián)起手來的對付我?他該死?!?p> “你的意思是?”李楠驚疑。
“我本來讓他循序漸進的將種子入侵校園里,但是這樣實在是太慢了,引神已經(jīng)等不了了。”
黎紅月再次搖頭,李楠的身體起飛,迅速接近骷髏頭。
一抹銀色的劍影,順著花朵的中間斬去,李楠的手被白染死死拽住,強行將他從空中生拉硬拽給拽下來了。
“怎么樣?我來的及時吧?”
白染穿著白色的水手服,手里握著一把泛著銀光的長劍。
在李楠仔細打量了那把劍,銀光泛起,劍身發(fā)出嗡鳴的的聲音。
白染自身的實力并不算強,但是依仗著她手里的長劍,也能短暫與黎紅月交手。
“我現(xiàn)在想知道你當(dāng)時想跟我說什么了?!崩铋蝗徽f了這么一句。
“現(xiàn)在嗎?你不都看到了嗎?”白染拿著長劍也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前面黎紅月也是一直死死的盯著她。
“他怎么不過來?”李楠狐疑。
“她現(xiàn)在還不敢動手,引神是地獄獵犬的名字,她此次來的任務(wù)就是讓引神的殘魂復(fù)蘇,他要是現(xiàn)在動手,會影響到引神的復(fù)蘇?!?p> “那你呢?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你覺得我能有什么目的?”白染輕笑之間,身形已經(jīng)遠去。
飛速的劍光穿梭空中,黎紅月也揮袖起身。
兩道身影并無相撞,白染的目標是引神,刻著符文的長劍拖住了黎紅月。
白染已經(jīng)到了引神面前,李楠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兩人為了一個骷髏頭爭斗。
一聲聲琴聲驟然響起,粉色的花朵里,骷髏頭響起陣陣凄厲慘叫,頃刻間,骷髏頭變?yōu)榱她W粉。
琴聲也在此刻戛然而止,黎紅月胸口一陣紅光閃爍,胸口開始炸裂,一口鮮血猛地從她嘴里噴出,片刻后,她便沒了生息。
“剛才彈琴的那個是云嵐?”李楠記得在鋼琴室里,他說過自己很會談古琴。
白染眼神躲閃,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叫我來的目的都沒有?”李楠再問。
“我要是說目的是救你,你信嗎?”白染忽然一問。
“你覺得呢?”李楠反問。
“你簽定的契約,是需要長時接觸靈異事件的,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長時間?靈異事件?什么意思?”李楠對于契約的事已經(jīng)很久沒有關(guān)注過了。
“你簽訂的應(yīng)該是引靈契,每隔一段時間,你就會自主參與一起靈異事件?!卑兹緸樗忉?。
“可距離契約簽訂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我一直也沒有接觸到什么靈異事件。”
李楠努力回想,他的確是在這些日子之前,沒有接觸過什么事件。
“就是因為你沒有接觸過什么靈異事件,才有人來讓我?guī)湍阋话训摹!卑兹灸抗饨器铮瑢铋錆M了打量。
“有人?誰?”
“不知道,反正是跟我們組織上的老大有些聯(lián)系?!卑兹緭u頭,她確實也不知道是誰,她只負責(zé)完成任務(wù)。
“那你也是簽訂了這個契約嗎?”李楠又問。
“我和你不一樣,不一樣的組織,會有不一樣的方式,不過在性質(zhì)上來說,我們應(yīng)該是一樣的?!卑兹拘∈滞兄闳?,說道。
“對了,你和黃晉是怎么回事?”李楠記起了剛剛黎紅月的股話。
“他跟我做了個交易,讓我保住他的命?!卑兹緷M不在乎的說。
“然后呢?”
“黎紅月太狠?!?p> “那你旁邊那個男的呢?”
“你的問題太多了,不在我解答的范圍了”
白染擺擺手,離開了這片區(qū)域…
粉紅的花朵在市區(qū)引神的支撐后,生機盡無,迅速枯萎…
老師們和學(xué)生們的又恢復(fù)了,電大似乎也正常了許多…
只有李楠,停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現(xiàn)在的變化…
狗桃
已經(jīng)盡量找完設(shè)定,填了,沒填完的,下個單元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