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丫的會飛怎么不早說啊!”
這貨拉著我飄在半空中,速度剛好夠我保命用。
“沒有,我也是剛學(xué)會的。”
“吆,自學(xué)成才!挺有做鬼的潛質(zhì)麼?!?p> “不是的?!彼仡^瞄了我一眼,帶著些許愧疚,“是…是犽教我的?!?p> “哈?”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她不吱聲了,就這樣拽著我往前飛,只是這個前方既不是冥都,也不是森林深處。
她不敢去冥都,應(yīng)該是害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人間。
大約過了半小時,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饕餮那只腦袋也越來越近。
“行了,放我下去吧?!?p> 她回頭看了眼饕餮又瞅了瞅我,猶豫了一會才停下。
一落地,她就埋頭跟我道歉。
“對不起…”
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說她才好,她這性格吧,真的是讓人一言難盡……
我這還沒整理好語句,饕餮的大爪子就“砰”的一下出現(xiàn)在我倆跟前,還自帶塵土飛揚那種入場效果。
地震似得,就離冥都不到十里地,那邊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丁點反應(yīng),我真是曰了狗了!
灰塵散盡,我們四周的景象就變了,變得和之前結(jié)界內(nèi)的場景一模一樣。
“我去!這回真沒戲唱了。”
結(jié)果好半天那大家伙都沒有動作,就立在原地俯視著我,看的我那個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伺?!?p> 突然響起一個溫潤男聲,還以為來救兵了。
等我環(huán)顧一周,視線回到眼目前時,那大家伙已經(jīng)不見了。
“這是~來高人了?”
“不是?!睏畛绍S拉著我搖頭,一步步地往后退,“是犽,他變成了人形?!?p> 然而,我的眼里除了楊成躍,就再沒有第二個人影。不僅如此,就連之前的灰色也愈發(fā)深暗。
原來是眼睛的時限到了,現(xiàn)在的我除了鬼魂,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來了…”
楊成躍微微顫抖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膽小的她已經(jīng)邁不開腿了,一雙手緊緊的抓著我不放。
雖然看不到,但卻有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在逐漸籠罩我的全身心。
這還是我自七歲地府游以來第一次感到害怕,就像腳踩在深不見底的懸崖邊,后邊是一群饑餓已久的狼群。
“伺?!?p> 又是一個簡單的字,就像是在呼喚著誰一樣。
“他好像是在叫你?!睏畛绍S低聲在我耳邊說道。
“叫我?”
“嗯,好像是,他一直在看你?!?p> 我嘴角一抽,“呃…咱們認(rèn)識這么久,你難道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愣了下,“我也是聽其他鬼說的,只知道你小名叫萱萱。”
“那萱跟伺相差多少你知道不?”
“萱跟伺……”她拖著腮幫子很認(rèn)真地思考了起來,“如果是按聲母來計……”
“哎!停停停停?!蔽乙宦牭疥P(guān)于課本類的知識我就腦殼痛,“我們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聲母表之類的,要的是怎么離開這?!?p> “噢~,他好像把你當(dāng)成別人了。”
“別人…”指的是看守寶貝的那個?
“伺,醒了嗎?”
“醒個毛!她死了。”
“伺,醒來。”
這貨聽不懂人話麼?
我提高音量對著前方喊道:“我說她已經(jīng)死了,就在你肚子里!”
雖說我很不愿意就這樣死掉,但相比之下更討厭被“當(dāng)作”另一個人。
呆子玉
鏘鏘鏘… 感謝逍遙每天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