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第一次,突然好想抱抱楊成躍這貨。
我揉著生疼的太陽穴坐起身來,“干嘛,你不是答應我不哭了麼?!?p> 瞅我一切如常,她又破涕為笑,主動給我來了個熊抱。
“不是哭,我就是有點激動,我還以為你…”她的聲音還帶著點顫,“還以為你又被妖怪抓走了?!?p> 聽她這么說,我一個沒忍住噴笑,拍了拍她道:“你以為我是唐僧西天取經呢?還又被妖怪抓走了,你是二師兄麼?”
這時,我才注意到狗東西居然也在我房里,貌似他這還是他來我家后第一次進我屋。
他看我的表情很復雜,欲言又止的。我猜他大概是知道點什么,所以我就找了個借口把楊成躍給支開了。
果不其然,楊成躍剛出去,這狗東西就開口問我,說:“你是不是去了另一個時空?”
其實我沒打算直接告訴他實情的,但在看到他發(fā)光的眼睛時,不知怎的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下邊,他又問了我?guī)讉€關鍵問題,那眸子就跟有魔力一樣,我這一開口全特么都是大實話!
等我這小秘密都交代完了,回過神來時他已經不在我房里了。
“萱萱,你怎么了?”
“呃…沒事,我睡多久了???”
“剛好一個半月?!彼胍矝]想就脫口而出。
我算了下,好像我在民國呆的時間正好也是一個半月,那么就是說除了時代不同,兩邊的時間流逝幾乎是同步的。
剛才狗東西也問了我差不多的問題,他現(xiàn)在知道住在我身體里的那個伺已經不復存在,眼下最棘手的問題還是那貨會不會因為伺的事受刺激,從而做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到時候,即便我僥幸活了下來,估計也逃不掉連坐。
怎么辦呢?
我的腦子里瞬間出現(xiàn)了上百種逃難大計,可就是沒有一種是有效且安全的。
要不,我干脆先去自首吧?
常言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祖宗留下的話準沒錯!
于是乎,我連忙準備下冥界,結果下一秒狗東西就跟鬼魅似得的出現(xiàn)在我眼前。
他一手抓著我的手腕,一手對著空氣輕輕一彈,冷聲道:“你哪也不能去。”
我那個小心臟,瞬間咯噔了好幾下,一股寒意順著被抓的手腕蔓延全身。
“你弄疼我了!”
“疼?這不過連皮毛都不及?!?p>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總之你放開我?!?p> “你不要忘了,我一再容忍你的前提!”
我試著甩開他的手,結果都是徒勞,就如同茫茫沙漠中的一粒塵埃般渺小。
因為之前的經驗,所以不敢再直視他的眼睛,卻依舊被那冰冷的聲線給震懾。
再看楊成躍,她已經被嚇得如同雕塑,瞪大雙眸緊緊的盯著我倆。
焦急間,我突然感覺可能導致兩次穿越的要素貌似就是那個其貌不揚的小石子。
于是我試著努力回想這其中可能被我忽略的細節(jié)。
就在我努力想要通過再次穿越來擺脫眼前的危境時,另一個可怕的念頭被迫瞬間涌上心頭。
剛才狗東西明明已經出去了,他是怎么察覺到我要開溜去地府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