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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人悄悄摸到寒珠身后,《成我是非心經(jīng)》運(yùn)轉(zhuǎn),靈臺綻放出光華,真力涌動。
單手快速結(jié)印,《十劫印法》第一印,無憂劫。
印法附加于手中的板磚之上,流露出強(qiáng)大且神秘的波動,驚到了正在飲水的寒珠。
李秀人揮舞板磚,狠狠拍向了寒珠后腦勺。
無憂印的力量顯現(xiàn),敵方的境界越高、力量越強(qiáng),所發(fā)揮出的威力也就越大。
無匹的真力形成一道印法,截取寒珠本就枯竭的部分真力后,甚至讓其的紫府都出現(xiàn)了裂痕。
而后印法連同板磚,同時落在寒珠后腦,殺意縱橫。
“嘭!”
板磚轟然碎裂,真力拍擊在寒珠后腦勺,透過顱骨震傷大腦。
劇痛從后腦勺傳來,寒珠先是猛的一精神,而后就被拍懵,實(shí)力再次跌落一大截。
《十劫印法》是二師兄自創(chuàng)的法,也就只有二師兄才能發(fā)揮出全部威能。
其中第一印無憂劫消耗最小,最容易學(xué),但基礎(chǔ)威力也最弱。
只有面對境界高過自己的修士,劫取對方部分力量后,才能夠發(fā)揮出更大的威能。
這一招已經(jīng)被李秀人修煉到小成,不過畢竟不是附屬自己的法,用起來很是晦澀。
無法言語,壓榨真力鎮(zhèn)壓腦部的傷勢,寒珠條件反射站起身,搖搖欲倒、風(fēng)雨飄搖。
“是你這個小畜生!”
轉(zhuǎn)身一拳轟出,天元女拳裹挾著真力,轟擊在李秀人胸膛。
李秀人倒飛而出,肋骨被砸斷幾根,一口鮮血噴出,不怒反喜。
“果然跟我計算得一樣,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只怕連尋常的玉柱境修士都不如吧!”
“那又如何,你我之間相差兩個大境界,真以為你能殺死我不成?
你追來了也好,鎮(zhèn)壓你,也算是為溪月溪曦報仇了?!?p> 寒珠又噴出一口鮮血,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
這一拳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靈臺黯淡無光,玉柱岌岌可危,紫府裂痕再次擴(kuò)大。
心頭那股勁泄掉,再想提起來,可就難如登天。
擦去嘴角的鮮血,李秀人笑道:“鎮(zhèn)壓我,也要你有這個本事才行。
但凡你此刻還能發(fā)揮出一成實(shí)力,我都不會出手。
不過現(xiàn)在嘛……”
赤色長劍出鞘,真力涌動。
靈臺熠熠生輝,《成我是非心經(jīng)》瘋轉(zhuǎn)運(yùn)轉(zhuǎn),真力灌輸入手中長劍。
經(jīng)絡(luò)虬起,氣血翻涌,渾身上下無處不痛,如同撕裂般。
但相比上一次,狀態(tài)無疑要好出很多。
《千山雨落血河劍經(jīng)》第一劍,劍平山海。
“我有一劍,可平山海?!?p> 李秀人輕吟一句,揮劍斬下!
上一次是刺,這次是斬,形不同意相同,甚至更盛了幾分。
形只是表皮,意才是法的本質(zhì)。
《千山雨落血河劍經(jīng)》原本就是為李秀人,量身創(chuàng)作出的法,在他手中能夠展現(xiàn)出最大的威力。
恨意滔天,菁純的真力透過赤色長劍,形成有平山斷海意境的罡氣,轟然落下,斬向寒珠。
隱隱約約中,巍巍群山滔滔江河在周邊隱現(xiàn),伴隨著寒珠被一劍斬斷。
“噗!”
寒珠一口鮮血噴出,胸前出現(xiàn)一條從肩膀斜跨至腰間的傷口。
衣衫破碎,表皮、血肉、經(jīng)絡(luò)被罡氣斬斷,真力所化的劍意剮在骨骼上,攪動內(nèi)臟。
如同破碎的風(fēng)箏,寒珠倒飛而出,瀕臨死亡。
不可置信、怨恨、悔恨的情緒混雜在一起,從腦海中閃過。
怎么會,這小子幾天時間就突破到了靈臺境中期,實(shí)力更勝往昔,戰(zhàn)力還強(qiáng)橫到了這般地步。
哪怕自己的狀態(tài),達(dá)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diǎn),也不是尋常靈臺境大圓滿境界的人可以比擬的,這可是足足兩個大境界。
這小畜生的資質(zhì),也許不弱于自己的主人。
長劍刺出,千里之外。
李秀人出現(xiàn)在倒飛的寒珠背后,不回頭,一劍向后刺出。
血色的劍刃透過軀體,從寒珠左胸穿出,一劍穿心。
心室被完全切開,血液被擠壓而出,順著劍刃流淌而下,寒珠距離死亡更近了一步。
沒有真力護(hù)體,又沒有習(xí)練過煉體法門,紫府境修士的身軀,完全無法抵擋神兵的鋒銳。
赤色長劍略微攪動,李秀人抽劍后退,鮮血噴灑而出。
寒珠轟然倒在地上,用盡最后一絲真力,護(hù)住心頭的傷口。
雙目無聲倒在地上,望向李秀人,悔恨交加,喃喃道:“放過我……
放過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李秀人微瞇雙眼,紫府境修士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qiáng),哪怕真力枯竭紫府破碎,心臟被貫穿,居然還能吊住一口氣。
雙手反握劍柄,直接貫穿寒珠的氣海丹田,紫府終于完全破碎,玉柱轟然倒塌,只剩下靈臺還在做最后的堅持。
“誰讓你來算計飛仙門的?
我用飛仙門的門規(guī)起誓,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并且還會給你療傷的丹藥,讓你安然回到冀北道薇波派。
有違此誓,就讓我死于萬刀之下,五雷誅滅。”
瀕死的寒珠聽到此言,好似是遇到了能夠救命的稻草,也不提什么狗男人,不在一口一個小畜生了。
氣若游絲道:“牧……哲彥……”
“哪個宗門的?”李秀人追問。
“冀……北道……瞻洛宗……”
寒珠說起幾個字后,眼神中隱隱透露出希冀,哀求道:“按照……約定……
放我……離開……”
回光返照,似乎看到活路的寒珠,在護(hù)住心頭傷口的同時,也有了胡思亂想的功夫。
等老娘回到薇波派,養(yǎng)好傷,一定要去找主人……等著吧,你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也就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有意外收獲,是真是假以后再說。
面帶微笑,李秀人一劍斬下寒珠頭顱。
寒珠死不瞑目,雙眼睜到最大,隱隱中流露出驚愕的神色,你不是用飛仙門門規(guī)起誓么?
而后瞳孔逐漸渙散,天黑了。
甩去赤色長劍上的血漬,收劍入鞘。
李秀人一腳踢開寒珠的頭顱,嘆一口氣道:“起誓如果有用的話,還會有人心險惡的說法么?
至于《飛仙門弟子律》,我從上山開始就沒有遵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