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長生呵呵一笑,“這些年來為了謀求發(fā)展,我們柳生家族的確做了很多事情。如果按照你們的話說,我們柳生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但是我們帝國的人絕對不像你們那么愚昧,會相信那些荒誕不羈的事情,我們只相信自己的實力,只相信我們的命運是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中的。今天你既然主動送上門來,也省去了我們許多的麻煩,你以為今天你還有機會走出這間大門嗎,居然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的說我們柳生家族的報應(yīng)來了?!?p> 韋千奇說:“你覺得我既然敢來這里,難道會怕你們玩這首殺人滅口的把戲嗎?”
柳生長生,冷笑一聲,“無論你自認(rèn)為有什么樣的儀仗,對于我來說全都是零,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自不量力了,刀殺了他?!?p> 隨著柳生長生的話語,柳生一刀已經(jīng)一步跨到了韋千奇的面前。
對于倭國人來說,只要是上級的命令,就會無條件的執(zhí)行。
“看來柳生家族是打算公然的殺人滅口了?!币粋€懶洋洋的聲音從賭場外面?zhèn)髁诉M來。
聽到這個聲音,柳生長生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厲聲喝道:“阮文通,你非要和我們柳生家族過不去嗎?”
柳生一刀本來已經(jīng)全身蓄勢,準(zhǔn)備向偉千奇出手,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整個人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而且臉上充滿了驚懼之色,顯然他對來這個人十分的懼怕。
這時候四個人出現(xiàn)在了賭場門口,柳生長生和柳生一刀,一共帶了有四五十名手下,但是這些人看到這四個人出現(xiàn)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任由他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這四個人是柳玲瓏,柳燕,小方還有一個韋天琪不認(rèn)識的白衣人。
這個白衣人年紀(jì)不大,也就二十多歲,而且長得十分好看,臉上似乎隨時都掛著一種讓人感到十分親切的笑容,但是你若仔細(xì)的看的話,卻會發(fā)現(xiàn),他在親切的笑容之中,居然夾雜著一股十分邪魅的味道。
韋千奇聽小方說過約了一個叫阮文通的人在逍遙客棧碰面,又聽到柳聲長聲叫出阮文通這個名字,也就是說這個自己不認(rèn)識的白衣人應(yīng)該就是軟文通,而且看柳生長生的樣子,對這個叫軟文通的人顯得十分記載。
一進來之后,柳玲瓏就忍不住抱怨,“就只是一會兒工夫沒看住你,誰想到你居然跑出來捅出這么大一個簍子。”
韋千奇說:“我只不過是看這些小鬼子不順眼,想來找他們一些晦氣罷了。”
阮文通呵呵一笑說道:“這位兄弟說的一點兒沒錯,只要我一看到這幫小鬼子,心里氣就不打一處來,以后你記住了,想要找小鬼子的麻煩,千萬要叫上我一個。”
柳生長生咆哮道:“阮文通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阮文通冷笑一聲,“對于馬家莊發(fā)生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剛剛?cè)绻皇窃陂T外聽到這位兄弟說出了事實的真相,我實在難以相信這件事情,居然是你們柳生家族在背后搞的鬼。要說到過分的話,這世上還有什么人比你們柳生家族做的事情更加過分呢?”
柳生長生說:“你想怎么樣?”
阮文通說:“你認(rèn)為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公布于眾的話,清風(fēng)鎮(zhèn)上現(xiàn)有的平衡局面是不是就會徹底被打破,而且會因為你們柳生家族做的事情引起五國之間的戰(zhàn)爭呢?”
柳生長生說:“要給一個人的頭上安防罪名是需要確鑿的證據(jù),我想其他的國家的人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只憑一個毛頭小子的一面之詞就把罪名安在我們柳生家族的頭上。”
阮文通說:“我相信他說的話是因為我實在是太了解你們柳生家族了,多少年來,你們柳生家族從來就沒有安安分分過,一直在背后搞著一些陰謀詭計,只是沒想到你們居然越做越過分,把手伸向了普通無辜的人?!?p> 柳生長生說:“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不遺余力的打擊我們柳生家族遇到這樣的一個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如果你覺得有能力把我們柳生家族連根拔起的話,我自然不介意和你們?nèi)罴襾硪粓鱿駱拥臎Q斗?!?p> 阮文通說:“看你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算準(zhǔn)的,我不會拿這件事出來做文章的?!?p> 柳生長生說:“你們?nèi)罴业娜藷o論做什么事講求的都是利益,沒有利益的事情你們?nèi)罴业娜耸墙^對不會做的,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和我們柳生家族開戰(zhàn)的話,對于你們?nèi)罴业娜藖碚f,絕對是得不償失的?!?p> 阮文通說:“剛剛你們在賭場里面說的話,就當(dāng)我什么也沒有聽到過,但是這位小兄弟我一定要帶走?!?p> 柳生長生的臉色雖然十分難看,但是也是無可奈何。
阮文通沒有借這件事情大做文章,對于他們柳生家族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如果柳生長生仍然執(zhí)意刁難,不讓阮文通帶走韋千奇的話,難保阮文通不會忽然間改變主意。
其實柳生家做的很多事情早就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
只不過猜很多時候出于某種利益的考慮,其他國家的人對于多國人所做的事情總是睜一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五個國家之所以一直處于微妙的平衡之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有能力滅掉其他的一個國家,如果在五個國家之中有兩國發(fā)生戰(zhàn)爭的話,難保其他的國家不會落井下石。
柳聲家族雖然是倭國的第一大家族,但是阮文通卻是南越國國王的親弟弟。
如果阮文通做出一個什么決定的話,就算是南越國的國王,再不愿意也會在背后全力支持的。
這些年來南越國在清風(fēng)鎮(zhèn)的所有事務(wù)全都是阮文通在打理。
正是因為阮文同有著這樣一層身份,所以柳生家族才非常不愿意得罪阮文通這樣一個人。
說到底柳聲長聲雖然是負(fù)責(zé)倭國在清風(fēng)鎮(zhèn)所有事務(wù)的負(fù)責(zé)人,但是他并不是柳生家族的子主事人。
如果因為他個人的原因?qū)е沦羾湍显絿_戰(zhàn)的話,柳生長生是絕對負(fù)不起這個責(zé)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