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人。李大偉應(yīng)該是一個與世隔絕的隱世大家族派出來歷練試探的,不排除這個大家族有‘出世’的想法,應(yīng)該是在觀望選擇明主?!?p> “嗯,言之有理”司馬武道點點頭:“暗中相助他的勢力如何?”
“所購糧食不算多,跟隨之人應(yīng)該不多,不過應(yīng)該都是高手,最起碼‘七品’甚至有‘八品’以上高手,否則黑風(fēng)寨不會那么輕易被攻破,‘葛縣尉’的四十余人也不會音信全無了?!?p> 司馬武道用手指輕敲身前案幾,半晌說道:“今晚派‘西門夜’去看看吧”
“諾。李大偉破壞了大人的‘黑風(fēng)寨’,糧食馬匹劫掠一空,是否...”
“寨子,糧食,馬匹這些東西不是都還在嗎?如果需要隨時都可以拿回來。只是‘桓慶和’那么多年的積累,一點消息都沒有,黑風(fēng)寨是最有可能的了?!?p> “屬下無能,不能替大人分憂!”
司馬武道擺擺手道:“繼續(xù)調(diào)查吧”
“諾!”
司馬武道繼續(xù)輕敲案幾,半晌,喊道:“來人”
“大人”
“大小姐去赴宴了嗎?”
“回大人。沒有,大小姐還在生氣!”
“不就是兩條狗嗎?我去看看吧!”
李大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干的所有的‘好事’都被別人了如指掌,如今正拎著酒壇,‘大褂’搭在左肩,晃晃悠悠的往城主府走。
中午吃的有點多,消消食。
城主府,門口甲士,手持長槍,肅然而立,一般人都是繞著走。
但總有不怕死的,比如,眼前這個和尚,光光的腦袋實在是太容易分辨了。
和尚要進(jìn),但是沒有請?zhí)?,門口甲士當(dāng)然不讓,就這么僵持在門口。
佛教于西漢末年傳入中國,魏晉以前為輸入時期,東晉南北朝為傳播時期,隋唐為興盛時期。目前處于發(fā)展的初期階段,要達(dá)到‘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的盛況,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李大偉對于佛教持中性的態(tài)度??匆姶饲樾危锨?,單手立掌,道:“大師,你怎么還未進(jìn)去?”
嗯?
和尚回過頭來,一臉納悶的盯著李大偉,甲士也疑惑的問道:“你認(rèn)識他?”
李大偉搖搖頭道:“不認(rèn)識,是因為大小姐愛犬被殺,要找一高僧為其超度,這位就是,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大小姐”
問大小姐,開玩笑,甲士大熱天的打了個冷顫,忙讓開道:“大師,您里面請?!?p> “阿彌陀佛!”和尚宣了下佛號就往里走,回頭還看了李大偉一眼。
李大偉跟著要往里進(jìn),被攔下:“你頭發(fā)短,但不是和尚吧?”
“當(dāng)然不是”李大偉拿出請?zhí)f過去道:“我是城主邀請的年輕有為,年少多金的才子佳人,我是來赴宴的?!?p> “呃~你手里的禮物登記一下,放下就行”
李大偉舉起手中的酒壇子道:“這禮物太貴重了,我要親自交給城主。”
看著李大偉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甲士皺了皺眉頭,喃喃道:“現(xiàn)在酒很貴重嗎?”
李大偉主動赴宴,而楊子鈺卻還在家里磨蹭。
此時的楊子鈺并未卸妝,一身男兒打扮,正是之前自稱為管家侄兒的‘楊玉’。
“李大偉此子如何?!認(rèn)出你來了嗎?”
“全程無異樣,應(yīng)該沒有認(rèn)出來”楊子鈺略一沉思,答道:“此子有文才,有謀略,為人豪爽,有仁義之心,但行事隨性!”
“哦,是為良才?”
“說不準(zhǔn)”楊子鈺搖搖頭,說道:“今天中午他只是因為覺得一群小孩可憐,主動收養(yǎng)二十八人?!?p> “大小姐的意思是...”
“適逢亂世,你也知道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危機(jī)尚未渡過,卻因一時之仁給自己增添很多的麻煩,不像能成大事之人”
“這樣不正好嗎?正好可以用來幫我們轉(zhuǎn)移城主的注意力,便于脫身”
楊子鈺點點頭道:“嗯,是個好人選,不過這還不夠,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還有什么臂助或者依仗,能夠?qū)钩侵鳌?p> “我明白了”管家點點頭,問道:“唔~那大小姐還去赴宴嗎?聽說‘上黃’縣令的二公子,‘中廬’巨富的小公子,還有‘王家’的三公子等都應(yīng)邀而來。”
楊子鈺毫不猶豫的道:“當(dāng)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