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夜游’臨沮城。
再熱的天,晚上也是有點涼快,能令人頭腦清醒些。
前面的盯梢者有兩人,李大偉一直在后面尾隨來到城邊的一個不大的院落。其中的一個攀上院墻潛伏了下來,另一個轉(zhuǎn)身離開,應(yīng)該是去找人幫忙去了。
看來最先溜出來的那個‘內(nèi)應(yīng)’應(yīng)該就進了這個院子。
李大偉遠(yuǎn)遠(yuǎn)的繞過去,來到自己藏東西的空屋子,離這個院落并不遠(yuǎn),起出自己的‘預(yù)留’的東西,有備無患。
再次回到剛才的院落,李大偉從后墻翻了進去,見里面有一個屋子有光透出,并且有人聲。
來到墻根,李大偉透過窗戶的縫隙,發(fā)現(xiàn)里面的還有十七八個人,大部分都是身著黑色的夜行衣,幾乎人人帶傷。李大偉認(rèn)真一看,喲嚯,居然還有熟人。
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師妹,我計劃了如此長的時間,憑你的身手,刺殺一個毫無準(zhǔn)備的大小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奴婢’打扮的‘七夫人’,用手捂著胸口喘氣,正悲憤的道:“趙師姐,我也不知道司馬嫣然是‘五品’,我根本就不是對手。”
李大偉一看這個‘趙師姐’,怎么跟‘七夫人’那么相像?雙胞胎?細(xì)看還是有些區(qū)別,這個‘趙師姐’眉目含春,一看就非黃花大閨女。
‘趙師姐’嗤笑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怎么不知道?誰知道是不是被里面的某個‘才子’勾了魂去,誤了大事”
“你...咳...”‘七夫人’氣的手只哆嗦,轉(zhuǎn)而指向里面的一個人道:“魏師兄,你一直都在里面,你給我作證?!?p> ‘魏師兄’往前走了一步,李大偉一看,算是半個熟人,表演‘才藝’的時候,最先舞劍的那位。只聽得‘魏師兄’道:“我一心都在為大事謀劃,最后把城主都給吸引過去了,給師妹創(chuàng)造了單獨接近司馬嫣然的機會?!?p> 李大偉一聽這個,怎么覺得想笑,這個魏師兄長的十分俊郎,作為過來人,他與那個‘師姐’之間那些眉來眼去的小動作,毫無疑問,兩人早就有一腿了。至于他所說的為‘大事’謀劃,倒是真的,謀劃著約泡嘛。
一聽魏師兄這么說,‘七夫人’更是氣的捂著胸口直喘氣。
“師妹,按照計劃,你刺殺成功之后才會放火,火警有了,你現(xiàn)在卻說沒有刺殺成功”‘趙師姐’得理不饒人的,隨后語氣凄切的道:“我提前潛伏城主府為奴為婢近一年,取得大小姐信任,就是為了你能有機會近身刺殺。未曾想,你卻敢如此欺騙我等,一百多人,如今只剩下在場的十幾人了,你不覺得應(yīng)該有所交代嗎?”越往后,語氣越強,氣勢逼人
剩下的人也嗡嗡議論起來,有的性子急就準(zhǔn)備拿刀子說話了。
“我...我不是說過了嗎,不是我放的火”‘七夫人’蒼白的解釋道,但是無人可信,非親非故,誰敢在城主府救你還幫你放火。
‘七夫人’也知道這種解釋別人怎么可能會信,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其中一個年齡比較大的,說道:“趙叔,我說的都是真的?!?p> ‘趙叔’清咳一聲道:“芊芊侄女呀,誰放的火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我們見火起,府內(nèi)已經(jīng)大亂,也順利的潛入,只是你又為何弄出如此大的動靜,使我等提前暴露,死傷慘重。”
李大偉聽的心里頭直抹汗,‘敢情是自己壞了這群人的大事呀!’沒想到‘七夫人’叫做‘芊芊’名字還是挺好聽的嘛,就是沒腦子,看不出來‘魏師兄’與‘找?guī)熃恪现\弄你嗎?
‘趙師姐’道:“師妹,聽到了吧。本來你刺殺不成功也不影響大局,我們可以刺殺里面的那些所謂的‘才子’,那些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只要成功,那么司馬武道難辭其咎,定會收到牽連?!?p> “你...你們...原計劃不是說刺殺司馬武道嗎?”
“哼,他是七品上的高手,殺他等于送死?!?p> “那...那批接應(yīng)我的人呢?”
“還不是因為你暴露,在回客棧的路上伏擊的時候,掉進陷阱里了?!薄w師姐’冷聲道:“都是你的錯,你不覺得你沒有資格再持有令牌了嗎?還不把令牌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