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相安無事的又過了幾天,突然,孤天打斷了琴聲。
鸞羽見來者,停下彈琴的動作,起身拱手“師伯。”
崖歌睜開眼,看著自己的師兄,孤天看了兩人一眼,說到“崖歌,最近二重天的寒林有異象,近日在二重天巡邏的弟子回報,說寒林里總有嬰兒啼哭。”
“嬰兒啼哭?”崖歌這才站起來,認(rèn)真聽,孤天點頭“是,而且上前查看什么都沒有,可是,已經(jīng)有一個弟子失蹤了?!?p> “失蹤?”崖歌低眉,這寒林曾經(jīng)是兇獸的聚集地,后來被紫竹仙峰收回,封印了兇獸,并常年看管,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失蹤的事情呢?難道是有什么兇獸蘇醒了?
“師父,我去看看吧。”鸞羽主動請纓,自然是想幫師父分憂。
崖歌點頭,想著應(yīng)該也沒事,就允了“先去打探一下,切勿打草驚蛇?!?p> “明白了。”鸞羽點頭,收了琴,向崖歌,孤天拱手,離開了瀾殤殿。
孤天看了一眼崖歌,想起剛剛的情景“崖歌,你…是有什么事嗎?”
崖歌抬眼看他,知道他問的是什么,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竟然笑了“師兄,你說什么?”
孤天看著她的笑,竟然忘記了反應(yīng),然后崖歌打斷了他“師兄,你最近怎么樣?”
孤天低眉,無奈的笑了一下“同往常一樣。”
崖歌知道,自己的師兄從自己繼位那天起,沒有一天不在擔(dān)心自己,可是她又能怎么辦,她連一句寬慰他的話都說不出來。
二重天????寒林
鸞羽來到寒林,一位白衣少年迎了過來,拱手“鸞羽?!?p> 鸞羽也回禮,接著看向寒林深處,霧蒙蒙的寒林里,似乎真的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云竹也看著他看的方向“最近寒林結(jié)界總有異動,里面時常穿出嬰兒啼哭,之前有一個師兄進去查看,便失蹤了。”
鸞羽微微點頭“好,我知道了,你護好結(jié)界,我進去看看?!?p> 鸞羽進了寒林,越往里走,霧氣越重,突然,他也聽到了嬰兒啼哭,這時他聽到云竹說到“鸞羽,就是這個聲音,你要小心啊!”
“知道了!”鸞羽回應(yīng)了他,繼續(xù)往前走,嬰兒啼哭越來越近,突然,他好像踩到了什么,他撿了起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攏,一揮,出現(xiàn)了點點的光,他仔細(xì)看著那個東西,竟然是紫竹仙峰的令牌,上面的圖文和自己的一樣,想來是師兄的,他把令牌放在腰間,繼續(xù)走。
隨著陣陣啼哭聲,自己竟然走到了瀾殤殿,自己的師父正在談著他的琴,他坐在旁邊,師父沖著自己笑,那個笑容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鸞羽突然覺得不對,這里和真正的瀾殤殿不同,而且這個師父,不是師父,他突然清醒,而幻境破滅,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鸞羽手一揮,周圍亮了,看清眼前的東西,他倒吸一口涼氣“蠱雕!”
這時,蠱雕已經(jīng)開始對他攻擊,鸞羽一直在躲閃,它太大了,而且行動敏捷,根本不好對付,這時,鸞羽瞥見一旁的白布,那上面的花紋異常眼熟,他知道就是它吃了師兄,這時,嬰兒啼哭的聲音越來越重,鸞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頭疼的厲害,蠱雕突然拍來一掌,把他拍到樹上,鸞羽吐了一口血,站了起來,拿出一個符咒,嘴里振振有詞,突然一閃身,不見了。
寒林外,鸞羽突然出現(xiàn),云竹趕緊過去“鸞羽,沒事吧!”
鸞羽捂著胸口搖搖頭,把剛剛撿到的令牌給了他“這是師兄的令牌,我先回去了?!?p> 瀾殤殿
崖歌總覺得心里很亂,而鸞羽還沒有來復(fù)命,她便來到了鸞羽的寢殿,叫了一聲,無人回應(yīng),她推開門,見鸞羽竟然昏倒在床上,看那個樣子,之前應(yīng)該在運功療傷,崖歌趕緊過去,讓他坐好,自己幫他運功療傷。
漸漸的鸞羽醒了,看見自己的師父,連忙起身“師父?!?p> 崖歌看著他“說吧,發(fā)生了什么?”
鸞羽將寒林的事如實匯報給崖歌,崖歌低眉“是蠱雕啊?!?p> 蠱雕,上古兇獸,形似雕,卻有角,叫如嬰兒啼哭,食人,以叫聲蠱惑人心。
“師父,他已經(jīng)害了一人?!丙[羽想起了那個師兄。
崖歌點頭,當(dāng)初封印蠱雕的是師尊,如果過去這么多年,蠱雕怎么會破封,如果他破封,那其他的兇獸呢?看來我有必要去一趟,看看究竟如何,怕是其他封印也要加固。
“寒林外面的結(jié)界已經(jīng)加固,估計一時半會也沒事,只是這蠱雕……”鸞羽想起那個幻境,欲言又止,這蠱雕的威力太強大,知道敵人的缺點和最柔弱的地方,甚至可以一擊制勝,在沒有察覺的時候,就傷了他。
“蠱雕識人弱點,蠱惑人心,的確難對付,不過,也不是沒辦法。”崖歌低眉,倒是知道一個方法,剛要說,卻被人打斷。
凡帝突然出現(xiàn),崖歌挑眉,拱手“見過凡帝。”
凡帝也拱手回禮“掌門?!?p> 崖歌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道理,所以禮貌性的笑了一下“不知道凡帝登門,有何事?”
“確有一事相求,”凡帝突然嚴(yán)肅起來“近日凡間并不太平,蠡猸活了!”
“蠡猸?”崖歌皺眉,有些奇怪的看著凡帝,凡帝點頭“皇宮的劍神已經(jīng)去了,可是無功而返,還重傷,我只能開找你們了。”
崖歌點頭,眸子里出現(xiàn)一閃而過的冰冷“我知道了,還請凡帝放心,我會去的?!?p> “那在下先走了?!?p> 凡帝離開后,崖歌陷入沉思,蠡猸復(fù)活,蠱雕破封,看似是一場意外,但是這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大概是玄煞吧,他能動用魔教中人,自然也可以利用他們來制造一些動亂了,蠡猸是他曾經(jīng)的手下,如今復(fù)活,自然跟他脫不了干系。
“師父……”鸞羽見她出神,輕輕叫到。
崖歌回神看著他“沒事,你先養(yǎng)傷,我和孤天下去看看?!?p> “可是師父……”
“不必多言,好好待著?!毖赂璐驍帑[羽,轉(zhuǎn)身離開了。
鸞羽嘆了口氣“師父,我怎么放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