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者
沈萱心里有些癢癢,但礙于承水的人在場始終不好表現(xiàn)出來。
而承水和璇璣兩派一碰面就是濃濃的火藥味,雖說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兩方還未有過什么交談,但明眼人都能看到出來兩邊的不對盤。
孔橫畢竟是承水皇帝的心腹,做起事來比善德要老練許多,就算是對著自己的仇人也能笑的從容,只是善德卻難掩心里的嫌惡。
雖說這個(gè)沈修生的也不錯,但為什么他偏偏是璇璣的人呢?
善德有些可惜的想。
璇璣,是注定要被他們承水滅掉的。
沈萱不想同承水虛與委蛇,想同大皇兄說說話又不想被承水正大光明的聽去,而承水自然不可能主動去和璇璣聊天,一時(shí)間場面頗有些尷尬。
孔橫雖是個(gè)能說會道的,但也架不住沈萱如此冷眼相對。
“娘娘,可以用膳了?!膘`枝在一旁提醒道。
沈萱下意識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嗯,這么多人…本宮的私廚處理不過來吧,而且應(yīng)該…也不是人人都愛吃璇璣菜色的?!?p> 靈枝還沒來得及說呢,小福子就冒出來了:“陛下駕到!”
眾人連忙起身恭迎玄離帝。
沈萱也站起身:“臣妾見過陛下?!?p> “無需多禮?!毙x帝旁若無人的走進(jìn)來。
善德本想說些什么,但被孔橫一個(gè)眼神阻止了:“臣承水來使孔橫,見過皇上?!?p> “嗯。”玄離帝點(diǎn)點(diǎn)頭。
隨后便是齊刷刷的敬語。
玄離帝像是早就習(xí)慣了這種場景,等他們說完以后才淡淡的說道:“免禮。”
沈萱覺得自己方才對承水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囂張了,沒想到玄離帝更甚。
“用過膳了嗎?”玄離帝抿了口茶,看也不看下面的人,徑自對沈萱說話。
下面一群人未得玄離帝首肯,也不好亂動,便只能呆站著。
善德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一時(shí)也不敢多加放肆,眼神也不敢直勾勾的看著玄離帝,只能假裝不在意的低下頭,心里卻是如鼓擂般的激動。
這世間…怎會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昨夜天色已晚,來不及細(xì)看,雖知道他容貌驚人,但如今一看,才知是自己短淺了。
這通身的氣質(zhì),同承水那些廢物哪來的可比性?
這么好的男人…憑什么……憑什么給沈萱獨(dú)享!
玄離帝,合該是自己的!
可惜的是,她只看見了玄離帝的貌,卻看不到他藏在身體里的勃勃野心。
“還未,方想傳膳呢,陛下就來了?!鄙蜉嬗行┛鄲?,她并不是很想和承水的人一起吃飯,可也不好光明正大的下逐客令,她待客冷淡同她不懂禮儀那是兩回事。
玄離帝聽說沈修求見的時(shí)候自然也是不想見的,而且他本就推了承水的求見,若是接見了璇璣,只怕會引得承水不滿。
雖然相比起璇璣,他更討厭承水,但如今還不是表現(xiàn)出來的時(shí)候。
“那傳膳吧?!毙x帝看了他們一眼:“諸位初到天朝,想必對天朝的盛景早已有所耳聞,朕也不好打擾各位雅興,那今日……朕就先不留你們了,也免得倦了你們的對天朝的好奇。”
沈萱雖然很想留下大皇兄一起用膳,但看玄離帝這樣子估計(jì)也是沒戲。
“過幾日便是國宴了,屆時(shí)再一起飲酒作樂也不遲?!鄙蜉婵粗x帝:“皇上公務(wù)繁忙,得知諸位已經(jīng)到了椒房殿,這才特地抽出空過來?!?p> “是臣等打擾了?!笨讬M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心里卻暗潮洶涌。
這玄離帝,果真是個(gè)狠角色,三言兩語就四兩撥千斤的將他們打發(fā)走,還一副全心為他們著想的樣子,而這沈萱…幾句話就將玄離帝故意不見他們歪曲成了玄離帝為了見他們特地抽出了空,一時(shí)反倒讓他們成了那不知好歹的人。
看來,若自家公主真的想在這個(gè)后宮里呆下去,只怕要盡量和沈萱避開鋒芒了。
他看人向來很準(zhǔn),就比如說對面的這個(gè)璇璣太子,就絕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溫潤。
可善德卻不這么想,她已經(jīng)對沈萱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即使后面沈萱表現(xiàn)的再如何,她一時(shí)也難以對她改觀。
而沈萱,最喜歡的就是扮豬吃老虎。
“臨近國宴,國務(wù)定然繁多,臣等也不便再打擾陛下娘娘,就先行告退了?!鄙蛐奘堑谝粋€(gè)站出來的。
玄離帝對沈修如此識時(shí)務(wù)表示很欣慰:“好?!?p> 隨后,孔橫也跳了出來表示自己要走了,善德心里雖不愿意,不過她也清楚若是繼續(xù)留下去礙的就不止一個(gè)人的眼了,因此也只能別別扭扭的下去了。
“陛下怎么突然來了?”等人都走光以后,沈萱問道。
玄離帝咳嗽了一聲,他怎么可能會承認(rèn)他是怕沈萱見到趙衍,兩人舊情復(fù)燃才匆匆趕過來的。
“不是你自己說的?抽空來見見這些來使。”玄離帝起身往后殿走,也不管沈萱在后面到底在想什么。
“哦……”沈萱見玄離帝這么敷衍,心里一動,難道他是看上了善德公主?
想保持什么正人君子的名頭所以昨天沒有對她下手,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趕過來想要再次一睹芳容??
沈萱頓時(shí)覺得自己看破了什么大秘密。
看著玄離帝急匆匆的背影,沈萱心里啐了一口,果然,男人沒一個(gè)好東西。
玄離帝只是覺得自己活了這么多年,突然變的如此幼稚,因此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但在沈萱的眼里就是被加工以后的樣子了。
“方才,你為什么攔著本宮?”
回了驛站,善德叫住孔橫質(zhì)問道。
原本她是想在玄離帝面前表現(xiàn)一番的,但沒想到孔橫卻攔住了她。
“公主殿下,對于玄離帝的脾性我們尚且還摸不透,此刻若貿(mào)然出頭的話萬一惹的他不快……”孔橫苦口婆心的說道:“就算我們手里有金錢子,但他萬一暗里派人來搶呢?這是他的地盤,就是我們都死在這里,承水都拿他沒有辦法的?!?p> 確實(shí),按照承水的國力,本就不可與天朝抗衡,就算他們死在這里了,承水也只能啞巴吃黃連,誰叫這天朝…這么強(qiáng)大呢?
竹上弦
高速開車預(yù)警 沈萱:陸湛?老色鬼了 玄離帝眼睛一瞇:女人,你現(xiàn)在很危險(xiǎn) 完了完了,我沒有推薦位了,我…我……我是不是要撲街了!嚶嚶嚶,錯字俠以后只有姐妹們給我捉蟲了,猛女哭泣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