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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小姐別上鉤

第六十四章 背后陰謀

閣主小姐別上鉤 慧之玲 2566 2020-06-25 00:15:00

  薛羅二人齊齊道:“蕭蕭姑娘什么時候就成你的墻角了?我看不過是臨時拉來湊數(shù)的,橫豎你也不近女色,不如順?biāo)浦?,送了我們,少不得謝你!”

  徐為任笑道:“世上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你說說你們,這邊姑娘還在抹淚,那邊卻在找新歡,蕭蕭你說這些喜新厭舊的家伙靠得住嗎?”

  這時兩位公子方才意識到不對,回過頭來勸哄各自的姑娘,左擁右抱,看的人好不自在。

  方映妍置若罔聞,自去查看傷口。

  說話間,隨從們已來傳飯。眾人皆隨羅公子到前面的暖閣,迎面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大家魚貫而入,選定座次,折騰半天,早餓了,匆匆開席。

  徐為任命開了那瓶御賜桂花釀,眾人皆來品嘗,大贊好酒。只可惜,蕭蕭姑娘剛剛中了蛇毒,不宜飲酒,白忙活一場。

  羅詠琳道:“來日方長,今后跟著我們好酒有的是……”說著又偏離了正題,還想誘拐。

  薛卿打趣道:“老徐,把你們家蕭蕭看好了,不然早晚得叫他拐了。”

  “放心,我家蕭蕭還是有眼光的?!?p>  徐為任說完一雙眼睛凝望著她,眼里如糖似蜜。這是他第一次公開宣稱她的地位,大家心里早已深信不疑,無人質(zhì)疑。

  倒是方映妍自己一頭霧水,她望著他一臉發(fā)蒙,怎么回事,明明是臨時拉來湊數(shù)的,為什么不能好好演,玩什么郎情妾意,真是要命的很。她滿腦子一團(tuán)漿糊,不知如何是好,總覺得莫名其妙,卻也猜不出其中的緣由,只好權(quán)當(dāng)與己無關(guān),愣愣吃菜。

  吃罷午飯,大家各自散去。

  徐為任親自護(hù)送方映妍離開,經(jīng)此一獵,他的誠意明顯足了許多。暖閣距離道口還有一段距離,二人漫步在綠草茵茵的林道上邊走邊聊。

  “你的箭法是誰教的?”徐為任忍不住問。

  “景姨?!狈接冲卮鸬暮芡纯欤⒉浑[瞞。

  “景姨是誰?”

  “就是從小撫養(yǎng)我的姨娘,小時候我們住在山里缺衣少食,都靠自己打獵獲得,尤其到了冬天大雪封山,大部分食物都得靠打獵得來?!?p>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在山中的生活也并不愜意?!?p>  方映妍微微一笑:“當(dāng)然比不得你們這樣的富貴人家,不過倒也怡然自得?!?p>  徐為任忽然記起那個通靈藥丸還在身上,立刻掏出來道:“對了,這個藥瓶子還給你?!?p>  “不用了,你留著吧,萬一被蛇咬了能用得著。”

  說話間便到了路口,徐為任道:“我還有事,你且先回去。”轉(zhuǎn)而又對身后奚越道:“好生護(hù)送姑娘回別院?!?p>  奚越領(lǐng)命,與方映妍翻身上馬告辭,漸漸消失在林子的盡頭。

  徐為任與周浚站在原處,望著遠(yuǎn)去的背影道:“回去馬上查一下那個叫景姨的人?!?p>  “是?!敝芸;卮?。

  “都關(guān)在哪?”

  “北大營。”

  “全部拿下了嗎?”

  “沒,跑了一個?!?p>  “混賬!誰跑了?”

  “還不確定,不過據(jù)猜測可能是她的文者配?!?p>  “全力抓捕!”

  “是,已經(jīng)在抓了?!?p>  徐為任頓了頓,又道:“別院那邊加派人手日夜盯著?!?p>  “是!”

  “走?!?p>  說著,二人迅速牽馬而上,飛快的朝北去了。

  原來,早上,在方映妍他們趕往杏林狩獵之時,汴州城內(nèi)上演了另一部大戲。余愛坊忽然出現(xiàn)一批官兵,將慕容秋等人直接拿下,不分男女。而在同一時間,城內(nèi)的各大酒肆、客棧甚至各色店鋪也都遭遇了官兵,部分人還進(jìn)行了抵抗,均被鎮(zhèn)壓下去。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余愛坊卻并未因此受到連累,依然開門迎客。張坊主先是一驚又是一詐,一看不受影響,也懶得過問,繼續(xù)照常營業(yè),只是叮囑看到的不許亂說,便不再言語。

  不僅如此,差不多同一時間,易得閣在汴州布置的所有力量幾乎全部被連根拔除,綢緞莊、迎來客棧,以及隱藏在各大府邸的丫鬟、小廝,死的死抓的抓,全部被關(guān)在北大營的機(jī)要處。

  當(dāng)周浚出現(xiàn)在獵場時,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只等徐大人親自審問。

  徐為任送走方映妍,立刻就去了北大營,首先提審慕容秋。

  陰暗的地牢內(nèi),一位美人無聲地靠在立柱上,雖然身上鎖鏈纏繞,發(fā)絲卻絲毫不亂,顯然還未受刑。

  當(dāng)她看見徐為任的一剎那,瞬間明白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原來這便是他葫蘆里的藥,當(dāng)即問道:“蕭蕭是不是在你那?”

  徐為任笑道:“你問的是方映妍嗎?”

  慕容秋心中一驚,沒想到他消息如此準(zhǔn)確,眸光瞬變:“你到底想怎樣?”

  “你覺得呢?”

  “她不過一張白紙,對你沒有任何作用?!?p>  “正是因?yàn)槿绱耍也乓阉湍銈儏^(qū)別開來,她在我這的用處遠(yuǎn)比錄點(diǎn)無用的口供強(qiáng)得多?!?p>  慕容秋默然不語,心下惶恐卻也無可奈何,但愿她能自救,轉(zhuǎn)而辯解道:“你父親的死與我們無關(guān)!”

  “噢,現(xiàn)在伸冤是不是遲了些?”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易得閣再蠢,也絕不會做螞蟻撼大樹之事。”

  “可你們就是做了!”徐為任忽然嚴(yán)肅道,“這些年,為了摸清你們的底細(xì),我傾盡了全力??墒?,你現(xiàn)在卻跟我說你們是冤枉的,簡直可笑?!?p>  “無論你信與不信,我們都沒有理由和大周作對?!?p>  “煜國的閣主當(dāng)然得為煜國辦事,不然如何升官發(fā)財?!?p>  “易得閣沒有國界,也不問政權(quán),我們早就有言在先?!?p>  “先給天下人豎個幌子,再暗地里做些茍且之事,這不正是你們江湖人士所擅長的嗎?”

  慕容秋不禁失笑:“那你可真抬舉我們了,論爾虞我詐我等草民哪里是你們官家的對手。有人想借刀殺人,而你們周國恰好是最鋒利的那把?!?p>  “聽起來像是有點(diǎn)冤情,”徐為任點(diǎn)頭道,“不過,那你倒是說說,除了你們還有誰能寫出那樣的密信,用的都是最高階的莫言文,普通的文者可做不到。”

  慕容秋搖頭,顯然她沒有可靠的證據(jù),卻也堅定道:“我相信真相早晚會大白于天下,而那個人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p>  “好一個共同的敵人!”徐為任拊掌贊道,“三言兩語便化解了危機(jī),果然不愧為易得閣第一美人,美貌與智慧并存的冷意冷左使。”

  慕容秋愕然一驚,沒想到青驄衛(wèi)這樣厲害,去依然選擇抵死不認(rèn),一臉淡笑道:“你們也太自信了,堂堂易得閣左使豈是一般人物,我這樣的人又如何能配?!?p>  徐為任幽幽道:“我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慕容秋見他如此篤定,便也不再反駁,轉(zhuǎn)而提醒道:“如若真的是,當(dāng)為座上賓?!?p>  “哈哈哈”徐為任朗聲大笑,“好主意!只可惜,我已經(jīng)有新的座上賓了,比你這個聰明有余的左使更好用?!?p>  “你!”慕容秋終于有些按捺不住,“如果你敢對她有任何企圖,易得閣絕不會放過你!”

  “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徐為任面上一狠,沉聲說道,“把你該說的都說了,自然不會有人為難你。”

  慕容秋冷笑道:“這次是我們大意了,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你們休想從我這得到任何消息,除了一條命我沒什么能給你的。”

  徐為任湊到她的耳邊指著四周的刑具道:“話別說太早,先把我們這十八般刑具一一試過了,再說也不遲?!?p>  慕容秋抬眼望去,在他身后斑駁的墻上,十八般刑具一應(yīng)俱全,鋒利無比,個個帶血,不覺心底一寒,但求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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