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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就是一個打輔助的小側(cè)妃

第二十三章:獨處

  回到朝陽殿后,南宮瑾瑜放下手中拿的衣裳和糕點,坐下喝了口水。

  靳瑤也在喝了口水后,對南宮瑾瑜說:“殿下,您可以先去書房看書,等我熬好了藥就去書房找您?!?p>  “好”

  說完靳瑤就出去了,南宮瑾瑜也去了書房。

  靳瑤來到廚房后,看著桌上未開封的藥,和一旁的糖果,竟想起了自己前天晚上偷拿糖果的場景,不禁笑了。

  “沒想到我靳瑤也會這么狼狽的時候!”她自言自語的說,然后還無奈的笑了笑。

  但她很快便收斂了笑意,然后把藥倒在藥壺里,加上水,又放到生了火的爐子上,開始煎。

  她坐在一旁,悠閑的翹著二郎腿,一邊用扇子扇著爐子里的火,一邊想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一切。

  想著想著,她竟覺得有些困了,于是忙站起來,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誰知站起來以后,她還是無精打采的,于是一邊扇著火,一邊打著哈欠。

  她便又坐了下來,趴在桌子上看著爐子里的火,看著看著,竟然真的睡著了。

  還在書房看書的南宮瑾瑜,見她許久還不過來,就也來到了廚房,卻見靳瑤正趴在桌子上睡著,可一旁爐子里的火還在著著,藥罐里也正冒著熱氣,南宮瑾瑜連忙跑進去,查看她的情況,見她無事以后,才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這丫頭,怎么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p>  這時,靳瑤突然動了,南宮瑾瑜見狀,又連忙跑到門外,躲了起來。

  只見靳瑤緩慢的睜開雙眼,又慢悠悠的抬起頭,可隨即就張大了嘴巴,一邊抬起剛剛被自己壓在底下的胳膊,一邊痛苦的說:“啊,我的手麻了?!?p>  靳瑤恢復(fù)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伸了伸五指,不覺得麻了,才把手放了下去。

  南宮瑾瑜躲在門外,偷偷的看著,不禁覺得有趣。

  靳瑤熬好了藥,便來到了書房,南宮瑾瑜已經(jīng)趕在她過來之前回到了書房。

  靳瑤進來時,見他正坐在座位上看書,便沒有打擾他,只安靜的把藥放到了一旁。

  “你回來了?”南宮瑾瑜先開口問她說。

  “嗯,殿下,先喝藥吧!”

  靳瑤把藥遞給他,南宮瑾瑜接過來,一口便喝了下去,然后又拿起一塊糖,放到了嘴里。

  靳瑤剛想把藥碗送回廚房,可她一轉(zhuǎn)身,就被南宮瑾瑜叫住了,南宮瑾瑜問她說:“你可知,自己剛剛犯了什么錯誤嗎?”

  靳瑤聽完,不禁回想了一下剛剛發(fā)生的事,可是并未覺得有何不妥,于是對南宮瑾瑜說:“羽化不知,還請殿下明示?!?p>  因為被叫的次數(shù)多了,所以靳瑤現(xiàn)在對于葉羽化這個名字已經(jīng)不陌生了,甚至有時還會以“羽化”來自稱。

  “火上正煎著藥,你卻在一旁睡著了,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若你稍有不慎,碰到了它,或是打翻了它,會引起什么后果,你可想過?”

  聽南宮瑾瑜這么說,靳瑤瞬間就意識到,他指的不就是自己曾在學(xué)校講座里聽過無數(shù)次的火災(zāi)隱患嗎?于是她連忙道歉說:“對不起,殿下,我知道錯了?!?p>  可南宮瑾瑜卻說:“不是要你認錯,是要你知道,水火無情,無論何時何地,都一定得小心著?!?p>  “嗯!”

  “今日是僥幸,你才沒受傷,可很多意外,都是因為這種僥幸心理,才會發(fā)生的?!?p>  “我知道了,殿下,我下次再也不會了?!苯幘拖褚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承認著錯誤。

  可南宮瑾瑜見了,還以為是自己把話說重了,于是連忙解釋說:“不過,都怪最近事情太多,你才沒有休息好,我并沒有責(zé)備你的意思?!?p>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記住了,”靳瑤邊說邊猛的點頭,“真的記住了?!?p>  可南宮瑾瑜卻突然站起身來,然后奪過她手里的藥碗,放在桌子上后,拉著她就往外走。

  “殿下,您要帶我去哪?”

  “睡覺。”

  “???”靳瑤一聽“睡覺”兩個字,嚇的魂都要沒了,可是他的手勁實在太大,自己又掙不開他,只好一路跟著。

  等到回到朝陽殿后,南宮瑾瑜把她拉到床上,然后命令她躺下。

  “殿下,你要干什么?”靳瑤害怕的說。

  “躺下”

  靳瑤聽了,連連搖頭。

  “聽話,躺下。”

  靳瑤看他堅持,便只好躺了下來,只見南宮瑾瑜一把拉過床里的被子,幫她蓋在了身上,然后便站在床邊看著她說:“睡覺吧!”

  靳瑤瞬間哭笑不得,于是無奈的問他說:“殿下,你這是做什么?”

  “你不是困了嗎?那就躺在這兒好好睡?!?p>  “可是,我已經(jīng)睡過了,現(xiàn)在不困了?!?p>  “快睡”

  “殿下”

  “本宮命令你睡,閉眼!”

  “哦!”靳瑤便連忙閉上了雙眼,不一會兒,她見殿內(nèi)沒有了動靜,以為南宮瑾瑜已經(jīng)走了,便小心翼翼的把右眼睜開了,卻發(fā)現(xiàn)南宮瑾瑜還在床邊,于是連忙又把眼睛閉上了。

  “殿下,您要我睡覺可以,只是您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盯著我看?。俊?p>  “不行”

  “殿下~”

  見他沒有回應(yīng),靳瑤也就不再說話了,她確實是困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南宮瑾瑜在一旁站了許久,覺得她的樣子像是睡熟了,這才走開。

  這一晚,南宮瑾瑜睡在了偏殿。

  第二天一早,靳瑤醒來時,沒有看到南宮瑾瑜,有些著急,于是連忙下了床,跑出去找他。

  可她找了書房,又找了廚房,都沒有看到他,不禁一邊走著,一邊自言自語的說:“殿下這么早,能去哪呢?”

  走到偏殿門口時,見南宮瑾瑜正從里面出來,于是連忙跑了過去。

  “殿下,您怎么在這兒?”靳瑤問他說。

  “你醒了?”

  “嗯,殿下,我到處都找不到你,還以為……”

  “還以為什么,還以為我被壞人抓走了?”

  “額……那倒不是,我只是……只是害怕你舊傷復(fù)發(fā)、或者余毒未消,再昏倒什么的?!?p>  南宮瑾瑜聽完,不好意思的說了句:“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

  “沒……沒有,殿下,您怎么從這兒出來了?您昨晚在這兒睡的?”

  “嗯!”

  “哦!”

  “洗漱了嗎?”南宮瑾瑜問她說。

  “還沒”

  “那快去洗漱,吃完飯,我們出去一趟?!?p>  “出去?去哪?”靳瑤好奇的問他說。

  “去街上置辦一些東西,怎么樣?想去嗎?”

  “想”說完就高興的跑開了。

  靳瑤洗完漱就去了廚房,因為宮人都不在,所以今日得他們自己動手做飯了。

  南宮瑾瑜洗漱完畢,也來到了廚房,靳瑤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心想:‘他怎么跟我穿了一套一樣款式的衣裳?’可她也只是想想,沒說什么。

  “你做什么呢?我?guī)湍恪蹦蠈m瑾瑜走過去問她說。

  “我熬了點粥,又煮了幾個雞蛋,殿下您還想吃什么?”

  “這些就足夠了。”

  “那您回去等我吧,我一個人就行?!?p>  可南宮瑾瑜并沒有走,而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只見她嫻熟的坐在灶火旁燒著火,時不時的還用勺子攪一攪鍋里的粥,雞蛋已經(jīng)煮好了,現(xiàn)在正泡在水里,南宮瑾瑜看著眼前這一幕,竟不禁想,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就好了。

  靳瑤看他沒走,坐在一旁發(fā)呆,于是仰著頭,問他說:“殿下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沒有嫁給我,現(xiàn)在是不是就在過這種簡單的生活?”

  “簡單的生活?”

  看她沒懂,南宮瑾瑜便解釋說:“我是說,如果你沒有嫁給我,也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給了一個平凡的人,過著相夫教子、舉案齊眉的簡單生活,也不用跟著我在一起擔(dān)驚受怕。”

  “殿下指的是囚禁的那幾天嗎?”

  “是啊,那幾天你不害怕嗎?”

  “我……也不是不怕,只是,有殿下在身邊,總覺得有人護著我,其實我是安心的?!?p>  “真的嗎?”

  “真的,殿下行事坦蕩,我自然是安心的?!?p>  南宮瑾瑜聽她這么說,不禁覺得欣慰多了。

  “殿下,粥好了,我們?nèi)コ燥埌?!”于是南宮瑾瑜端著粥,靳瑤拿著雞蛋、碗筷,還有一些小菜,回到了正殿。

  二人吃完了早飯,靳瑤去廚房刷碗,南宮瑾瑜取了些銀子,在正殿等她,她刷著碗,突然看到旁邊的藥包,想起南宮瑾瑜還沒有換藥,于是忙把碗刷了,跑到正殿來。

  “準備好了?那我們走吧!”南宮瑾瑜看著她說。

  “等等,殿下,我剛想起來,您還沒換藥呢?我先幫你換藥吧!”

  “哦!好!”

  靳瑤便幫他脫去衣裳,換上了藥,等到一切都處理好后,才說:“好了,殿下,現(xiàn)在可以走了?!?p>  “嗯!”

  然后二人就上了街,南宮瑾瑜拉起靳瑤的手,對她說:“宮外人多眼雜,我們更要把戲演好,知道嗎?”

  “知道了,殿下。”

  南宮瑾瑜帶著她來到一間精品屋,那里有許許多多漂亮的小玩意兒,靳瑤看了哪一件都喜歡的不得了,可是她想,南宮瑾瑜既然帶她來到這兒,就一定是有正事的,于是問他說:“殿下帶我來這兒是?”

  “祖母的生辰快到了,我們要為她準備一份禮物。”

  “祖母?怎么從沒聽殿下提起過?!?p>  “祖父退位以后,就帶著祖母隱居了,他們住在城外很遠的地方,一向不喜歡被人打擾,我們很少過去,也很少跟人提起他們?!?p>  “哦!那祖母的生辰,殿下會過去嗎?”

  “這幾日我會先修書一封,詢問祖母,如果祖母讓我們?nèi)?,我們再去?!?p>  “我們?”

  “是啊,你是我的側(cè)妃,自然要同我一起去。”

  “哦”靳瑤開心的答應(yīng)說。

  “挑挑吧!”

  “嗯!”

  二人一起挑了一對瓷瓶,還有一套茶具,南宮瑾瑜付了銀子,二人便拎著已經(jīng)裝好的東西出來了。

  “殿下,接下來我們?nèi)ツ??”靳瑤問他說。

  “我要買的已經(jīng)買完了,你有沒有什么要買的東西?”

  “東西……倒是有,只是,我買東西,殿下付錢嗎?”

  “愛妃買東西,自然本宮付錢?!蹦蠈m瑾瑜傲嬌的說。

  “那好,殿下跟我來?!苯幷f完便拉著南宮瑾瑜來到了一家飾品店。

  “你想要首飾,我可以吩咐宮里的人幫你做,不必在這宮外買的?!?p>  可靳瑤聽了,卻搖搖頭說:“不是我要戴,是給小禾準備的,我原本是想相識一場,我應(yīng)該給小禾準備一套嫁妝,可是她父母尚在,應(yīng)該也輪不到我,況且,我也沒有那么多的銀子,”說著還沖南宮瑾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又說:“所以我就想送她一套首飾,就當是恭賀她成親的賀禮了?!?p>  “她馬上就要嫁出去了,你還對她這么好,值得嗎?”

  “值不值得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只做我該做的事,以及想做的事,還有正確的事,只要問心無愧、一心向善,我相信,總會善有善報的?!苯幷f完便開始傻笑。

  南宮瑾瑜見了,不禁挑逗她說:“是,本宮不僅相信善有善報,本宮還相信,傻人有傻福呢!”

  “殿下~”靳瑤聽的出,他是在說自己傻,不禁氣的跳腳。

  南宮瑾瑜見了,只好連忙說:“好了好了,我們快去挑吧,挑完了還要回去給祖母寫信呢!”

  “哦!”

  說完二人便進了那間飾品店。

  靳瑤精心挑選了一套銀色的首飾,其中有四根珠釵,兩對手鐲,南宮瑾瑜付了錢,二人便回東宮了。

  回到東宮時,已是晌午,靳瑤覺得該做午飯了,便問南宮瑾瑜說:“殿下,您午膳想吃什么?”

  “你會做什么?”

  “我會煮面,殿下想吃嗎?”

  “可以”

  “那我去廚房準備。”

  “好”

  說完靳瑤就去廚房了,南宮瑾瑜本想去書房寫信,可想想還是和靳瑤一起寫為好,他便也來到了廚房。

  靳瑤此刻正在和面,見南宮瑾瑜走了進來,不禁問他說:“殿下,您怎么來了?”

  “我來幫你。”

  “不用了,殿下,我一個人可以的。”

  “沒事,反正我也沒什么事,你說,需要我做什么?”

  “那……那殿下,你幫我燒水吧!”

  “好”

  于是靳瑤在一旁搟面條,南宮瑾瑜則坐在灶臺旁燒火。

  讓靳瑤感到奇怪的是,南宮瑾瑜這個當朝太子,竟然會燒火?。。?p>  “殿下,您連燒火都會?。俊苯幉唤泽@的問他說。

  南宮瑾瑜聽了反而淡定的說:“這不……挺簡單的嗎?”

  “是,是很簡單,我只是沒想到您竟然會?!?p>  “怎么?在你眼中,我這個一國太子就應(yīng)該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廢柴是嗎?”

  聽他說到廢柴,靳瑤不禁好奇,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現(xiàn)代的網(wǎng)絡(luò)用語啊?

  這時,靳瑤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說:‘他不會和我一樣都是現(xiàn)代來的吧?’

  可她去看南宮瑾瑜的行為舉止,卻覺得他的舉手投足明明就是古代貴公子般的做派,而且,若他真的和自己一樣,是從現(xiàn)代來的,那皇帝和皇后怎么會不知道,還有他身邊的人,又怎么可能不起疑。

  于是她便否定了這個想法。

  可思來想去,靳瑤還是問了他一個問題:“殿下,我聽蕙沚說,您小時候,人人都怕您,是真的嗎?”

  靳瑤為何會突然問起他小時候,是因為她覺得,如果他和自己一樣,也是從現(xiàn)代來的,那他一定也和自己一樣,不知道原身從前的事。

  可她卻聽南宮瑾瑜說:“是,那時的我,任性、叛逆、無法無天,還愛捉弄人,所以人人都怕我,只有英澤和蕙沚愿意跟我玩兒。”

  “捉弄人?怎么捉弄人?”

  “你知道關(guān)小黑屋的故事嗎?”

  “關(guān)小黑屋?”

  “看來,你還沒聽說,小時候,宮里有一間小黑屋,四面都沒有窗,只有一扇門,原本是為了關(guān)押犯人用的,后來,因為太過殘忍,便被廢棄了,七八歲的時候,我經(jīng)常把人騙過去,然后鎖上門,把他們關(guān)在里面?!?p>  “?。俊?p>  “你也覺得太過分了是嗎?可這確實都是那時不懂事的我做過的事。”

  “殿下,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真是得慶幸,自己遇到的不是那個時候的你?。 幉唤南?。

  “沒什么,反正都過去了,人應(yīng)該正視自己犯過的錯誤,卻不該執(zhí)著于自己曾經(jīng)犯過的錯誤?!?p>  “說的對,我贊同?!苯幙隙ㄋf。

  這時,水開了,靳瑤也搟好了面,于是她便把面下到了鍋里。

  她一邊用筷子攪著鍋里,一邊想:‘小時候的事他都知道,看來是我想多了?!?p>  吃完了飯,靳瑤端起碗筷,要去廚房刷碗,南宮瑾瑜叫住她,說:“刷完了碗,就到書房來?!?p>  “好”

  她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南宮瑾瑜先來到書房,找出了寫信的紙,然后又研好了墨。

  不一會兒,靳瑤也來了,南宮瑾瑜問她說:“你會寫字嗎?”

  靳瑤聽了,搖了搖頭。

  “那你自己的名字呢?”

  “也不會寫?!?p>  “那我教你寫你的名字,好不好?”

  “好?。 苯庨_心的說。

  “那這樣,你先在這兒稍等片刻,等我寫好了信,我便教你寫自己的名字?!?p>  “好”

  于是靳瑤便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南宮瑾瑜寫信,只見他一筆而下,筆鋒蒼勁有力,所書之字,也都娟秀整齊。靳瑤不禁再次感嘆道:‘真沒想到他的字竟然也寫的這樣好。’

  南宮瑾瑜寫完了信,便在落款處署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又叫靳瑤,說:“羽化,你過來。”

  靳瑤便乖乖的走了過去。

  南宮瑾瑜把筆放進她的右手,然后又用自己的手攥緊了她的右手和筆,帶著她在信上自己名字的后面,寫下了“葉羽化”這三個字。

  然后南宮瑾瑜跟她解釋說:“這封信是寄給祖母的,你作為晚輩,自然也該問候一聲,所以才要加上你的署名?!?p>  “殿下思慮周全,羽化感激不盡?!?p>  “感激倒不必,你不是也幫我煮飯了嗎!”南宮瑾瑜笑著說。

  說完他便把信疊好,裝進了一個信封里,這時他又拿過一張白紙,對靳瑤說:“現(xiàn)在我再教教你寫自己的名字,可好?”

  可靳瑤卻連忙拒絕說:“殿下,我……剛吃了飯,我有些困了,我想去睡一會兒,所以能不能晚點再學(xué)?”

  “好啊,可以,那你先去睡覺吧!”

  “多謝殿下。”

  說完靳瑤就連忙跑出去了,她來到院子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雖說二人早就已經(jīng)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了,可靳瑤還是覺得,剛剛他離自己也太近了,近到她心跳加速,近到她手足無措,所以她才會找借口跑了出來。

  她怕南宮瑾瑜過一會兒也會從書房出來,于是便真的跑去朝陽殿了。

  傍晚時分,宮人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都回來了,東宮又恢復(fù)得像往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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