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哥,你把君岑看得太重了?!?p> “是是,你把……”
韓書聲音戛然而止,瞪大著眼睛看著言辭,“言二辭,你……”
“我把他看重了?呵,我看是你一直看他不順眼才對?!?p> 果然,聽到他這句話后,顧銘更生氣了,眼底的暴躁情緒都快要奪眶而出。
“我承認是有一點,那是因為你自從遇到君岑后,但凡涉及到他的事,你就變得沖動起來?!?p> 言辭也不掩飾自己對君岑的不滿,他確實是不太喜歡君岑。
因為君岑對顧銘的影響有些大了,大到顧銘只要聽到君岑這個名字就會失去冷靜。
“言二辭,你……”
韓書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他沒想到言辭對君岑有不滿,怪不得,每次他都不說話,原來是這樣。
可是為什么呢,明明一開始是他們?nèi)フ业木?,就算是對銘哥有影響,但是君岑自己根本不知道啊,怎么能怪他呢?p> 韓書不明白明明都是兄弟為什么鬧成這個樣子。
“都是兄弟,何必鬧這么僵,言辭?!?p> 言辭冷冷一笑,“兄弟?呵,你們覺得君岑把我們當兄弟嗎?”
“沒有吧,怕是在他心里連朋友都不是?!?p> “人家估計就是把我們當成可有可無的人,不是么?他……”
“夠了!”
顧銘厲聲打斷他后面的話。
他臉色陰沉,眸光兇戾異常,“那你又把他當兄弟,當朋友了?”
“你也沒有!”
言辭眉頭皺起,也不否認,“是,我承認沒有,可是你和韓書呢?”
“你們把他當朋友,當兄弟,但換來的是什么?”
“銘哥你自己心里很清楚?!?p> “是,我很清楚,然后呢?”
顧銘被氣笑了,“但這又能代表什么?”
“是我主動要和他做朋友,做兄弟,他同不同意是他的事,誰規(guī)定君岑就一定要像我們對他一樣對待我們?”
說完,他嘴角掛著譏諷的笑,“言大少,我是交朋友不是做生意。”
“別將你那套商場上的思想,用在我身上?!?p> 是了,交朋友又不是在商場上,要有利可獲。
朋友之間如果摻雜了這些東西,那又有什么意義。
再說了,誰又規(guī)定你跟人交朋友,人家就要答應你。
言辭嘴張了張,依舊倔強道,“但他影響了你。”
顧銘對他這話有些好笑,“影響?言辭,你和韓書哪個不影響我?”
“照你這邏輯,這世上凡事影響我的都是錯誤了,那你和韓書又是什么?”
“你捫心自問,這十年里,哪一次你們兩個出了事,我是毫不關心的樣子。沒有!但凡是你們的事兒,我都格外注意?!?p> 說完,他自嘲一笑,“如今就因為我對君岑的事在意了點兒,你就怪到他身上。呵,兄弟十年,在你心里,我顧銘就是個只會意氣用事的人?”
“言辭,你可以??!”
言辭垂下眼瞼,沉默不語。
沒錯,顧銘說得很對。
每一次他和韓書有事,顧銘也是如對君岑那樣,說起來和君岑想比,他們才是更影響顧銘的人。
“言二辭,這次你有點過了?!?p> 韓書看著沉默不語的言辭,也站在顧銘這一邊。
“君岑性子本就冷淡,時間久點兒也正常,再說了,他對我們也是挺好的,還是蠻關心我們?!?p> “你忘了,那會子,咱們還不是朋友時,你也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