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詩君和七寶兩個人一無所獲的回到了住處,七寶的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蹙了蹙眉,下意識的看向了佟詩君。
“好,我馬上過去?!?p> 他和佟詩君的眼神對了個正著,他不善撒謊,只能低著頭要跑。
佟詩君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一把拽住了他:“不要瞞著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七寶知道佟小姐是許先生的命根子,在電話里已經(jīng)說明讓她不能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佟小姐就在他的身邊,很擅長察言觀色。
他苦惱著要不要撒個謊,佟詩君先開了口:“不要想著騙我,你不說,我也會查到事情的?!?p> 好吧,他沒轍了。
“是許先生出事了,說他涉嫌一樁謀殺案,在警察局調(diào)查?!?p> 佟詩君一聽,臉色瞬間煞白:“趕緊走吧?!?p> 警察局內(nèi)
許梓修裹著一件咖色的大衣,坐在長椅上,氣質(zhì)矜貴,給他做筆記的人是一個男警察,叫林然,面對面和他坐著。
林然羅列了幾個關(guān)鍵點,抬頭:“許先生,你和兩個人被害人是什么關(guān)系?!?p> 許梓修聲音平靜,沉穩(wěn)的道:“我不認識這兩個受害人?!?p> 林然寫字的手一頓,他們從別的市區(qū)警局里調(diào)出了他的檔案,才發(fā)現(xiàn)這人是S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豪。
這樣的富豪,怎么會來這種偏僻的小地方?還有這位嫌疑人相當?shù)逆?zhèn)定,一點都不慌亂。
“那為什么殺他們的工具是你的鋼筆?!?p> 許梓修眉眼平穩(wěn),淡淡的道:“有人要偷我的鋼筆并不是一件難事?!?p> 完全問不出有價值的證據(jù),林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經(jīng)歷了10年的警察生涯中遇到了滑鐵盧。
“那你為什么來這個地方?”林然又問。
“我是跟著我的女朋友來度假的?!痹S梓修話說的滴水不漏,除了那只鋼筆,其他有監(jiān)控的地方也沒有拍到他的作案身影。
頭疼,真是頭疼,這似乎要成為一樁無頭公案了。
林然撓了撓頭發(fā),想要問也問不出什么所以然,難道他們警察是真的抓錯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小警察走進了審訊室,對著林然道:“林隊,許梓修的律師到了?!?p> 林然蹙了蹙眉,有錢人的律師來的倒是很快。
他又看向了許梓修:“你的律師來了?!?p> 說話的同時,許梓修的私人律師宋御走了進來,他戴著金邊眼鏡,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他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里交給我?!?p> 許梓修微微點了點頭,起身。
“許先生,你還不能走?!绷秩粩r住了許梓修的去路,不能放他這樣走,匕首是關(guān)鍵的證據(jù),就算不能直接證明人是他殺的,但是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
宋御上前一步,神情冷漠:“警察先生,如果拿不出證據(jù)證明我的當事人是殺人兇手,我有權(quán)利保釋我的當事人出去?!?p> 林然咬牙切齒,對于有錢人的律師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們狡猾、聰明、會鉆法律的空子,往往這些人才是最危險的。
他猶豫了半晌,表情不好的伸出了手:“走吧,不要讓我再找到證據(jù)?!?p> 許梓修沒說話,要走出去的時候,一道身影走了過來,懶洋洋得靠在門邊:“我可以為他做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