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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業(yè)凡人救贖之路

第二章 留宿在師姐家

  “激動的心啊,顫抖的手,準備去撞啦,耳邊響起李總的呼喊,用力啊,,,,拉起繩子推過去,不是一聲咚的響而是:春風繞過發(fā)梢紅紗刺繡贈他眉目剛烈擬作妝嫁轟烈流沙枕上白發(fā)”,臥槽,那么耳熟的聲音這分明就是我的手機鈴聲啊,我要撞鐘,這,,這,,,這,閉上眼睛再回味滿眼寫滿了草泥馬,拿起手機定睛一看是師姐打來的電話。

  迷迷糊糊地扯開嗓子:“喂,惠子師姐”。

  話筒里傳來了清脆的女聲:“戚子豪中午過來一趟,有事麻煩你幫忙”。

  哎呦臥槽,又一萬只草泥馬從心里奔騰而過,故作淡定地回復說:“好嘞,一個小時左右到”。

  “好的,上午弄好了,下午帶你去植物園,,,嘟嘟,,”,聽得出來惠子師姐是欣然痛快地掛了電話。

  小李子這會也迷迷糊糊地看著躺在地鋪上的我,問到:“哎呦,你還是跟那個師姐談上了?”

  “我談你他大爺”。

  “哎呦,小子深藏不露哦”。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穿著鞋子跟他說著,起身離開,關門之前叮囑了他一句:別睡死了過去。轉身下樓奔向地鐵站。

  民治站到坂田還是很近的,差不多五分鐘吧,我疾走帶小跑地回家麻溜地沖了個澡簡單洗漱下??戳艘幌聲r間意識了會,完了,忘記下了地鐵還有一段公交了,早知道跟她說一個半小時了。拍了拍還是有些混沌的大腦,哎,走吧!

  轉了M182路公交十幾分鐘的路程差點把我晃吐,大熱天的等我爬到師姐家門口短袖后背都汗透了。剛準備敲門,門吱的一聲就開了,一個穿著碎花裙子的美女捧著一塊西瓜,笑瞇瞇的看著我說:“戚大公子不辭幾十里辛苦啦”。

  聽到這話,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涼爽了,故作紳士態(tài)地說到:“美女有難,即使遠隔千里也會馬不停蹄的趕來支援”。

  “你是不是早上吃過蜂蜜才過來的呀?”師姐開心著合不攏嘴笑著說道。

  我擺擺手,聳聳肩說:“蜂蜜沒有吃,倒是喝著昨晚的酒過來的”。

  “就你這身子骨再喝酒不好好吃飯,下次再來臺風就把你吹沒影了”。

  “這倒不怕,手機不離身隨時跟你提供位置信息,到時候你再開著GPS導航找我”,一臉得意地沖她一笑著說。

  惠子師姐轉向陽臺背著我說:“找你也輪不著我,你那大把的小女友還不夠找”,說完給我丟了條毛巾。我擦完手打趣說道:“真要有女友,我早就跑去約會讓你找不著人影啦”。

  把毛巾搭在了陽臺,轉身在客廳里溜達一圈才反應過來:“你家的小美女呢?”

  惠子師姐滿不在乎的回道:“哦,她最近換工作了,離公司太遠就搬到寶安區(qū)那邊了,現在就我自己還沒找到合適宿友呢”。

  我沖她壞笑著說:“那要不我跟你住”。

  “滾球,準備干活”,惠子指著門后的一堆木板說。

  “哎呦,難不成你知道了我的機密計劃,專門先讓我來練練手?”我故作驚訝地盯著木板看。

  師姐一臉狐疑地說:“什么機密???我就是買了個鞋柜自己裝不了,就想到你這個大閑人來當苦力用了”。

  我拿著設計安裝圖看了一會,然后故作胸有成竹地說:“這還不是小意思,分分鐘搞定”。

  可實際上這個小木架結構鞋柜硬是被我組裝了一個小時才算是成品,惠子把洗好的毛巾遞給我略露感激地看著我的腦門說:“小師弟,累壞了吧”。

  “業(yè)務生疏了,讓你見笑啦”,我轉身去陽臺洗完手才去接了毛巾。

  惠子師姐簡單收拾了下戰(zhàn)場,然后看了下時間說道:“咱們中午不做飯,帶你去吃這里最好吃的大骨飯,晚上回來再親自下廚給你做佳肴”。

  我打趣道:“吆,能讓你下廚做飯可不容呀啊,上次是幾個月前了吧”。

  “哪有,上次搬家不就跟你們做了嘛,這還沒倆月吧”

  “倆月還短啊,以前在南山住的時候每個禮拜還都能去蹭個飯,現在遠啦,還在地鐵飛不來的地方,跑來一趟可真不容易啊”

  師姐拉著我說:“走吧,帶你去吃大骨頭補補,吃完飯咱們去旁邊的植物園溜達溜達”

  吃飯完,我們悠哉悠哉地走到仙湖植物園大門口,我搶著買了門票就鉆了進去,我在深圳待了幾年這也是我第一次來植物園,惠子說她進來好多次,門票也不貴一杯皇茶的錢而已?;葑宇I著我說要給我當回專業(yè)導游,我表示欣然接受和感激?;葑訋覟g覽了木蘭園、珍稀樹木園、棕櫚園、竹區(qū)等,還跟我介紹了很多稀有物種,國外引進的種類。在每個園區(qū)和植被面前她都會讓我給她拍好多照片,還跑去可憐巴巴的懇求游客為我倆合影。我坐在長椅上遠遠看著惠子,碎花裙擺在微風中珊珊起舞,像極了美麗的花蝴蝶。我的思緒開始回轉,回轉到我和惠子師姐相識的那刻:

  回憶錄一:時間戳撥回到大一文學社組織參觀深圳博物館活動。那天社長師兄和兩位師姐帶領著我們一干大一師弟妹等人,浩浩蕩蕩地向博物館奔去。當時乘坐公交車時,惠子師姐因感冒不停的流鼻涕,樣子看上去很難受我坐在走廊的另一側,默默地遞上一包手紙給她,惠子師姐當時表情即驚訝又充滿感激地向我點點頭。我覺得這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了,可是惠子卻記在了心里。隔了兩天后,我突然收到惠子師姐的邀請,請我去吃頓飯。當時的我倍感莫名其妙,事后惠子表達了她當時的尷尬和對我的感激。就這樣我們彼此仿佛都一下子放開了心扉,成了知交的朋友。

  在仙湖植物園停停玩玩地轉了一整個下午,太陽快要落山時我們才流連忘返的走出去。惠子又拉著我去市場買了些花甲,海蝦,田螺等非要讓我嘗嘗她的秘制海鮮大法。走到樓下我問要不要買瓶飲料,惠子搖搖頭拉著我徑直爬了上去。我除了幫她洗了田螺和海蝦,硬是不讓我進廚房,說她獨創(chuàng)的秘制大法不能被我偷了去,真可謂是哭笑不得啊。

  在深圳六月的酷熱天氣里,惠子在廚房進進出出忙活了個把小時,等徹底做好出來時整個上半身都被汗透了,粉色胸衣顏色都依稀可見?;葑涌吹某鑫已凵駸o處安放的尷尬,自己卻很自然地從書架后拿出一瓶長城紅葡萄酒交給我說:“你先把它打開,我換件衣服就過來”。我打開紅酒找了兩個玻璃杯坐在沙發(fā)上靜等惠子。我一個人對著洗手間越是尷尬,越是感到周圍的寂靜,偏偏越是寂靜洗手間嘩嘩的洗澡水聲聲音好像酷似瀑布一樣響聲巨大,那內心邪惡的念頭就要蠢蠢欲動。拍,一巴掌打在臉上,自言自語道:“我他媽還是人嗎?能對親近的朋友下手?”。

  我拿起手機打開微信公眾號強迫自己看文章轉移注意力,不一會惠子出來了,穿著一身寬松但不暴露的睡衣在我對面坐下?!氨緛磉@瓶酒是打算跟以前的宿友慶祝六一兒童節(jié)呢,可誰知她提前搬走了,這瓶酒就留著了。今天算是你的福氣為你打開它”,惠子表現的十分淡定自然地說道。

  我嬉皮笑臉地說:“這就是所謂的走的早不如來的巧,擇日不如今日是吧,哈哈哈”。

  “瞧你那痞子樣,一個嘴凈撿好聽的說”,說著拿起紅酒倒了兩杯。

  我端起杯子故作沉思地說:“咋樣一個喝法?是喝交杯的還是碰杯的?”

  惠子從桌子底下輕輕踢了我一腳假裝怒吼道:“滾球去,你小子再說話沒有分寸就把你踢出去”。

  我趕緊雙手抱拳求饒狀:“別,別,別,千萬別把我踢了出去,不然師姐這一桌子佳肴和一個多小時的辛苦不是白做了么”。

  其實幾年下來我和惠子師姐相處的時間很多,多到一般朋友都以為我們兩個是在一起的男女朋友。可我們卻一直保持著最要好的朋友關系,僅此而已。這幾年內她給我介紹過好幾個朋友,讓我試著去相處,其中包括她的好閨蜜。可是好些原因阻礙沒有一個成事,為此她還曾多次問我是不是同性戀,不近女色,哎呀我去,每次都要把我笑死?;葑訋熃阋苍贿^一個男朋友,好像才短短幾個月就分了,據她說屬于三觀不對,性格不合。

  酒過三旬之后,惠子臉上略顯微紅,這種紅是我以前從未在她臉頰上看到過的,像極了校園里盛開的雞蛋花:即顯白色又略帶幾絲粉色,甚是清純漂亮。我直接問她你是不是醉了啊,她把剝好的海蝦放到我碗里說:“我要是醉了就應該把蝦肉扔進垃圾桶,把蝦殼丟你碗里”。

  我反駁說:“那你臉紅啥?。堪?,比剛才又紅了些”。

  惠子擦擦手摸摸臉龐,又故作淡定地說:“滾球,就你六百度的近視能看到啥,趕緊多吃點,別辜負了我這一番手藝”。

  我試著又轉移話題,聊了工作,聊了學校,本想跟她說下我將要下海的計劃,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樣說出來合適,就索性壓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們在那種無所顧慮,舒適靜謐的氣氛中聊到很晚,當我意識到末班車是否還來得及的時候,惠子卻很淡定地來了句:“那么晚了應該沒了,你就睡這沙發(fā)吧”。

  我沖她邪魅一笑地挑逗著:“不合適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不怕我耍起酒瘋,做出了啥出格的事?”

  惠子卻白了我一眼:“切,又不是沒在一起過過夜,就你敢動我,我打不死你”。

  我尋思了下,以前幾個朋友多時常在一起活動,過夜也是有的,登梧桐山看日出,較場尾看日出等。

  吃完飯,師姐收拾好餐桌,然后又泡了茶,我們都坐在沙發(fā)上玩起了游戲。有說有笑,時打時鬧,玩的最嗨的時候,我突然嚴肅的看著惠子問道:“師姐,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你臭美去吧,備胎姐都不把你當做是,姐只把你當做最貼心的朋友或小弟”,師姐也一臉嚴肅地回答。

  “哦,那我今晚就能安安分分地睡覺,不用想著什么歪點子打你注意啦”

  “滾球,咱倆性格也不和,只要踏入雷池一步,可能結局連朋友都做不得了,知道不?”師姐面帶憂傷的說著。我能感受到這是她的真心話。

  她起身從房間里拿來一件球衣丟給我:“你晚上穿這個睡,去沖涼吧,我等會給你洗好衣服,放在陽臺明天就能干了”

  我還真的屁顛屁顛地去洗澡了,我自己洗好衣服才出來,師姐拿著衣服架進去洗手間,我說:“你累一天了,衣服我自己洗好了,你把衣架放在洗手臺上,我等會去搭”

  惠子過了好一大會才吼道:“你個痞子,你沒穿內褲???我可沒內褲給你穿啊”

  我指了指下身:“你看的出來嗎?看不出來就當我穿了唄”。

  師姐鄙夷地瞪了我一眼,又把目光轉移到別處:“你自己瞅瞅都啥樣子了”

  我尷尬至極地掩飾著:“咱不說這個了,尷尬,尷尬,快睡覺去吧”

  師姐把衣服搭在了陽臺,從房間拿了一個太空被丟到了沙發(fā)上,說了句晚安,轉身回屋了。我關了燈躺在沙發(fā)上聞著被子有淡淡的清香味,想著是不是女孩的被子都會散發(fā)著這種清香的氣味?那晚我真的沒去打惠子的壞主意,因為她是我最好的異性朋友。夜里睡的很沉,也很香,做了一個很甜的夢,把自己快要甜醒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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