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畢所了,叫畢姐吧?!碑呭麚u了一下頭:“我辭職了,不是警察了?!?p> “你不干警察了?”這比白白的白要跳樓還要讓朱鳴楚吃驚:“為什么?。俊?p> “呆會跟你說?!碑呭ь^往樓上看:“這人怎么回事啊?”
就在說話間,白白的白突然一個失腳,竟然摔了下來。
“啊?!?p> 下面一片驚呼。
朱鳴楚暗叫一聲不好,一個箭步掠過去,看準白白的白落點,等白白的白落下來,他閃電般伸手,右手刁著白白的白一只手,左手托著白白的白的腰,以腰為軸,身子一旋。
白白的白給他帶得轉了一圈,下墜的直勁化成圓勁,力就消掉了,腳落地,只是蹌了一下,沒有摔倒。
他這一手漂亮,周圍的人轟然叫好。
“好功夫?!?p> “這是太極吧。”
“呸,別吹太極了,就一幫子只會打妖妖零的騙子?!?p> “這是乾坤大挪移,倚天屠龍記里面,張無忌救六大派高手,讓六派高手從塔上跳下來,用的就是這個功夫。”
“有道理,哎,大俠,你會不會九陽神功啊。”
“還有九陰白骨爪?!?p> 亂哄哄中,白白的白卻清醒過來,看清面前的朱鳴楚,頓時就激動了,一把抓著他手:“就是你,是你害我的?!?p> 她臉上,七八塊黑斑,就仿佛趴著七八只黑蒼蠅一般,確實惡心。
不過朱鳴楚當然不會承認:“什么我害你的啊,是你外賣吃多了,其實你這個好治的,扎一針就好。”
他知道這會兒白白的白心中激動,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也懶得說,直接取一根銀針出來,順手就扎在白白的白合谷穴上。
“呀。”
突然給扎了一針,白白的白忍不住叫了一聲,其實不痛,她就是一個心理反應,甚至更加激動了:“你又扎我,你害得我還不夠嗎?”
“他在給你治病呢?!?p> 畢妍跟在后面,也看到了白白的白臉上的黑斑,眼見朱鳴楚一針下去,那些黑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不由得大是驚奇。
她帶著個小挎包,女人嘛,哪怕是警花,也是愛美的,挎包隨身帶著,包里眉筆口紅鏡子,這三樣當家貨絕對缺不了。
她拿出鏡子遞給白白的白:“你自己看。”
白白的白接過鏡子一照,喜叫出聲:“黑頭消失了,真的沒有了?”
她還有些懷疑:“你這鏡子沒問題吧?!?p> “來來來,我這鏡子沒問題?!倍优哪ν熊嚕骸拔疫@鏡子還大?!?p> 白白的白真就跑過去,對著后視鏡左看右看,臉上蒼蠅一樣的黑斑,確實完全消失了,非常神奇。
“現(xiàn)在信了吧。”二子得意的哼哼:“楚鳥這根針,死人救得活,死狗也救得活,何況你還沒死?!?p> 這什么鬼話,朱鳴楚都苦笑不得。
白白的白看到他笑,就嚇一跳,叫道:“你別過來?!?p> 她甚至轉身就跑,飛快的跑回自己家去了。
二子頓時怒了:“這人怎么回事,有病吧?”
“這個咒術,看來還真是招人忌啊?!敝禅Q楚卻是明白原因的,暗暗搖頭:“難怪神婆說她除了年輕的時候用過幾次,后來極少使用,還確實有后遺癥,招人忌,也招人恨啊?!?p> “畢姐,你剛說你不干警察了,為什么啊?”朱鳴楚轉頭問畢妍。
“說來話長?!碑呭麚u搖頭:“內部的事,就不跟你說了,反正我辭職了?!?p> “那你現(xiàn)在做什么啊?”
畢妍不當警察,朱鳴楚還真有些遺撼,警花啊,再配上那對大長腿,太有感覺了,即便上不了手,YY一下也好啊,更何況他還上過手呢,雖然只是按摩腿。
“我開了家心理咨詢所,剛弄好房子?!?p> “心理咨詢?”朱鳴楚一聽樂了,杜嘯那家伙打的也是這個招牌:“咨詢什么?第三者插足,婚內出軌?婚前財產(chǎn)轉移?”
“差不多吧?!碑呭宦犚残α耍骸澳愕故乔宄!?p> “我有個戰(zhàn)友,也干的這個啊?!敝禅Q楚笑:“盡是掛羊頭賣狗肉,專幫一些怨婦查二奶什么的,碰上有點兒姿色的,他忽悠忽悠,財色兼收,話說,你不會也是……”
“我才不會那么沒有職業(yè)道德。”畢妍揚了揚拳頭:“熟歸熟,敢污蔑我的職業(yè)道德,揍你啊。”
她是真正的美人,腿長手長,拳頭也細,皮膚很白,這么攥著拳頭的樣子,如果不穿警服,那真是一點威攝力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