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了也不行。”呂露得意的哼哼,卻瞟著孫紅衣。
孫紅衣秀眉微促,探詢的看著朱鳴楚,想知道他的真實目地,不過朱鳴楚曬得臉黑,看上去吧,還比較質(zhì)樸,不是那種狡猾的外相,她一時間也看不出來。
“你要按哪里?”
她問。
“孫姨你也練功的,經(jīng)脈走向你知道?!敝禅Q楚裝出正經(jīng)的樣子:“兩條腿,外側(cè)是膽經(jīng)膀胱經(jīng),它們通過外胯骨,大腿與身體連接的地方,就是關(guān)卡,而那里要通,必須按摩臀部。”
“就是屁股啊?!眳温恫灰詾橐猓骸澳惆磫h,有什么關(guān)系了,我還以為哪里呢。”
孫紅衣雖然不象她那么開放,但也并沒有反對,道:“還有哪里?!?p> “外側(cè)的是陽經(jīng),陰經(jīng)走內(nèi)側(cè)?!敝禅Q楚道:“肝,脾,腎,都在腿的內(nèi)側(cè),要疏通,就要捏掐內(nèi)側(cè)的大筋,小腿大腿都要掐?!?p> “不要?!睂O紅衣沒出聲,呂露先反對了,對孫紅衣道:“孫姨,別讓他捏大腿的筋,又酸又麻又脹,真的難受死了?!?p> 孫紅衣倒不怕難受,她記起了昨天朱鳴楚給呂露松筋,就捏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筋,當(dāng)時她柳眉都已經(jīng)豎起來了,只要朱鳴楚手再往上一點點,她就要直接一腳把朱鳴楚踹飛。
不過朱鳴楚有分寸,最后隔著兩寸沒有再捏上去,她也就忍了。
難道今天也要跟呂露一樣,讓朱鳴楚掐捏那根大筋嗎?那里過于敏感了,萬一他手稍微往上一點點……
不過想到這里,她心中冷哼一聲:“量他也不敢。”
又想:“他之所以說得這么清楚,還是怕了我,就是擔(dān)心我誤會吧?!?p> 這么一想,更不放在心上了,點頭道:“沒事,你按吧,只要是正經(jīng)按摩,都沒關(guān)系的?!?p> “快點啊?!?p> 孫紅衣一點頭,呂露立刻就推朱鳴楚:“今天才知道,你原來好娘炮的?!?p> “妾身遵命?!敝禅Q楚索性就行了個萬福,把呂露差點笑翻在沙發(fā)上。
孫紅衣嘴角也忍不住掠過一絲笑意,心下暗想:“這人外表象個農(nóng)民工,內(nèi)里其實很精細(xì),然后伏低做小也拿手,露露這樣的嬌公主性子,剛好吃他這一口?!?p> 她暗暗警惕,朱鳴楚卻已經(jīng)走過來,一腳半跪在沙發(fā)上,這樣好發(fā)力,然后雙手伸出,掐著孫紅衣腰骨穴位,揉了兩下,突地用力。
孫紅衣雖然做了準(zhǔn)備,但腰間傳來的那股子酸脹,完全出乎她意料,她脖子猛地上抬崩直,櫻唇一張,一下叫出聲來:“唷?!?p> “孫姨,是不是又酸又脹又痛,簡直想死的那種感覺?”呂露在邊上看著,臉上的表情極為豐富,又害怕,又好奇,又好笑,豐富至極:“不過不要緊,我也是這樣的,但等小朱按完了,就好舒服的,整個人都好象飄在空中一樣?!?p> 孫紅衣當(dāng)然知道按完后會怎么樣,關(guān)健是,在朱鳴楚面前這么叫,她有些害羞啊,覺得丟了面子。
“不能再叫了,丟死人了。”她暗暗咬牙:“要撐住……”
心中想是一回事,身體能不能做得到,那又是另一回事,朱鳴楚松開,揉了幾下,再次用力按下。
“唷。”
孫紅衣這次不但沒忍住,叫得反而更厲害了。
看著手底下的孫紅衣,崩直脖子,全身顫抖,放聲嘶叫,朱鳴楚心中暗暗得意:“看我不起是吧,還以為你多高貴多高傲呢,也得在我手下哀叫啊,嗯,還真好聽。”
孫紅衣的聲音雖然沒有呂露的清亮,但帶著一點磁性,更有女人味,非常的好聽。
朱鳴楚突然有一種幻覺,這又是一個簽寶節(jié)目的現(xiàn)場,孫紅衣做為專家,正在簽寶,態(tài)度親和,動作優(yōu)雅,全身上下,無不透露出濃濃的知性美。
這一次按摩,用了近半個小時,朱鳴楚并不覺得累,反而有一種極為舒爽的感覺。
反倒是孫紅衣,近乎累癱了,朱鳴楚一放手,她趴在那兒,幾乎就是一種半暈的姿態(tài)。
“孫姨沒事吧?!眳温抖加行?dān)心了:“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啊?!?p> 朱鳴楚到后面,進(jìn)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tài),確實是沒留手,不過這會兒當(dāng)然也好說出來,道:“家里有黃酒沒有,有的話,倒半斤,溫一下,放一點糖,有紅糖最好,讓孫姨一口氣喝下去,不要洗澡,蓋上被單,睡一覺,起來就全好了?!?p> “黃酒紅糖都有?!眳温饵c頭,女孩子嘛,有月經(jīng),尤其是有點兒痛經(jīng)的,一般都在家里備得有:“你確定孫姨睡一覺就會好?”
“肯定會好。”朱鳴楚自信點頭:“哦,不要開空調(diào)。”
“神神怪怪的?!眳温多搅艘幌滦∽靸海骸拔矣涀×死??!?p> “那我先走了?!敝禅Q楚告辭出來,到門外,雙手伸到鼻子前聞了一下,幽香猶存。
說女人流的是香汗,別人朱鳴楚不知道,孫紅衣還確實是這樣。
“想攔著我是吧?!敝禅Q楚得意的笑:“當(dāng)心你自己落到我手里?!?p> 他騎車回去,十點半去公司,繼續(xù)送快餐。
他現(xiàn)在是真的找不到發(fā)財?shù)耐緩?,暫時先送著快餐吧,慢慢想辦法。
其實不送也沒事,現(xiàn)在好歹也有三百多萬家身了,可他一個年輕人,不做事,未必天天呆在家里打游戲???
下午五點左右,開始要接單了,卻接到孫紅衣電話:“小朱,你有空不,到我家里來一趟好不好?”
“好啊?!敝禅Q楚沒有猶豫,直接答應(yīng)下來,但還是有些好奇:“孫姨你是有什么事嗎?”
“有點兒小事,想請你幫忙。”
孫紅衣嗓音有點嘶啞,上午叫得太厲害了,雖然睡了一覺,還沒有緩過來。
她不說,朱鳴楚也不好再問了,就騎車過去。
到孫紅衣家,按門鈴,來開門的不是呂露,而是孫紅衣。
孫紅衣?lián)Q了一條民國款的陰丹士林旗袍,一頭烏發(fā)盤在腦后,也沒化妝,素面朝天,但天生麗質(zh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仿佛一個民國的仕女,穿越到了現(xiàn)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