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是寬大辦公桌上不堪入目的場面。
童菲菲低頭,烏黑大波浪遮臉。
戴著金絲眼鏡的謝軒。
出其不意的破門巨響,嚇得那賤人驚惶失措,看都沒看來者是誰,尖叫一聲就往桌子底下鉆。
什么都是假的。
哪個男人看到老婆和情夫還能保持清醒。
“這對骯臟無恥下流貨,去死吧!”
我氣沖斗牛,沖冠眥裂,沖上去照著一臉慌亂的謝軒面部,就是一拳。
謝軒被砸的趔趔趄趄,身形不穩(wěn)倒撞在后面的書柜上。
狗賊驚悚的看我,嗓音哆嗦。
“你誰呀!”
我誰?
我誰你不知道?
拽著衣領(lǐng),上前膝撞,直接頂在這個變態(tài)的下巴上。
謝軒疼得眼睛鼻子擠在一起,一臉大便干燥。
“我是烏龜王八綠帽男,這下你該知道了吧?!?p> “說過,早晚捉到你,讓你失無可失,一天到晚,裝神弄鬼。睡別人老婆還敢這么飛揚跋扈,也就你了?!?p> “玩游戲,玩!繼續(xù)呀。”
憤怒上頭。
理智被完全摒棄。
要不給這個齷齪的變態(tài)扒層皮,都對不起我近一個月來受到的折辱。
我含垢忍辱,和那個該死的女人虛與委蛇,裝的虛情假意,不就是為了這一天,能夠酣暢淋漓的出了心中一口惡氣么!
那個賤貨呢!
呵,躲在桌底下瑟瑟顫抖。
等下再找你算賬。
跑不了你倆,一個都跑不了。
滿眼、滿腦,盡是無窮無盡的怒火。
長期包含壓抑淤塞的痛苦、悲凄及心酸,化作一腔腔怒不可遏的悲憤。
謝軒半躺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忙不迭招架。
慘兮兮的叫道:“菲菲怎么會是你老婆。你到底是誰,我們根本不認識你,我要報警?!?p> “還菲菲、菲菲?!?p> 金絲眼睛都被打歪掉。
謝軒兩手死命抓住我的手腕,表情猙獰。
“菲菲,快跑,這人有精神病?!?p> 跑?想都別想。
該收拾那個賤貨了。
男人是不應(yīng)該打女人,但這種狼心狗肺、恬不知恥的女人不教訓(xùn)一下,心里憋火,我沒那么高雅,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人性標桿。
何況,這童菲菲個浪貨算是人么!
禽獸。
我抬腳給謝軒踢翻。
門外。
不遠。
傳來急促腳步聲。
銀行員工聽聞聲音趕來的吧。
來了,更不錯。
一起看看這對狗男女的真實面貌,在單位,你們辛辛苦苦加班,他們在肆意偷歡取樂。
這就是你們的副行長和部門經(jīng)理,二把手和三把手。
什么垃圾銀行。
你們不覺得惡心么。
獨惡心不如眾惡心,來,一起惡心惡心。
這個賤貨躲在桌子底下,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
我反走到桌子前,彎腰。
“滾出來!”一把薅住里面那個披頭蓋臉,掩面大哭的女人,不顧其反抗。
生生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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