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思靈剎住馬,來到長安城門下。
奇怪的是,今日長安城好似沒有守軍。
“這是怎么回事?”胡姮問道,“皇城重地,竟然沒有守軍守住,這不合常理啊。”
顏思靈也疑問,說道:“也是,看起來今日長安城里出事了?!?p> “出事了?”胡姮問道,“那能出什么事呢?”
“不知道,進(jìn)城看看?!?p> 顏思靈和胡姮策馬進(jìn)城,緊接著就看見一個穿著黃衣的女子騎在馬上,那馬趕的嗖嗖的。很明顯,是為了擺脫后面的官兵。
那女子見前面有人,連忙就換道,趕到小巷里。
顏思靈一勒馬,堵住了巷口。
“你們何苦追她呢?!鳖佀检`說道。
官兵見顏思靈攔住巷口,說道:“你個外人,管我們皇宮內(nèi)的事情何干?”
“那想必,諸位都是御林軍了?”顏思靈說道,“皇宮里的御林軍可是皇上的貼身部隊,怎么可以出來隨隨便便來追這一個小小女子呢?這些瑣事,不應(yīng)該是長安府府尹來辦的么?!?p> 那女子聽到顏思靈在和后面的禁軍攀談,勒住馬,回頭向顏思靈看去。
“你不知道,他是皇上駕下公主李婍,今日來學(xué)學(xué)針線功夫,沒想到公主竟然私自逃課。”
顏思靈說道:“那想必就是下嫁北匈奴的公主了?北匈奴富庶得很,何必要讓公主學(xué)針線功夫呢?”
“你知道?”
突然,從禁軍后面,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褚黃袍的人。
“皇上?!?p> 兩邊的禁軍都讓開一條道,讓唐穆宗通過。
“皇上?!?p> 顏思靈說道,“想必便是元慶帝?!?p> “正是。”
穆宗說道,“你又是何人,怎么知道我婍兒不會受欺負(fù)?”
顏思靈正對著唐穆宗,說道:“我就是北匈奴八皇子,對于北匈奴的一切,我可都了如指掌。”
“來人,將此人給我拿下。”
唐穆宗聽顏思靈說自己是八皇子,心里笑道:“你不是八皇子么,那為什么還會到這里?想必一定是假冒的?!?p> “慢著!”
顏思靈摘下掛在腰間的腰牌,上面寫著四個字。
“八皇子靈”
“北匈奴第八皇子?!碧茋髡髁税肷危f道,“北匈奴那邊,可有我們大唐富庶?”
“沒有,但是那邊至少沒有宦官摻合?!?p> 顏思靈這句話,便是在挑釁穆宗。
唐穆宗可是皇上,自小生長在宮中,一切都憑宦官說話,自己只信奉道家玄學(xué),對外界一無所知。但他知道,只要說出“宦官”這兩個字,便是在貶低他的政績。
唐朝兩害,其中一個便是這宦官。
“呵呵?!碧颇伦诟尚α艘宦?,心道,“現(xiàn)在就連番邦人都知道我大唐朝宦官猖狂,看來是得狠下心來治一治了。”
宦官是唐穆宗父親留下的病根,之后四位皇帝均為宦官所害,可見宦官是治國當(dāng)中,必須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