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太子哥哥!”蘇承楹神采奕奕,一把就把門推開。
“梨玦你......”葉言同偏了偏頭,看了一眼被門撞到一邊的葉言安不禁啞然失笑。
“蘇!承!楹!”葉言安怒不可遏。
這都第幾次了!他都快懷疑她是故意的了!
“誒誒誒額!”蘇承楹看著一臉陰郁的葉言安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一溜煙的跑到太子身后。
“太子哥哥救我!他要打我了!”蘇承楹臉不紅心不跳的惡人先告狀,還變本加厲的沖葉言安扮了個鬼臉。
“好了啊。”葉言同哭笑不得“別鬧了,太傅剛同本宮說你這功課最近不太上心啊,你五哥哥和言安都把你落了好大一截,怎么的,就點墨水還想去當女將軍?”
這五年來,蘇承楹這表面沉穩(wěn),人后歡脫的性子著實為皇宮添了些人氣兒。他和葉言安雖然是皇后所出的嫡子,與寵冠六宮的蘇貴妃一派水火不容。但對上她,確實也端不出那副架子了,這么古靈精怪的女孩子只想讓人疼愛,同她相處起來也是十分愉快。他們也放下對蘇貴妃一派的成見,像疼自己嫡親妹妹一樣去對蘇承楹。
蘇承楹嘟了嘟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細數(shù)她這些天苦不堪言的經(jīng)歷。
原來,她被蘇雯抓了回去,逼著學女紅,禮儀,調(diào)香,插花這些高門大戶必學的東西。蘇承楹雖說情緒極為內(nèi)斂,但生性灑脫,向往不羈。但愛武裝勝過紅妝,這也是她為什么小小年紀有著令葉言安都咂舌的武學造詣。
面對這些條條框框她自然是叫苦連天,強忍著厭煩把那些東西一一學透了,學精了,學爛了。蘇雯才松口讓她繼續(xù)同皇子學習文韜武略。
“是嗎?”葉言安沉吟“那怎么還沒有點姑娘家家的樣子???”
蘇承楹心平氣和的沖他笑了笑。
“這就不用十一皇子操心了,左右梨玦將來不會去禍害您。”
她說的是真心話。
雖說那一夜之后,他不在冷臉對著她??删蜎_他這冷冰冰的脾氣和毒舌的毛病。她都不想和他再也什么過多的交涉。真不知道帝都的那些姑娘為什么熱烈的追捧他,風聲都傳到皇宮,傳到她耳朵里了。
若說帝都的好男兒威武霸氣風度泱泱太子哥哥自是當仁不讓,再不濟還有她那溫文爾雅芝蘭玉樹的表哥葉言潤。怎么就輪上了葉言安了?!
莫不是都眼瞎了?!
她真的是看葉言安哪哪都不順眼啊!雖然明白他和太子哥哥一樣對自己沒有惡意,但就是.....
眼看著兩個人針尖對麥芒,又要吵了起來,葉言同連忙做和事佬。
“好了,好了,別說了,一個個當真就是不缺嘴?!?p> 隨即沖一旁時候的宮女招了招手,宮女立刻會意出去端了些甜湯上來。
“渴不渴?。俊比~言同把兩個人一左一右拉在一起。
“哼。”葉言安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葉言同默默的嘆了口氣,他這個親弟弟啊!哪哪都好,性子雖然冷淡但對外勝在謙虛有禮人情世事方面絲毫不輸給他這個做兄長的。就是對上蘇承楹,沒有半分冷靜可言。
明明......
想到這,葉言同挪揄的看了一眼葉言安。
蘇承楹入宮第二年,那時候他剛受封太子之位,圣恩正濃,極受重視。但并未波及到他的生母嘉瓏皇后,父皇依舊還是去蘇貴妃那里留宿。而母后卻不再像以前那樣聽之任之,隨便咒罵兩句。而是說了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句句憤恨,直指蘇承楹。
有一日起了殺心,同貼身女官密謀。正好被葉言安聽見了,一向?qū)δ负笏魉鶠椴簧踉谝獾娜~言安不惜跪地相求,求母后放過蘇承楹。
母后勃然大怒,罵他同父皇一個樣。雖說結(jié)果是母后放棄了,但她氣的接連好幾個月沒見葉言安。
這些,葉言安只是默默的受著,半句未曾向蘇承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