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禮要送梨花簪,叫人要叫他小字
“今日之事,本宮不想他日再聽到。”
“自是。”眾人紛紛附和道。
葉言同轉(zhuǎn)身離去,眼中盡是煩悶。
今日不論結(jié)果如何,趙倩已經(jīng)毀了的結(jié)果是改變不了了。
本來還指望她將來去嫁去朝中有勢力的士族,為他們增添助力!
現(xiàn)在是什么都別想了!他們還得為了她的婚事操心!
蘇承楹看人群散去,順著幽徑,走到了一片怪石嶙峋的假山之中。
清冷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的眸子里。
“為什么幫我?”
別人也就罷了,那可是他嫡親表姐。
葉言安笑而不語,只是緩緩靠近她。
蘇承楹蹙了蹙眉,向后退了三步,反而叫葉言安借勢逼到了假山。
“做什么?!”蘇承楹眉間添了幾分慌張,這里雖說離大廳遠(yuǎn)了些,但附近還是有伺候和灑掃的人,若是貿(mào)貿(mào)然跟他動手,定然會把人都引來的。
葉言安的身影將她慢慢的攏住,鳳眸星光點點,灼熱的氣息噴灑她的頸間。
“你!放肆!”蘇承楹想推開他,卻叫他鉗制住雙手。
“別動。”音色暗啞。
忽的,三千青絲披下。
再望,蘇雯賜的那支步搖已握在了葉言安手里。
蘇承楹權(quán)當(dāng)他是不喜蘇家女帶象征中宮的物件,也樂得他替自己把這般招搖的物件取了下來。便不予計較,想要離開。
“你又做什么!”身子剛剛離開假山,卻又被葉言安按回去的蘇承楹疑惑道。
這么多年了,她就沒有一次能猜到他心思的時候!
“我說了,別動?!?p> 說罷,修長的手指探進(jìn)她的墨發(fā),來回穿梭著。
蘇承楹的眼里有些不可置信:“你會綰發(fā)?”
“看過?!比~言安淡淡道。
躲在暗處的鄭鈞撇了撇嘴,主子就嘴硬吧!
也不知道是誰拿著他的頭發(fā),跟著溫言學(xué)了半個月的梳發(fā),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學(xué)會一個最簡單的挽髻。
“倒是嫻熟?!?p> “嗯?!闭f著,葉言安從袖中掏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紫玉雕成的梨花簪。
“你那步搖雖是華貴,但不配你。我這簪子放著也是無用,倒不如贈與你。”
葉言安看著簪著紫玉梨花簪的蘇承楹十分心滿意足,便將她放開。
“失禮了?!?p> 蘇承楹側(cè)眸,面色有些不虞。
就在他靠近自己的一瞬,從來沒有的感覺在心中悸動著。
她不明白那時一種怎樣的感覺,只是覺得奇妙,又或者感到愉悅。
“多謝十一殿下賞賜。”
“看來是我送的簪子不稱你意,哥哥你大了不愿叫也就罷了。現(xiàn)下竟是連蘭卿都不喚了?!比~言安故作委屈道。
蘇承楹一本正經(jīng)解釋道:“這里人多眼雜不比宮里口風(fēng)緊,男女大防......!”
猛然進(jìn)入一個溫暖寬廣的懷抱,木槿花的清香縈繞在她鼻尖,縱使冷靜自持如她也不由得猴心馬意,不知所謂了。
“梨玦是要防我嗎?”
“明明之前說有什么事都不瞞著我,同你一起擔(dān)著。怎的,日子過得久了,話都不算數(shù)了?”
“葉言安你這是以偏概全!”
“我沒有,葉言安你快點放開我!有人??!”
葉言安早就叫鄭鈞把附近伺候的人支走了,自是不擔(dān)心這個。
“那你叫我一聲蘭卿,我就放開你,如何?”
“你...還沒聽夠?”
“永遠(yuǎn)聽不夠?!?p> “蘭卿。”蘇承楹頓了一下,叫道。
葉言安放開了她,蘇承楹剜了他一眼,整理好衣衫便要走。
葉言安靠在假山上,含笑看著她。
“主子,”鄭鈞探過頭來“您這簪子終于送出去了?!?